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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往事真相

皇帝一回了宫,大将军那边的党羽就尴尬起来了。

他们原来跳得最凶,仗着连决明撑腰手撕上上下下大小官员,尾巴翘到了天上去,拉帮结派,搞得好多事不关己张望情况的都险些被笼络了过去。然而连琮不仅安全归来,甚至妥善解决水患这一大事,功劳自不必说。

这是那个无能武断,每天只晓得与贵妃风花雪月的软脚虾吗?

明显不是。

莫非皇帝受什么巨大刺激突然转性了,不关注女人,反倒对政事上心起来了?

在朝为官,站对阵营很有必要。于是有人惊慌了,有人怀疑人生了,有人痛悔押错宝了。连决明和连琮叔侄二人还没明目张胆斗,一场精彩绝伦的年度撕逼大戏已经开始。

在这次震荡中,有一些官员被抄被贬,皆是得了个无人臣之礼大不敬的罪,其中不乏有连决明的人。然而连琮此次是雷厉风行,等大家回过神已经来不及作出反应,纷纷如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乖乖,这是个什么山路十八弯的反转剧情,莫不是我才是一直蒙在鼓里的那个?

连决明即便再不满,也不可能明着跟皇帝叫板,只能当吃了个哑巴亏。

寇眉生望着窗外树梢上一片片的黄叶往下掉,心中一时感叹:想不到入宫居然整整一年了。这一年什么也没干成,真是荒废。

她回过神来,继续打扫着连琮的寝殿。擦了桌子擦书架,擦了书架擦花瓶……等等,她还没擦完,怎么好端端的花瓶自己转起来了???

她一阵错愕,该不会是不小心触动什么暗器机关罢?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立在书架后的墙壁突然往两边打开来。

好奇不是病,发作起来要人命。

寇眉生记起谢府也有这么个密室,是不是大家流行修建这种玩意儿专门掩盖见不得人的东西?她一边想着,一边在好奇心驱使下踏进去。

没想到里面挺大,藏了好多东西,倒像是另一个居所。除了没窗子,有床榻,有桌椅,有香炉,一应俱全。

似乎闯进别有洞天的世界,她溜达着,视线胡乱扫过,却扫到了个不可思议的物件。

她快步走上前,掀开架子上遮盖的布,嗯?这不是她以前戴的手镯吗?眼睛一斜,看到旁边的发簪,这不是她最喜欢的芙蓉簪吗?还有,这对耳坠,这支柳叶箭,这颗鞠球……仔细瞧,这里面几乎全是她用过的东西!

似乎是经常被人抚摸或是特意擦拭过,维持着整洁的模样。

谁能告诉她,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寇眉生瞪大眼睛,越看越匪夷所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忽觉一阵胸闷气短。

再望一眼四周,这密室的格局分明与自己曾住的芳菲宫的房间相差无几。

她恍若突然置身在数年前的一场梦里。

墙角堆放着没有上锁的两个大箱子,她快步走去,蹲下身打开。原本是她送给他,他毫不稀罕,早该丢掉的两箱奇珍异宝好好的保留着。

明明不是嫌弃得要死吗?

他撒谎了。

她心脏跳得更快,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翻动,一样一样的确认,居然完完整整,没有缺少一个。手指抓住箱子边缘,她蓦地咬紧牙关,无以言说的情绪在胸腔里疯狂滋长。

她根本无暇顾及,也未曾细想过,隐隐约约浮现在心底的某个猜测究竟是真是假。而此刻,她发现以往被自己忽视的好多情景,皆在顷刻涌来,铺天盖地的,压得她禁受不住喘不过气来。

荒唐,实在荒唐。

目光无意识地一瞥,她起身,拿起放在架子正中央最漂亮的那个小盒子。她微微颤抖,有些乱了方寸,犹豫许久才鼓起勇气摁下机括。

盒盖弹开,里面装着一撮灰白的粉末。

这是……

“这是大周八公主的骨灰。”寂静中,身后传来一道轻不可闻的声音。

寇眉生身体一滞,僵硬地回头。

连琮直直看着她,逐字逐句地对她说:“可是,我一直相信,她没有死,她最是顽劣,天不怕地不怕的,哪有那么容易死是不是。”

斑驳迷离的光影摇曳着,落在他身上,令她一时看不大清他是什么样的神情,只听得一再压低的嗓音,微透着几许喑哑。

她的喉咙里仿佛卡了一根鱼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让人难受得紧。

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么他留着她所有用过的东西,甚至她烧化了的骨灰做什么?一股不寒而栗又格外震撼的感觉交织,搅乱了她的思绪。

