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聪的眸子里泛起一抹寒气,拎了拎手中的玉玺道:“就算没有这一次偷玉玺的事情,你觉得沈笑鸿会放过暗夜门吗?”
中年人不语,西陵聪轻哼道:“而此时玉玺在我的手上,倒也不再是乔明夏栽脏给我了,我倒想看看沈笑鸿这个皇帝是不是真的丢得起传国玉玺!”
“门主打算怎么做?”中年人问道。
西陵聪的眸子里凝结成霜,他冷冷的道:“他想借这一次的机会除去辽南王和暗夜门,我便让他这个皇帝做的如坐针毡。”
明夏缓缓的走在回相府的路上,心里思索着要如何处理这一次皇帝派人围剿大乌山的事情,沈逸枫狡猾如狐,手握朝庭的重兵,而皇帝却又想杀他,她没有把握用大乌山的几千人马打败他,若打不败他,大乌山的群盗就要倒大霉。再则就算她打败了他,不伤到他还好,若是伤到他,她也会被皇帝扣上一个屎盆子,后果也非常严重。
如今是既不能伤他,又不能让他伤到大乌山的群盗,心里不禁有些无可奈何。饶是她聪慧绝伦,此时也没了主意。
那个出口是在皇宫城外的一坐密林里,由于靠近皇宫,所以常有侍卫巡逻,寻常百姓都不敢到这片林子里来砍柴打猎,是以这个出口隐秘至极,从来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明夏要从那片密林里出来,却需要翻过一坐山才能到达阳城的南门,她正往前走,忽听得身畔传来了破空之声,她的眸子微微一眯,身体陡然蹲了下来,利箭从她的头顶飞过。
她睁大一双眼睛望着前方,眸子里满是警觉,只是当她看到马背上为首之人时,她的眸子又染上了浓浓痴傻,她在心里暗叹倒霉,居然遇上了苍蓝王朝唯一的异姓王爷钟云山。
钟云山一见到她也满是好奇,他低声道:“七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明夏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反正是一醒来就在这里。”
钟云山的眉头微微皱起,却见她眼里满是痴傻的看着自己,虽然她美貌无双,只是一想起她的传闻,他的心里满是不悦,却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七小姐请上马,本王亲自送你回相府。”他出宫来找贤王沈笑儒,途中遇黑衣人拦截,几番追赶便追到了这里,却没料到会遇上明夏
明夏见到他眼里的厌恶,也不以为意,她有些花痴的笑眯眯的问道:“你是谁?认识我吗?又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钟云山淡淡的道:“我是镇远王钟云山,在宴会上曾见过七小姐,出宫的时候遇到了刺客,一路追赶而来,便遇到了七小姐。七小姐请上马!”纵然他极不屑和傻子说话,却依旧耐着性子稍稍解释了一下。
明夏顿时明白是西陵聪将他引到这里来的,西陵聪行事果然小心,为了怕没人信她在这里醒来,居然还替她找来钟云山做见证,面上却依旧一片痴傻和花痴道:“我要和你坐一匹马!”
钟云山的眸子里鄙夷更重,却依旧冷冷的道:“男女有别,还请七小姐自重。”说罢,他从马背上跃了下来,走到明夏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将她扔上了马背。
他这一下用了几成力,她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表露自己会武功,只得任由他扔上马背,却痛的她哇哇大叫,他听她叫的凄惨,嘴角绽出一抹恶做剧的淡笑,却也只是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而已。他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怕她。
明夏两手抓着马鞍,低泣道:“我不会骑马!你上来陪我好不好?”
“不好!”钟云山直接拒绝,冷峻的脸板的死紧,似千年难化的寒冰。
明夏大哭道:“我真的很怕,你就怜一下香惜一下玉好不好?”
钟云山的眸子里染上了寒冰,他身侧的那些侍卫听到明夏的话却已心生怜惜,众人平日里甚是怕他,此时也不敢说话,只齐刷刷的看着钟云山,似在指责他太过冷漠了些。
钟云山见到那些目光,心里有些不悦,他顶着君子王爷之名,若是传出去他欺负傻子,面子上终是挂不住。当下只得跃起上马背,只是他的身体才一跃上马背,明夏的手便朝他的命根子抓了过去,他顿时大惊,欲往后疾退,只是他才坐上马背,马鞍就那么大的空间,一时竟无处可避,他心里大急,只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明夏抓到他那里。
钟云山咬了咬牙,气息疾沉发,再一呼气,不计后果的往后疾飞而去,他的身后是个小池塘,只听得“扑通”一声他就重重的掉进了池塘里,他的样子不像是为了躲明夏的魔爪,倒像是自己想不开跳进了池塘。
众侍卫还是第一次见钟云山如此狼狈,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明夏在马背上哈哈大笑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多人想做大鱼!”
钟云山从未吃过这样的亏,顿时明白了传闻中的傻子果然不是好应付的主,他的脸色一黑,脚底用力一踩水浪,便从池塘里冲天而起,直直的朝明夏扑了过去。
明夏也不急,只睁大一双又傻又花痴的眼睛看着他,待他靠近时,魔爪又不偏不倚的朝他的某个地方抓了过去,这一次钟云山所有所备,极快的侧过身,欲隔开明夏的手,谁知明夏的手早就缩了回来,纤细的手指已经捏上了他胸前的红果果。
钟云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摸过,登时一张脸红的像红布,大叫一声又朝后疾退,“扑通”一声,他再次掉进了池塘。
众侍卫这一次是看清楚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料到他们英武不凡的会镇远王爷居然败在了傻子的******中,一个个嘴里能塞得下鸡蛋。
明夏笑嘻嘻的道:“鱼嘛还是呆在水里比较好,在岸上总没有水里安全。”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会受到报应,而且都很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话她认为是放屁,她只奉行有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