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顾名思义就是钻进钱眼里面的人。而他就是其中之一。脚踏木板做出滑翔的动作,滑下雪山,周围的风景在他眼前快速掠过,看见这白茫茫的大雪山,一片晶莹的雪落在自己的肩上,突然觉得身心都仿佛沉浸在一座名为宁静的古镇里,享受着大自然界的沐浴,身心通畅。
“快,别让他逃了。”哎!总是有不懂欣赏美丽风景的蠢材,呆在这儿简直就是大煞风景。刚有此念,一只手一抬,顿时一团黑雾从手心里发出微弱的光,随着黑雾消失,在山脚下的一群人都被击中,一瞬间再无任何声音去打扰他欣赏这美丽风景。
一会儿,到达山脚,一个蹦跳,雪地上多出了一对厚达一寸的男人脚印,脚印之上的他右脚脚尖轻轻抵住木板的边缘一挑,木板立刻在空中旋转,右手在空中一抓,木板在这一瞬间被收进储物戒指。这时候,他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褴褛衣襟,一个爆炸头的男子,在对自己说话“刚才的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我!开什么玩笑,我手上可没有什么武器啊!我只是奉我家主人之命帮他扫除这里的障碍罢了。”不了解他的人都会在看见他一副老实忠厚的样子认为这句话是真的,可是现在刚走到下坡路地那两位女子可就不会这么想了,尤其是最近,不,就在前一会儿被夺去了初吻的冰月是绝对不会这么想的。
晨浪多聪明,他可不愿意多说话,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所以,上前一步,带着不容置疑的眼神盯着趴在地上的他伸出手来,“拿来吧!”
“拿什么?”晨浪看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暗叹,“我靠!这家伙比我还能装,既然如此,我就先玩玩。”刚想到这儿,便听见远处一阵马蹄声,知道由大队人马来了,刚才那些人化为气雾是因为他们毫无防备,而这些人一听他们马蹄时而渐进,时而匀速,就可以判断他们行动一致,这种大队人马绝对不好惹,车轮战是最消耗体力的,晨浪可不希望自己在还没有帮冰月解决麻烦之前就因为体力耗费甚大,而劳师远征。
稍微看过兵法的都知道,劳师远征,此乃兵家大忌。
从而决定,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的速战速决。这一瞬间他在这个人的眼里从老实忠厚的贵族的仆役瞬间就变成的贵族专养的帮他们解决麻烦的杀手。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杀气,一刹杀气扑面而来,背脊发凉作为杀气席卷整个躯体的开端,三次呼吸的时间,他整个人已经被杀气笼罩,晨浪不屑看他,直接抬起脚朝他的胸口轻轻一碰,顿时化为一团齑粉。这是何等强悍的威力啊!
这就是他修炼《黑暗之法》的成果,只可惜现在他还没有完全突破第九层,就算突破了,这本书还有最后一篇已经失落,他现在只能用暗城的力量去找这一张遗落之页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伸出手同时手掌向下,带着内力吸起静静躺在那一堆齑粉中的冰清莲,在它即将和自己的手掌心挨拢的瞬间停住,立刻从储物戒指里拿出装有鹿皮手套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只鹿皮手套给自己的右手戴上,把用大地力量给固定在空中的冰清莲拿住,然后另一只手从红木盒字里拿出那个小小的玉盒,轻轻打开,把它轻放在里面,然后关上盖子,脱下手套放进红木盒,关上盖子。待着一系列行动做完后,他的神经已经开始再慢慢绷紧,原因就是那一队马队已经停在另一面的山脚下,正在用极快的速度向这边赶来。晨浪,变回原样,把刚才所穿的衣服随手丢在这堆齑粉上,带着惊恐的面容蹑手蹑脚地爬上山顶,与那两位美女汇合。
一队各个皆身穿夜行衣的一群人在快速跑上山有快速坐在地上让地心引力带动他们快速抵达目的地,就在发现下坡道上的两个女子的瞬间,立刻停下,所有人的动作都一致,其中带头的人给出警告,“不管你们是谁?最好不要和我们暗城抢这千年一见的冰清莲。”话音未落,晨浪还是一副继续带着惊恐状的表情来到他们的身后,然后对沧乾琪势力,“主人,冰清莲消失了,山脚下只有一件衣服和一堆齑粉。”晨浪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这样做恐难脱身。
“这位小姑娘姓甚名谁,报上名来。”又是话音未落,晨浪紧跟着插嘴,嚣张的对他们说实话“我家主人,乃是妖界的未来之主,妖界的殿下,乾琪公主!尔等看见公主殿下还不快快下跪,施礼迎接公主殿下。”说完用普通人的力气撞向那个带头的,这时他以为他要杀自己,露出杀机,晨浪可不想被他看出破绽,狠下心来一个啷呛在他侧身躲避的瞬间倒地,此时冰月的眼神绝对是不忍,立刻把他扶起,带着心疼的问候,“疼吗?”说完后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直接转身对沧乾琪深施一礼,“公主殿下,请容草民告退。”话音一落,一边搀扶他走下山去,一边带着心疼问候他此时的身体状况。
