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街,皇冠大酒店,上京市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
顾清然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手拨开她近乎...柔顺长发,将其撇在耳后。
顾清然人如其名,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顾小姐,婚礼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有个身穿礼服的司仪开门走了进来,向顾清然问道。
顾清然转头朝这个司仪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回应。
司仪愣了一下,深深看了顾清然一眼后,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婚礼前的准备,继续道:“顾小姐,孙少已经吩咐让顾小姐穿上婚纱,准备婚礼的一切事宜,如果顾小姐你还是在这样不配合,我很难做的。”
顾清然冷冷道:“一个突然翻了身了落魄狗而已,也值得你这样叫他,孙少……呵呵……真是笑话。”
司仪皱了皱眉,没有再继续说话,转身就走。
没过几分钟,有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
顾清然在看到这几个黑衣人之后,脸上露出了些许畏惧的神情。
黑衣人身后,一个老妪弓着身缓缓进入房间。
顾清然看到这个老妪之后,脸上的畏惧更深,身体都甚至开始颤抖起来。
老妪进来之后,也没有说话,一把抓住顾清然的头发,将她稍微提起来。
顾清然没有反抗,准确的说,在老妪面前,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老妪的动作太快。
顾清然咬着牙,俏脸因为疼痛都变得扭曲起来。
老妪低头看了顾清然一眼,看到顾清然满脸痛苦的表情,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个女人就是缺少调教。”
说完,也不见老妪如何动作,她空着的一只手上突然就多了一个没有标签的矿泉水瓶,里面装满了橘黄色的液体。
顾清然扭着头,眼角的余光瞟见那瓶橘黄色的液体之后,开始极力的挣扎起来。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就是一天不打就不知道痛的那种女人,需要好好调教。”
老妪手上用力,将顾清然提的稍微高一些。
顾清然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本来是一个古武者,但是,全身的古武气息都被封闭,此时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她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顾清然用力挣扎,想要挣脱老妪的束缚。
老妪眼眸一凝,一巴掌扇在顾清然脸上,顾清然当即惨呼一声。
老妪这一巴掌很用力,将顾清然从椅子上硬生生扇到墙角,撞在墙壁上之后,又缓缓落到地上,嘴角当场就留下一溜鲜血。
顾清然艰难的坐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一脸怨恨的盯着老妪。
“你打得很好,”顾清然冷冷道。
老妪眼中闪烁着寒光,站起身来朝顾清然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顾姑娘你别嘴硬,老妪可是调教女人的好手,你要知道,我手上经手过的那些女人,有很多都比你嘴硬多了,但是最后怎么样你知道吗?最后还不是在我手上被我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既然孙少将你交给我,又给了我这么多报酬,我要是调教的不让孙少满意,我的名声岂不是被自己给糟蹋了?”
“也就是孙少要求高,舍不得太折磨你,我早就给孙少说过,你们这种女人,就是矫情,就该多打一打,挨几顿打自然就老实了。”
老妪说完,站在顾清然身旁之后,蹲下身又是一巴掌扇在顾清然脸上,将顾清然当场扇到在地。
顾清然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水,目光依旧怨恨,一只手撑在地面上死死盯着老妪,不再说话。
老妪冷笑两声,看出顾清然的倔强,也看到了隐藏在倔强背后的那一抹惶恐的目光。
这个女人倒是挺硬气的,不过,说到底也只是女人,被自己这段时间接连调教,还算是有点成效,至少知道害怕了。
老妪停顿了几秒,再次抓住顾清然的头发将其提起来,然后拿起那瓶装有橘黄色液体的瓶子,在顾清然的极力挣扎下,不由分说的全都灌进她的嘴里。
因为灌得太急,顾清然甚至都被呛到,有许多液体从嘴角流下,留了一身。
老妪见顾清然不停咳嗽,也不理会,知道瓶子里的液体全都被顾清然给喝下之后,这才放开顾清然,缓缓站起身来,后退两步。
顾清然先是很大力的咳嗽了好几声,等缓了气,浑身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随后,她开始不停的抓绕自己的双臂和脖子,然后双手,然后双腿,最后全身都开始痒,让她根本就忙不过来。
好在顾清然没有那些爱美女人那样留着长长的指甲,否则按照她这样的抓绕方法,早就已经抓破了脸毁了容。
不过,即便是如此,因为顾清然太用力,她脸上和脖子上,依旧留下了一条条红色的抓痕。
“痒,太痒了,给我解药。”
顾清然跪在地上,精致的妆容已经没了,头发散乱,衣服因为她抓绕身上被她撕破,此时的样子可以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老妪冷漠的看着股顾清然跪在地上向自己恳请,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傲然之色。
她其实早就已经知道,顾清然肯定抵不过这种浑身瘙痒所带来的痛苦。
其实,顾清然之前也被这样折磨过,没有一次坚持到最后,这也是顾清然为什么看到老妪手中的瓶子就会感到害怕的原因。
“顾姑娘,你之前不是那么硬气么?”老妪冷笑了一声。
顾清然此时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疯婆子,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容颜,因为浑身瘙痒难耐,一般不停扭动身子,一边用力抓绕全身,始终杯水车薪。
“求求你,给我解药,我受不了了。”顾清然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清高,此时逐渐匍匐在地,开始不停向老妪哀求。
“知道错了吗?”老妪继续问着。
顾清然趴在地上,此时已经连一丁点力气都试不出来,只是全身的瘙痒有让她十分难受,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她那里还在乎什么尊严和面子。
“错,我知道错了。”顾清然咬紧牙关,声音低沉的说道。
实际上,她的声音很好听,并不是这种低沉的样子。
只是,在接受了这么痛苦的折磨之后,顾清然已经发不出那种好听的声音了。
“知道该怎么做吗?”老妪伸出一只脚,朝前踏出一步。
顾清然犹豫了一下,缓缓朝前爬出几步,捧住老妪的脚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