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逐渐当空,南郡城的第一场捕快训练正式开始了。并且,由西南郡主秘密命名为“殇鹰”。而在这之前,只有她与姜穆轩和阿豹阿虎兄弟二人知道。而就在西南郡主离开之后的的片刻,他们迎来了他们的总教头阿豹对他们的第一次训话。
“刚刚,我们的郡主已经对大家说了。从今以后,我何豹,就是大家的总教头了。不过,你们这群人里,如果因为我阿豹右手负伤,而认为我不配做你们总教头的人,大可以主动请缨。或者,你们这群人就像郡主临行前所说的,也可以一起上。我何豹,可以不用我左手中的刀。”
这一瞬间,何豹便将手中的单刀扔在了旁边的地上。这一把,是西南郡主在三日前找到南郡城最好的铁匠,并且交给他一块自己收藏的一小块玄铁,量身为阿豹量身打造的钢刀。这是一把相对刀身微细而微长,却异常锋利的,刀身配有豹纹的单刀。此刀不重,却异常坚硬。而今日早上,她第一次将这把刀授予了阿豹。
这一时,下面的一群人看到即将要成为自己总教头的阿豹竟然如此立威。这下面,也定然会有几个不服气的。
“我来!”
“我也来试一试!”
“咱们的教头也有些太狂妄了吧。我们几个一起上,我们就不信了,还打不多他一个。”
“喂!那个,虎捕头,还有旁边的那位小兄弟。一会儿我们几个和般总教头比试,你们两个不会参与的,对吧。”
这一时,阿虎对他们几个说道:“放心吧,各位。今天会与你们比试的,只有你们的豹总教头一人。我和穆轩兄弟,是不会去帮他的。”
而另一旁的姜穆轩,却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逐渐的,已经有几乎半数的人站了出来。
“哈哈哈……”
“好啊!”
“我何豹昨天还没有打够呢,你们这些人刚好,让我活动活动筋骨。对了,你们这边,还有没有出来的了?”
“没有了么?”
毕竟,这胆子大和胆子小的人都有很多。最后,从那边零星的过来几个人以后,便再也没有人再敢过来了。而站在高处的阿虎似乎是在记录着一些什么,好像,是一边的人名。
此刻的姜穆轩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聊了,随后,看了看时辰,便和他的虎哥说了一声,先退下了。
之后,阿豹直接跃入了那一片的人群中,而阿豹只是空着手,而这些人的手中每人都握着一根拳头般粗的木棒。
阿豹此时好像也对集气化刃渐入佳境,仅仅依靠着拳掌之力便将这二十余人手中的木棒全部击断。当然了,经过一片酣畅淋漓的混战之后,这二十余人有半数以上的人全部倒地,其余的人,也全部放弃了继续战斗的勇气。
而此战中的阿豹,虽然只有左手,但是他依靠着与自己右肘的相互配合自己内力的调动。竟然没有被他们击中一次。
“哈哈哈……”
“怎么样,你们,还有谁不服我这个总教头么?”
此时,突然之间底下鸦雀无声,已经几乎没有再敢有一人对阿豹的实力有一点点的怀疑。
而就在此刻,突然在另一边的人群之中出来了一股声音。
“我们从今往后,都愿跟随豹总教头的训练,不敢再有二声。”
这一下,这边所有的人全部单膝跪地对着阿豹齐喊。而另一边,也逐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样单膝跪地,对着重新站回高处的阿豹宣誓。
“我们从今往后,都愿跟随豹总教头的训练,不敢再有二声。如有违背,定遭受全营兄弟唾弃。赶出我殇鹰。”
刚巧,姜穆轩竟然带着顾郎中还有几位乡里乡亲来到了这里。而这些乡亲们的手中,带着的都是自己家中备好的吃食。其中还有一些,是这些新入营的新人他们的母亲还有妻子。他们带着自己准备的东西,和他们的心,成为了“殇鹰”中最为坚固的后盾。
“虎哥,你觉得我这一次做的如何?看起来,是不是很得民心呢?”
“哈哈哈……”
“你小子,还是真有一点点当世玄德之风呢。”
“玄德之风?你是说我像……像谁来着?不不不,你这么说的话,我会觉得你在夸自己咯。”
此刻的姜穆轩,一边带着郎中为伤重的新人疗伤,一边又帮助百姓向这些在这里等了一个晌午的殇鹰成员送吃食。这阿虎还有百姓以及这些成员,无一不为这样一位善良厚德的年轻人感到温暖。
可是另一边的阿豹,似乎却在内心里种下了更多的不满。他的眼中,姜穆轩或许已经真的成为了他的障碍。可是他的眼前,却还是会不断的出现着姜穆轩的身影。
“阿豹哥,昨日的事,都怪小弟的不是。今天顾郎中等人来了,我叫他过来帮你看一下伤势。”
“哦,对了,这是我从城东帮你特地买的肉夹馍,这里有两个。我听虎哥说你从小就喜欢吃这个,所以我便买了。”
此刻的阿豹,看了姜穆轩一眼。并没有将他手中的东西接过。也许在阿豹的心中,姜穆轩可能永远都是一个假惺惺的老好人。可是姜穆轩却拿起了自己的酒壶,看阿豹没有接下,便坐在了阿豹的旁边。
“你干嘛?”
“为什么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不是最喜欢在一群人面前卖弄了么?你看下面有那么多的人,你快去帮忙啊!”
此刻,姜穆轩只是将自己的酒壶又递了过去,然后只有冲着阿豹一点点的微笑。
阿豹看着似乎有些无奈了,又或许是真的太渴了,便将姜穆轩手中的酒壶接了过来喝了两口。
“姜穆轩,你这小子,你这酒是从哪里打来的。味道,怎么如此的甘醇。”
这一下,姜穆轩竟然又将一块肉夹馍给阿豹递了过去,而他,却对着另一块肉夹馍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说。
“阿豹哥,这酒您也喝了,不过,这馍可是只有一个了。如果阿豹哥将它吃下,弟弟我便将这酒的去处告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