晨浪才不管这位沧乾琪公主怎么处理这件事,反正他的气是出完了,之后的事儿自己也管不着,毕竟自己是神,而她却是妖界的未来之主,论身份,自己是一界之臣,而她却是堂堂的乾琪公主,高高在上。
一刻,晨浪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立刻站直身体召唤银龙,又一次不顾她是否愿意就把她横抱在怀里,一跃而上,骑龙而去。
另一面,沧乾琪却在狠狠的跺脚,心中只有一个名字,“晨浪。”还是不是的说他该死,反正有人说,又不会真死,而且自己之前送她会妖界的人情从刚才的那一刻起已经换完了,现在是两不相欠。
他现在奇怪的是,冰月在他的怀里很安静,没有之前的反抗,这让他偶尔低头带着疑虑看着她,聪明如冰月一看见他这幅表情,自然能猜中得八九不离十,“不用这样看我,从那一吻之后,我就是你的女人,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一辈子都是你的。”说完,脸上立刻出现一抹娇羞。
良久,银天大陆。
在冰族直系所居之处的大门前,晨浪抛开贵族子弟的优雅,开口大吼,“冰醇,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不出来见我,哦,不对是见你们冰族不孝子弟冰月,她可是把东西都带来了。”在路上,冰月就已经告诉他,自己手上的储物戒指里就有另外两样珍惜草药,只要把她直接带到冰族就行了。
冰月对‘不孝子弟冰月’这个称呼并不气恼,相反很高兴,“因为他话中完全就是对冰醇乃至整个冰族的讥讽之意。”这讥讽之意就不用多说,其实就是一句话,子不教,父之过。
——冰月成为冰族的不孝子弟都是其父的杰作,欺负没有教好子女,得归功于你这位现任的冰族族长冰醇。
这句话让里面的冰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他吼了好一阵后,终于为保住自己在家族里的威望和自己的脸面走出宗祠,打开大门,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自己面前的男子,冰醇是何等角色,一个能力排众议决定给冰月一个离开家族的机会的极有魄力的男人,从这点上来说的确是这样,毕竟晨浪并不太了解他。
一路上,冰月也不想过多提起冰族,尤其是自己的这位亲生父亲。
晨浪从见她第一次面就感觉到她和自己一样背后都是有故事的人,为避免尴尬,也不想触碰她的伤心处,所以极为自觉的从没有对她问这儿问那,反而是她善解人意,害怕他路上孤独,放下自己的骄傲,和他说这说那。
这已经形成了默契,也因为这种默契让她和他以后成为亲密无间的知己。
冰醇看见他的瞬间,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人的资料,结果发现没有一个字是关于他的,他在打量他,晨浪同样也在打量他,只见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长相一般,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又不输于帝王的霸气,一看就知道是执掌一方的大人物,冰醇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所以一来,就拿出作为冰族族长的风度,拱手问道“阁下何人,能否告知老朽?”
冰醇头发虽没有花白,但神界十大主神每一个都能用天眼观察自己想要看见的人的年龄,当眼前提条件是,此人的修为在自己之下,却不包含相等。晨浪看出他已经年近花甲之年,难怪他带着礼貌称呼自己为老朽。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今天来不为其他只为帮这位名为冰月的姑娘讨要一个终身的自由,希望冰族族长能够遵守诺言。”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的冰月就在这一瞬间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雕花的檀木盒,“这里有两种。”
冰醇带着紧张的心情接过手就直接打开查看,看见木盒里的两种颜色完全相反的花,一副激动的样子,“没错,这是妖艳花和得几归,还有一种冰清莲呢?如果没有,我就先拿走了。”话音未落,立刻把盒子关上做出要收进储物戒指里的动作,忽然,黑色的闪电从晨浪的手指尖冒出,射中他手上的储物戒指,一击即中,储物戒指顿时就成为了一缕黑雾,恰好,这时又来了一阵风,随风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