尽管离开了村庄,然而,魔咒会不会因此失灵谁也不知道。白一了感到不安,而更不安的人是许咸屋,越临近生日,她越心神不宁,甚至彻夜难眠。
他看在眼里,苦在心中,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安慰她。如果可以的话,白一了愿意用自己的命去做交换。
终于,这一天毫不留情地来到了。
今天是周四,也是许咸屋二十岁的生日,白一了准备上街去买生日礼物,但被许咸屋阻止,看得出,她非常不想过这个生日。
许咸屋的神色非常沉重,双目无光,仿佛被抽掉了筋骨,一直低着头瘫坐在沙发上,平时注重仪表的她此刻头发有些凌乱,扣子没扣紧,赤着足,鞋子也不见了,粉白的脚底沾染上了污迹。
她的异常状态让白一了不敢出门,怕她做出什么傻事儿,就陪在她身旁守着。
任凭他如何安慰,许咸屋始终沉默不语,白一了一直在温柔地说着话,即便得不到回应。
忽然,许咸屋发出了轻微颤栗的声音:“白哥……”她的头依然低垂着。
白一了听见她的声音,连忙道:“咸屋,怎么了?”
许咸屋:“我冷。”
眼市从来没有冷的时候,白一了握住她的手,体温正常,他有些困惑:“我去给妳拿衣服。”
“不要,”许咸屋:“抱着我。”
“啊……”他愣了愣。
“不愿意吗?”她低声道。
“不不是……”他结巴起来,不再多虑,双臂一合,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