如果这是厌恶,那这份怨念未免太沉重可怕了罢。

她从没有想象过,更想象不出他这样清高,看淡生死富贵的人是如何在没有她的日子里,白天黑夜,一个人躲在幽闭的空间,对着这些遗留着她的痕迹的旧物反反复复睹物思人。

明知道她死了,却等在这个地方如同她仍旧在世,哪一天突然推开门进来笑着喊一声“琮哥哥,想我了没”,自欺欺人又不叫人看出丝毫端倪,任由吞骨蚀髓的痛苦和执念侵蚀五脏六腑。

就像她被关在冷宫,他试着去感受她当初有多失望,有多孤独,有多难熬。

他在惩罚自己,罪有应得。活着,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惩罚,终其一生,一刀一刀凌迟不过如此。可是就算如此,能抵得上她那些年受过的苦痛吗?

“你留着它们有什么用?”信息量过大,寇眉生费解,好不容易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没有什么用,或许是给我自己一个安慰而已,”连琮上前来,眸光浅浅,轻描淡写地说,“凭着它们,我就能暂时好好撑下去了。”

他似是笑了,可是那笑里带着些许无言的酸楚。

是啊,有这些东西,总比完全没有得好。至少有一点点聊以慰藉的盼头,令他可以维持清醒。最后能等到她回来,哪怕过程再有多苦,也无谓了。

这个人好毒,是疯了还是傻了?将盖子合上,指尖压着机括,寇眉生感到自己此前认识的他和现在的他似乎都不是一个人。记忆深处的许多东西被不断勾动,而她向来已经形成固定的认知像破裂的镜子,渐渐碎开了一条缝隙。

从这条缝隙间,冒出来好些令她措手不及的事物,也是要她看清事实的真相。

前尘往事,往复错乱,而今究竟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连奚,连奚啊,她在心里叫着他的名字。

连琮看着讷讷站着的她,是头一回看到她这副有些失神的样子,她会因为偶然的发现触动吗?在为他感到一点点难过吗?

他反复思忖,却始终想不明白,最终叹了口气,稍低头,用着故作惊讶的语调问:“你眼睛为什么这么红,哭了?是也被这份感天动地的情感动了吗?”

他抬起手,手指在她眼角附近摩挲,动作轻缓。

寇眉生别了下脸,躲开他的手指,自个儿摸了下眼睛:“……”

这个骗子,哪有什么眼泪!可是酸涩的感觉是真的。

连琮瞧着她,忽地笑了笑,拿起架子上那一只发簪,一边往她头上插,一边正儿八经解释:“这芙蓉簪原是一对的,上次我送你一只,这一只今天也送你,物归原主。”

头上就簪着先前他送她的那只,这会儿他插上另一只,一左一右,倒是相得益彰。寇眉生却被刺激到,不自觉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

他果然一直知道她是谁。

但他既然早知道,还这样对她,令她很是不自在。她克制着情绪,表示接受不了:“你……不要挨我这么近。”

连琮不仅没有走开,反倒弯唇凑过来,拨了下她脸颊边的发丝。

“你笑什么?”寇眉生拧着眉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你,让我忍不住有些心动,想要抱一抱。”虽然她如果真为他感到伤心,他会很高兴,但本意并非是要惹她难过或是歉疚,所以适时打断,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带过去了。

他只是想告诉她,她在他心里一如最初。当年他对她的喜欢过于隐晦没能表达出来,如今也依然不曾减退分毫,还愈来愈深沉。做梦总是梦见她,梦里的她还从不理他。

这些东西他没打算让她看到的,她看到了,而且好像惊慌了,她为他惊慌,足够了。

话音一落,果真逗得她什么心酸滞涩的情绪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直勾勾盯着他,警告意味甚是明显。

连琮俯首,“别这么看着我,小心看久了迷上我。”

“脸皮是个好东西,希望你多珍惜。”真的,她这个不晓得被多少人骂过放浪不知羞耻的人都没这么出口就骚话连篇的。

连琮捏起她的下巴,靠在她耳朵边轻轻道:“可是它自从见了你,就不想要它自己了,怎么办。”

这个人表面上端正道德,实际满脑子龌龊无耻。寇眉生脱口而出回答:“既然它这么没骨气,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刚说完,连琮跟着笑出声来。

她被笑得莫名其妙,支开他的手,往外面走,没走两步,被他从后面搂住腰。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连琮低着脑袋,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略有些灼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脖颈与发丝间,怅然一叹,缓缓道:“我好想你。”

