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越他们匆忙离开,是因为上官楠地电话:“阿越,思思醒了。”
上官越心情兴奋,急忙拉住何天泽和李博文赶去顶楼,直接直升机飞楠裴医院。赶到医院的时候,韩思忆已经转到了VIP病房,而韩伟诚夫妇还在路上。
韩思忆靠坐着床头,裴兰英正细心地给她投喂稀饭。
上官越快步冲进去,紧紧拥抱着韩思忆,故作坚强了两天,憋了两天的眼泪,从眼角溢出,如果韩思忆没能醒过来,为她报了仇,他也会追随而去。
韩思忆微微笑着,小手轻拍着上官越的后背,轻声安慰:“越哥哥,别怕,我没事,别担心。”
上官越无比怜惜地亲吻了一下韩思忆的唇角,好像遗忘了一些什么,轻轻推开韩思忆,边小心翼翼撩开韩思忆的衣摆边轻声问道:“宝贝,有没有弄痛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可是,当上官越撩开韩思忆的衣摆,看到她下腹伤口时,惊呆石化半分钟,转头看向自家母亲,裴兰英耸耸肩,把粥递过去,温声道:“等你爹地到了,你爸爸会详细解答的,我先过去商量一下。”
上官越接过裴兰英递过来的碗,手微微发抖,裴兰英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病房。
韩思忆轻轻伸手握着上官越的手腕,柔声道:“越哥哥,这是好事,不是吗?你看,哪怕被捅了一刀,才两天,我又生龙活虎的了。”
上官越看着女孩笑颜如花,心一阵苦涩,这根本就不正常,可还是“嗯!”了一声,默默地舀起一勺子粥,举到韩思忆嘴边。
韩思忆眉眼含笑,张口嘴边吧唧一下,笑道:“越哥哥喂的粥,真甜。”
上官越轻笑摇摇头,又舀起第二勺。
何天泽自然也是看到了韩思忆的伤口,心一紧,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默默地走了出去,靠着墙壁,抱着头痛苦地端了下去。
思思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病房里,上官越终于喂完了最后一羹粥,把碗搁在桌子上,拿出一张餐纸,轻轻地给韩思忆擦嘴角。
韩思忆嘴角微翘,凑近上官越,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嘿嘿”笑了两声,“感觉我还是小时候。”
上官越伸出食指,轻轻勾了一下韩思忆的鼻尖,“思思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儿。”
“越哥哥,你回集团了?有没有迷倒一大片?”韩思忆盘腿坐在病床上,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下巴,懊恼地说,“突然很有危机感。”
上官越坐在床沿,轻轻点点韩思忆的鼻尖,轻笑道:“是吗?那宝贝赶紧宣布主权啊!”
韩思忆伸手揽着上官越的脖子,亲吻着上官越的唇角,傲娇道:“哼,能被抢走的,本小姐才不会稀罕。”
上官越额头顶着韩思忆的额头,淡淡笑道:“越哥哥最稀罕思思宝贝了,那些庸脂俗粉,怎么配和我的宝贝比,嗯!”
一个“嗯”!是轻咬着韩思忆的鼻尖呢喃着出来的,又酥又撩,韩思忆忍不住颤抖一下……
韩伟诚夫妇到医院的时候,刚好遇到何守北,三人到病房门口,何天泽仍然抱着头端在地上,慕丽萱急忙走过去,拉起他:“泽,怎么了?”
何天泽木然地看着慕丽萱,又看看韩伟诚,才把目光投向自家父亲。
何守北走前两步,揽着儿子的肩膀,拍了两下,安慰道:“没事,你妈咪这么棘手,也难不倒你老父亲我。”
何天泽嫌弃地甩开何守北的大手,径直走向韩伟诚的办公室。何守北耸耸肩,对韩伟诚夫妇说道:“我去看着他。”
拔腿追上儿子,韩伟诚看着两父子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揽着爱妻的腰肢进了病房,病房里,上官越和韩思忆还在腻歪说着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慕丽萱笑了笑,轻咳两声。上官越才放开韩思忆,站起来叫道:“爹地,妈咪,你们来了。”
韩思忆脸蛋微红,也跟着叫:“爹地,妈咪。”
慕丽萱走过去,轻揽着韩思忆,细声细语道:“宝贝儿,吓死爹地妈咪了。”然后推开韩思忆,伸手撩起韩思忆的衣摆,一看,也愣住了。
韩伟诚也凑过来看了看,手用力握成拳头,青筋凸显。
“妈咪,爹地,没事的。”韩思忆安慰道。
慕丽萱再次抱紧韩思忆,温声道:“活着就好。”
韩伟诚拉起上官越,说:“走,儿子,我们去找你爸爸。”上官越看了眼韩思忆,韩思忆朝他送了一个飞吻,说道,“去吧!”
上官越眸色沉了沉,他也想详细了解韩思忆的情况,便随韩伟诚去了上官楠地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何守北和何天泽,两父子一人冷着脸,一人热着脸。
上官越父子进去,上官越看到何守北,叫了声:“何叔,你来了。”然后问道,“我爸妈呢?”
何守北应道:“进去实验室一趟。”然后顺手倒了一杯茶,递给韩伟诚,韩伟诚顺势接过坐下,轻抿了一口。
上官越和何天泽坐在一起,何天泽正给邵予贞编辑微信,先前依旧发送了几条,可是这女人一条也没回,他问了随行的保镖,才知道她回家,现在正在厨房捣鼓好吃的。
上官越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何天泽编辑道:贞儿,我想吃芋头酥。
上官越冷嗤一声,轻靠沙发后背,淡声道:“自食其果。”
“什么自食其果?”何守北搭话过来。
何天泽冷眸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何守北莫名其妙,求救似的看了一眼上官越,上官越笑道:“何叔,你儿子他追妻之路慢慢而长远也。”
“呵!”何守北乐了,这小子,难怪如此怨恨老父亲,追不到媳妇也把锅盖到老父亲身上。罢了,作为孩子他爸,养不教,父之过,责任的确有点大。
何守北摸摸鼻子,靠近何天泽,好兄弟似的揽着何天泽的肩膀,一本正经道:“不就是追媳妇嘛,你父亲我可是身经百战才追到你妈咪,再战百战再次追回你妈咪。爸爸给你传点经吧?”
“传经?就你?呵”何天泽霍地站起,还是找个地方给媳妇打电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