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首席长老,我虽然是千面家族的少族长,但浪儿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要在这里观战,让自己见到家族世战的场面,要让自己成长成令整个家族都感到自豪的家族第七代成员之一。”听到这话的千面彻立即心花怒放地笑了起来,“浪儿的嘴永远都是如此的甜,让人听了永远都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能让各位长辈有这样感觉,是浪儿该做的,毕竟浪儿是晚辈,各位叔叔伯伯尤其是首席长老是长辈。”说完对首席长老深施一礼,然后走出这块地方,去别的地方查看伤亡的情况了。他一路走下来看到的不是千面家族的仆人的尸体就是淇澳家族仆人的尸体。
正在他俯下身即将用手触碰他们身上衣服的那一刻,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有毒!”的瞬间,他感觉到周围有危险,但他随即就从紧张中走出,如果说以前,他还会怕,可是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在经历死亡前的不死人了。
但是,他又想到一件事那就是,我还不是一个真正的不死人,无法在这儿之前随意使用不死人的能力。
人类再变成一个真正的不死人之前都要经历死亡,在死后七天被葬在棺木里,然后钉上长钉,葬于家族领地里,直到传承自己一切的那个不死人到来找到自己为止,都是一个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是用不死人能力的平凡人。
“姑娘,这句话应该再下来说才对啊!姑娘是谁,为什么穿着淇澳家族直系成员才能穿的衣服呢?”话音刚落,千面廖浪还想继续说话的时候,她的热吻已经贴上他的嘴唇,无论这个男人叫什么,是什么样子的男人都难以抵抗这样充满着诱惑的尽显成熟魅力的女子,可是千面廖浪就在即将受到诱惑想亲吻她的那一刻清醒了,用手掌发出深厚的内力抵挡她的前进。“姑娘请放庄重一点儿,如果是误闯千面家族的领地的淇澳家族直系成员自可向我道个歉,我立刻让你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好啊!我道歉,就是不知道这位千面公子叫什么?”
千面廖浪一听出她的意图,立刻说出这番话,为的就是要打消他套自己话的念头,让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像一个神秘的智者一样看不透!“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应该擅闯千面家族的领地!”
“哟!这位千面公子口口声声说着千面家族的领地,难道你却不知道这可还是南方世界的范围,你们千面家族只不过是南方世界两大王朝的一颗棋子而已,凭什么一口一个千面家族的领地呢?”
“姑娘问得好,既然你都知道这是一场疆土之战的称霸赛,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也是千面、淇澳这两个同为南方世界名列第一巨族的两大家族之间的争夺赛,我们千面家族无所谓当不当这两大王朝的棋子,至少我们不会随便当谁的枪杆子,别人指哪儿打哪儿,不像某些人只会听从家族其他成员的吩咐用自己的身体色诱别人已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这个名叫耽美的世界里,每一方世界里都有家族沦为这一方世界霸主的棋子或者枪杆,指哪儿打哪儿。
因为,这个家族要生存,被无奈只有当他们的棋子,生命是可贵的,谁都想活下去,更像衣食无忧地活下去,而这个目的在这个世界只有有家族,是家族里的一份子才能做到,所以,为了家族,只有如此,只有献出自己最重要的,又所以家族里的女成员的境地是很惨的,除非这个女成员有强大靠山或者有惊人的智慧和能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能力,否则,只有如此。
“千面公子,难道你们家族成员里就没有这样的人吗?”这句话说的是,在这个名叫耽美的世界里的每个家族都有这样的女成员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家族可以付出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千面廖浪才会对她说出这番话。
“又有怎样,再说又不是我们一个家族有,而且,你是最不配说这句话的人。”她被这句话彻底气结。本来就是,她是最不配说这句话的人,因为做这件事的人看上去都不很不光彩,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都要注意自己名节,尤其是在实力同等家族成员面前,但她却不注意这些,好像这些事她生来就不在乎的东西一样。
“我是女人,我也不想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自己的利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在家族里身份卑微的随便可以拿给任何男人纵的工具而已,毫无地位。除非,有人愿意开出高价娶我,否则,我只有如此,知道我到一个该嫁人的年龄,家人才会把这个利用我的权利渐渐放去。”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对此,千面廖浪深有体会,因为千面廖浪曾经看见自己的亲姐姐,另一个亲姐姐于恒月为了家族的利益放弃作为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为千面家族付出,结果在第二天却因为负了自己最爱的人而自杀,死前唯一见到的来关心的人就是对自己来说最亲最亲唯一的亲弟弟,千面廖浪自己。
她看到千面廖浪闭上双眼,她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男子他动容了,觉得这是下手用同情心套取情报的最好时机,于是趴在她的身上,让他把自己的手往脸上抚摸。然后,带着喘气对他这样说道“要我,我好冷!”