很想很想,想到人险些发疯。

昭昭,你大概永远不知道,我其实好久好久以前,抬头第一次见到坐在树上晃着腿的那个调皮的你的时候,就记住了你的样子,后来时隔一年多,又和你再会。

你没有变,甚至比以前还要皮,你唯一忘记的是我。但这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妨碍我逐渐喜欢上你。你在我的心上,血液里,身体各个地方生根发芽,而今已被我珍藏了数年。

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可惜错过,从此浑浑噩噩。好在上天怜悯我,又把你送回我身边,直至此刻,我终于忍不住,才敢亲口说一句。

不要再离开好吗,那样我会非常,非常非常难过。

寇眉生因为这几个字微愣,挪了挪身体,却被他搂得更紧。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细嫩的脖颈,挠得皮肤又麻又痒。

“我要喘不过气了,”她埋着头,屏住呼吸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我不走,就在这里,你松开罢。”

“你不会提起裤子不认账?”

“不会!”

听到这话,连琮松开是暂时松开了,然而寇眉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突然手往她腋下一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提到了柜子上坐着。

她的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出口,生生噎回嘴巴里,从上往下看着他狐疑道:“这是干嘛?”

连琮避而不答,仰头打量她片刻,伸出食指轻轻擦了擦她的额头,低声说:“打扫就打扫,你这把自己还弄得脏兮兮的是个什么缘由。”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倒让寇眉生不大习惯了。她一只手抓住他擦拭的手,自己用另一只手胡乱地揩几下,纠结地皱着眉:“好了好了,应该干净了。”

“你是不是在害怕什么?”连琮反手一握,将她的手完完全全裹在掌心里,挑起嘴角状似不经意道,“这么谨慎小心的,可是我好像听到你的心跳声跳得好快啊,你知道为什么吗?”

寇眉生果断回答:“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连琮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循序善诱:“不要急着否认,你难道一点不明白自己的感觉?”

寇眉生咬唇,认认真真道:“我有病。”

“……?”连琮的笑容僵了僵,继续道,“别这么贬低自己,你没有什么病。”

她斟酌道:“那就是你有病,传染给我了。”

好的,你成功把这个天聊死了。

人才。优秀。

头一回听说心跳快可以传染的,怕不是新的医学疑难杂症出现。

“我也没有病,我的意思是……你就没想过其他方面的原因?譬如说,是‘见有人来,袜铲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你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心里面却没有真的排斥我。”连琮仔仔细细地解疑,好像把这个问题当作了学术问题一般深入探讨。

寇眉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瞧着他亮晶晶,万般殷切深邃的眼睛,半晌才嗫嚅出声:“也许……有那么一丢丢,就刚好一丢丢。”

她想了想,好像觉得不对,立即道:“没有谁会讨厌陛下的。”

“我不要你把我当成皇帝看,我是要你把我当成一个认识的人,一个……”连琮顿了下,慢悠悠道,“普通的男人看。”

他在这拼了老命,耐心地给她讲一大堆话,可不是只为了她不感到讨厌的,而是要真真正正让她亲近,拉近二人的距离。

寇眉生只觉得他今天废话好多,跟从前整天在她耳边唠唠叨叨不停,叫嚣着教她做人像蚊子嗡嗡的老臣似的。

不知是不是眼花了,她看到他眼底有一瞬的悲伤。她嘟哝:“你有完没完啊。”

连琮正煽情着,谁知被她这么一打岔,什么旖旎暧昧的气氛屁都没了。他松手轻笑起来,抬眸漫不经心地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你近来有没有听说一个趣闻?”

寇眉生没马上回应,扬眉望向他。

他挽着嘴角,眉梢眼角皆是淡淡的戏谑,从容道:“这宫里面都传遍了,说你是要勾引我,借机上位。”

她自然是听说过,不仅听说,还听见了无数版本,虽然描述的事情有差异,但意思八九不离十,羞耻度有增无减。大多数人觉得皇帝不可能对她感兴趣,再没有眼光也不会看上她,因为她实在算不上什么美人。

现在整座皇宫怕是都知道她与皇帝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了,走哪里背后指指点点的宫女太监换了一拨又一拨。

寇眉生心里希望这些乱传谣言的人闭嘴,却根本不可能管得住,老实说,她对此不是很在意。诋毁她或是看不惯她的人一抓一大把,真追究起来,不得累死自己。况且,她的确没安好心,上位是不想上,欲擒故纵的把戏倒是耍过。

她不明白他提这一嘴是何用意。

“你想上位吗?”连琮凝神盯着她,片刻后垂首靠近,一把按住她的后颈与她额头相抵,鼻尖也就差寸余之隔,喃喃道,“如果你想上位,我给你,我这里还有个最好的位置一直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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