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那人回答,阮三江好奇归好奇,但也不敢造次,脚一着岸,被咬去了大部份肉的脚及小腿,痛得他蹲了下来。伊子黙用力去扶他,但终究力小,无法扶起来,那人又转回来,一把抓住阮三江,阮三江及伊子黙被那人带着飞了起来,洞里连一点亮光都没有,转了几个弯,才看见山洞顶上面一闪一闪的有无数的微光,像萤火虫。
伊子黙慢慢实应了这微微光亮,才觉这屋子里装饰得十份漂亮舒适。带他们进来那个那人放下他俩,一闪不知去向,不一会,顶上丢下一个瓶子来,又丢下干净的布来,人并没出现。
伊子黙会意,将那小瓶子捡起来,打开来,用手指伸进去抠了一些,轻轻的,一点点涂在他义兄阮三江腿上,一边涂一边难过的问道:“大哥,痛吗?”
阮三江本来很痛,但药涂上去有温温的热,痛轻了些,见伊子黙又叫回他大哥,心里强忍着痛开玩笑道:“叫大哥,不痛;要是叫师叔公,心很痛。”
伊子黙被他逗得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慢慢涂完,又用那人丢下来的布将他的小腿及脚轻轻缠了起来,心里即难受又感动,这样大哥,有多少来多少吧。
两人躺在地上,望着洞顶上面闪着的荧光,谁也没说话,阮三江轻轻的运气将身上的湿衣服烘干,又将伊子黙拉过来,用手抵着他后背,将真气化成热气,传入他体内,慢慢伊子黙也暖了过来。
不一会两人都在困顿中睡了过去,半夜伊子黙又抽起痉来,阮三江醒来,见有人在为伊子黙整治,不一会伊子黙才哼着出了声,阮三江心里难过极了,但又真的无计可施,本指望师傅会念在师徒的情分上,救他兄弟一命,那知师傅依然这么顽固及无情,都百岁年纪,还是这般不讲人情。
不一会,那人轻轻噫了一声,接着又闪上顶上不见,阮三江刚抱起伊子黙,那人又快速落了下来,在伊子黙的嘴里塞了一粒药丸,才又飞了上去。
伊子黙吃过药丸,觉得浑身四肢百骸都舒服起来,任督二脉的胀痛感也减轻了些,才又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见阮三江坐着打顿,猜他后半夜并没有睡,不忍叫他,轻轻的靠在身后,想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可是一靠近他,他即醒来,慌忙道:“兄弟怎么样?”
“大哥,没事,感觉挺好的,你睡吧!”
阮三江揩着双眼,打了个哈歉道:“兄弟,你饿不饿?有没有吃的?”
“没有,我也好饿!”饿还没说完,两块饼飞了过来。阮三江顺手接在手里,很烫,又迅速的丢在地上,伊子黙没反应过,饼真接打在脸上,烫得有些辣辣生疼,还以是什么暗器,忙用手去扒拉下来,才知道是块饼。阮三江看着伊子黙囧样,大笑起来,伊子黙生气道:“师叔公,我被烫得要命,你还好意思笑。”
阮三江不笑道:“一点都不好笑,你一点幽黙细胞都没有。”捡起饼来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伊子黙也捡起来,咬了一口,香甜可口,有一股鱼香味。吃完还没饱,突然又来一块,直接打在胸口上,接着又是一块打在肚子上,伊子黙也不生气,捡起来递了一块给阮三江,两人又快速吃完,以为还会有饼飞来,可是等了一会,再不见饼飞来。
阮三江单脚站起身来往饼飞来的地方跳着过去,见石壁完好,并没有门或者缝,心里好奇,明明是朝这个方向飞来,如何没门没缝的,好奇怪,又用手敲了敲,完全是石头,又用力推,也纹丝不动。
“大哥,救我!”阮三江忙回头,见几条绳子缠住伊子黙,将伊子黙慢慢拉了起来。阮三江忙颠着脚跑过去,那绳子往上一缩,让阮三江摸不着,阮三江另一只脚使不上力,装备也没穿,所以没法飞起来,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伊子黙在空中晃来晃去,如同荡秋千一般。突然间像是明白,那人是在为伊子黙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