千面廖浪这次没有拒绝她的托坏送抱,不是因为受不了诱惑,也不是因为对她起了同情心,而是因为,他像侮辱这个让他再次想起不愿回忆的记忆的这个女人一番,本来,他还愿意称她做姑娘,可现在的态度就是原来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毕竟,他已经不确定,眼前的女子究竟是女孩还是女人了,所以只能这样称呼她了。
千面廖浪就在这一瞬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开了,然后像一个犯一样疯狂地亲吻着这个光着身子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摩擦的女子抚摸。
顿时树林被一片春光所包围。
良久,在他快活够了后,千面廖浪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用莫泊桑传承给他的知识,让手化作最坚不可摧的匕首杀死了她,然后在为她穿好衣服,然后从她的身上搜出了一份还没有来得及拆开的密封的信,他猜想应该是在自己发现她之前正准备送出去的信,又怕自己发现,所以走出来诱惑自己这样一来又可以保护信件,又可以再次获得情报。
当他想清楚这一情况的时候,他的嘴角自然的浮起了一丝弧度。
然后,他拆看这封信件一看,边看边说。“看来,我们家族里的某一位被诱惑了,我倒想看看是谁?”说完后,就把信件往怀里一放,然后对躺在旁边的尸体一看也不看,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走了。
随即,嘴角浮起一丝幅度,然后不慌不慢的对他带有讽刺意味地说道“三叔,怎么,难道是你做的吗?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这可是违反家族族规的啊!”
“怎么可能呢?”看见千面期在惊讶了一下立刻恢复过来,心中情不自禁地称赞道“不愧是千面家族直系成员。”
“就是嘛?我就说怎么可能是一向都只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的三叔怎么会对其他家族男仆人的尸体感兴趣呢?”千面廖浪故意在男这一个字上加强语气,就是为了要羞辱他,毕竟,千面廖浪记事的那一天,是他六岁生日的那一天,千面廖浪的母亲死了,千面廖浪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不看这个人的而咬舌自尽,那一刻,他带着他母亲为他做的新衣服去找他母亲,希望他母亲能带他去外面玩,因为,他听说那一天在千面家族的领地上有魔法表演,从小就有极高的魔法天赋的他从四岁在家族领地上见过魔法表演的那一刻起就被魔法深深地吸引住了的他一听说,时隔两年之后,又有同一家的魔法团来到千面家族的领地上,他兴奋极了,却因此看见了自己最亲的人离开人世的那一幕,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也从这一刻起,他对人不再真诚,他开始油嘴滑舌,对任何人都是如此,直至现在,那一天,他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因为那个人背对着他杀害了他的母亲,在两年后,他才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三叔,他用心记着这个名字,他要让自己变强变得能在整个家族一呼百应,能在杀死他这个杀母仇人死在自己手上之后没有人敢为难自己的时候,杀了他。
而,此时就是能羞辱他的最好的时机。
千面期注视着千面廖浪的双眼,拼命想从里面看出为什么这个意向说话让人如沐春风的侄子,会突然讽刺自己甚至是羞辱自己,可是,他却觉得千面廖浪好像看穿自己的意图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想的很深,让他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看穿。
就在这一瞬间,众人听见战鼓声了,知道世战又开始了。
然后都起身,做好迎接战斗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