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三江伸伸懒腰起来,与伊子黙一起吃了早餐,又换在装备上换上备用的能量晶石才继续上路,不久来道官道,为了不那么引人注目,遇见人马,只得步行,见没人处才又飞行,而且将装备用衣服遮挡起来。不久来到河西城,入得城来,见城内一众军官正无情的将一众贫民往城外赶,稍有走得慢的,一阵拳打脚踢,打得那些人哭天喊地,这人群中还有不少小孩老人及妇女。
阮三江要是在平时,自然要管这闲事,因为自己曾经也与这群人一样,贫穷而常常受尽欺辱,今天自己赶路要紧,所以并没打算去理会。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走过,突然有一拄着拐杖的老人倒在地上,那军官一脚往那老人的头上踢去,阮三江怒极之下随手一扔将剑连同剑套一起当暗器朝那人打去,那人武功不高,只仗着自己是军官,没人敢管,那想到还有人敢管他的闲事,突然有东西朝自己打来,还没看清楚,他的一条退已经被生生打断,翻到在地上嗷嗷叫。跟在后面的士兵倒看得清清楚楚,除了几人去看了那军官的伤势外,其余众人在另一个军官指挥下将阮三江及伊子黙围了起来。
阮三江一不作二休,快速一闪,来到一士兵面前,夺他的配刀,转身一点,纵到那指挥的军官面前,这动作一气哈成,那些人还呆呆的望着,那剑已经在那指挥的军官脖子处,那人清楚的感觉到冰冷的剑就在自己的动脉处,心朴通朴通的几乎要跳出胸外。
“壮士饶命!在下也是不得已。”
“敢快下令撤去这些兵,不然取你狗命。”
“我也是不得已,我这官才当上几天,壮士你就饶了我吧!”
阮三江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还掂记着自己的官,怒起来,直接一剑将那人的头割了下来,余下的人早吓得尿的尿裤子,傻的傻。竟没有一人敢跑,阮三江大吼道:“还不快滚!”那些人才反应过来,四下逃窜了去。
阮三江走过去拾剑,围着被打伤军官的那些人见势头不好,也不管不顾的逃了开去。
阮三江拾起自己的剑,见那军官忍着伤痛给他跪了下来,如果他还强硬,说不定还会饶他,但见过他刚才那副德行,这时又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想他好了也改不,提起剑,轻轻一挥,将那军官斩成两半。
阮三江也不再停留,只得又提一口气,快速穿过西城,在快出城门处看到剑阁晶石店,换了晶石,出西门去。出得西门,择小道飞去。
一路飞到天黑,才在一个小村庄落下来,随意找了一户人家,讨了些饭菜,同伊子黙吃了起来,这一天着实累极,装备上的晶石也快耗光,又讨间房间住了一晚,这一晚,阮三江累极,困极,倒下便呼呼的睡去,伊子黙见师叔公这一天赶路,晚上让他好好休息,所以自己便不敢睡去,提着师叔公的剑,守在门口,夜风呼过,伊子里听着心里害怕,时而有人过,狗儿成群叫唤,时候有牲口过,狗亦撵着叫。每当这时候伊子黙总害怕是官兵追来,几次想叫醒师叔公,都强忍着直听见人或牲口过去,狗的叫声慢慢低了下来,才安下心来。
三更天的时候,伊子黙瞌睡得厉害,听见师叔公翻身醒来,摸不见他,跳起来叫道:“子黙,子黙,你在哪?”
伊子黙听见,努力站起来走到床边答道:“师叔公,我在这里。”
“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见你太累,睡着了,我当守卫。”
阮三江不自禁的笑起来道:“在这么远的小村庄里,不用担心,来,快点上来睡觉!”说着将他抱上床来,轻轻将他放在旁边,再给他盖好被子,听着伊子黙入睡,那时断时续的呼吸声,阮三江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睡,时不时的去摸那孩子的手脚,看他冷不冷。
鸡叫声一遍遍传来,阮三江突然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不如与子黙这小家伙结为异姓兄弟,这念头连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这太荒唐,但又一想,如果他也成功进入死亡谷,那自然也是师傅的弟子,那跟他还不是要以师兄弟相称,去他娘的师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