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会突然关心起阿虎大哥他的事了。竟然,竟然还是沙门族人……”
“我只是觉得,沙尔贝她,不坏……”
“或许她,也是真的心里有白霜的。”
在凉州府的东殿,沙坨一行再一次的回归到了自己如同凉州府主人般的状态。二十年前的沙坨还是一个妙龄少女的时候,也曾来到这凉州府的东殿与曾经久时的沙坨之子成婚,成为这东殿的女主人。
“沙坨大人,沙尔贝殿主的状态,似乎有一些不好。自从今日去闯那南偏殿回来,殿主就一直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甚至,都不愿意吃饭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看来,这魔侯以及安排在那南偏殿的,都绝非常人。”
“不,也许都不是人,也说不定呢……”
不过,这魔侯恭恭敬敬的将我请来,似乎也并非在帮那魔君帝饕,这几个人身上的气味,都并非是魔。
“沙尔贝,你给我起来,沙门族的女人,能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吓到。既然这些家伙都并非是普通人,看来这魔君的日子,也是长不了了。”
“呵呵……”
“母亲,你可知道,那个万瑶所发出了力量,似乎就像传说中的爷爷一样强大。昨日我见到那万瑶和白霜似乎像是在相互切磋,以为那些残影都是假象。今日看来,似乎那些残影都是真的……”
“真实的残影……”
“用剑……”
“东宫家的剑法……”
“可是这丫头年纪尚小,不应该是东宫王君的任何一个女儿。这些人隐秘在我这小小的凉州,果然是为了接下来伺机而动。虽说这魔君如今想要在这天下利用他的强大成为比曾经的王君都富有威望的永世魔君。不过,他这对天下之才的过分利用,看来真的会害他不浅……”
“母亲,你在说什么呢,难道这些家伙,其实都是那魔君帝饕躲在暗处的敌人不成……”
“那我们这样和他们绑在了一起,岂不是会被那魔君给……”
“笨蛋,这天下之大,有几人能够乖乖的听命于一个满身黑羽的魔君。只不过,都在畏惧于他的强大而表面听从罢了。你我这些沙门,还有那些化魔的人,都是如此。只有数十年之后,或许这些化魔之人的子孙,才会认定自己,本就是魔。”
“不过,谁又能够知晓,他能不能拥有这数十年的天下。”
一夜过去,沙尔贝渐渐地被沙坨冲淡了她对万瑶一行的恐惧。
巳时,赤焰忽然来到了凉州府东殿,出现在了沙坨的面前。
“呦,本想着如今,魔侯是主,我们是客,今日魔侯怎么能亲自前来我这小小东殿呢。”
“你们都先退下吧,沙尔贝,你也出去吧。”
“呵呵呵……”
“沙坨,其实只是你这里都是沙门族人,说话反而方便。听说沙尔贝姑娘昨日在南偏殿受到了惊吓,作为姐姐,应当替弟妹前来看一看。”
“玉赤魔侯,今日来这东殿只有你我二人,昨日我便感觉你并非是常人修炼,这强大,可是来自神族。”
“沙坨,其实今日,我本就是想和沙坨来商量此事。不过既然沙坨已经有所察觉,这事情也就简单的多了。”
“不知沙坨,可愿意与神族为伍,与我共同结为神者,在这凉州同建神域。以求永世长生……”
“魔侯,难道你,有办法也让我步入成神?”
“或许,只是将我们沙门成为了神域与魔族的对抗的牺牲品了吧。”
“呵呵呵……”
“沙坨,这神域必然会出现在这凉州之地,我想在多一些时日,沙坨会明白的。”
这时候,赤焰起身离开了东殿,回到玉赤魔殿之中整理行装之后,和袁啸一同出现在了凉州府的训练大营,开始亲身指导着每一个魔军将士的一招一式。
在遥远的魔域,慕容焱听说了赤焰在凉州短暂几日的消息,便决定书信一封,表达他对“友人”的阵阵思念。
赤焰,听说在凉州魔军的口中,大家亲切的称你为玉赤魔侯。作为一个如此强大的人类,也真的难怪你能和这样的一群化魔亲切的打成一片。
慕容焱,是佩服的……
魔君帝饕这里,似乎在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我明白,这魔君对未曾甘愿化魔的人类强者始终不能够真正的放下心来。不过我能看的出,袁啸这个家伙,是真心的把你当做的是一条船上的朋友,这魔昧她,是失算了。
不过你留给我的那一颗珠子,我会时时刻刻的留在身边。
而这个时候,慕容焱似乎在这一封书信的上面用自己的剑背好似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印记,似乎是留下一个什么文字。之后,他便派人进来,将写封信送往凉州。
“昧,近日,各处的魔侯是否都已经安排妥当。”
“魔君,扬州,南洲,琼州,幽州,凉州,以及咱们魔域,都已经到达他们的府邸已经过了三日。各州之间虽与我魔族统治各有差池,不过都已经在妥善处理当中。”
“其中凉州玉赤侯赤焰在啸云监袁啸的辅助下,似乎被她的魔军亲切的称为玉赤魔侯。似乎将沙门一族成功收服,并且马玉升似乎已经没有在向东一丝一毫。”
“呵呵,赤焰,玉赤魔侯……”
“怎么,魔君,难道这家伙有什么问题么?”
“魔昧,这家伙毕竟是神者,能低下头去做这种人类做的事自然是事半功倍。不过,目前只是因为她对我们魔域有用,我们才会留着她。”
“毕竟,神者,是永远不可能乖乖的为你我这样的魔族镇守一方土地的。如果我想的没错,这赤焰,恐怕是想要将那凉州之地变成她自己的地方。”
“魔君,那我们……”
“不必,真正能够将我击败的,目前只有五位神王合力。他们知道,他们不论想做什么,都无法撼动我的魔君帝饕的地位。只是我想,他们恐怕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