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豪冷笑了一声,朝贺青冷冷道:“贺青,你以为现在还有你说话的资格么?”
贺青猛地一愣,怔怔地抬头朝刘万豪看了一眼。
叶天一脚踹在贺青的胸口,将贺青踹飞出去。
贺青的几个小弟看到这一幕,根本不但有任何动作,只能傻愣愣站在一旁看着。
这一脚差点将贺青踹晕过去,贺青重重撞到墙壁之上,将墙壁撞出一条裂缝,然后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劲。
叶天重新坐回之前的位置,端起桌上还温热的水杯,轻轻喝了一口。
刘万豪朝叶天看了一眼,询问般地说道:“叶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叶天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刘万豪得到叶天的指示,转身出门顺带将房门带上。
随后,门外响起刘万豪朝贺青和那几个壮汉的厉喝声。
张云露愣了许久终于回过神,走到叶天身前深深鞠了一躬,恭敬道:“叶先生,您......您又救了我们一命,我......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叶先生您。”
张云露支支吾吾,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天摆摆手,淡淡道:“之前我已经说了,这一次出手,就当我随意为之,你不用放在心上。”
说完,叶天再次喝了一口水杯中的温水,站起身准备离开。
“大哥哥,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和我妈妈。”
马明功的女儿马心怡从里屋门内探出一个小脑袋,朝叶天小声说道。
叶天转头朝小姑娘对视了一眼,小姑娘很怕生地缩了缩脑袋,正要将头缩回门内。
可是,就在她想要躲回去的时候,小姑娘突然止住,迎着叶天的目光与他对视了好几眼。
叶天一脸平淡的点头,转身就走,根本没有给张云露继续说话的机会。
出了门,刘万豪已经将贺青和他带来的那几个壮汉收拾的服服帖帖。
也不知道刘万豪与贺青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两人不再像之前那么水火不容。
见到叶天出来,刘万豪立刻从地上站起身来,朝叶天问道:“叶先生,你这是要离开吗?”
叶天朝刘万豪点点头,转头朝贺青瞥了一眼。
“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让我知道你还继续纠缠着她们母女,我会亲自到云流县去找你的。”叶天朝贺青冷冷道。
贺青顿时一个激灵,他那里还敢有任何继续纠缠张云露母女的想法,听到叶天的话,急忙求饶道:“叶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遇见叶先生您。”
“以后就算是给我贺青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再去纠缠大嫂了。”
“并且,我现在已经跟豪哥达成了协定,我会将我占有的马老大的遗产归还给大嫂,还会帮助大嫂去向云流县其他的人讨要遗产,至于欠钱一事,本来就是马老大欠的钱,跟大嫂没关系,我也不会再缠着大嫂还钱了。”
贺青说得极为诚恳,生怕叶天看他不高兴。
叶天面无表情地点头,路过刘万豪身旁的时候,拍了拍刘万豪的肩膀。
“我之前交给的功法,你要好好练习。”叶天朝刘万豪沉声说道。
刘万豪当即受宠若惊,挺直腰杆朝叶天回答道:“叶先生,你放心吧,只要现在贺青不再缠着我们,我身上的伤一恢复就能继续练武,到时候肯定不会将练武的进度落下。”
叶天没有再跟刘万豪多说什么,转身就走,离开了张云露母女两人的住处。
下了楼,在附近一家通宵营业的饭店吃了点夜宵,叶天回酒店休息到天亮,退了房,然后再在珞璎女的指引下朝秘境所在地赶路。
之后的好几天,叶天一直在桥风市附近的群山之中游荡。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珞璎女不能找到之前去秘境的时候所走的路。
准确说,是按照之前的路线寻找秘境,到了目的地秘境居然不见了,为此珞璎女还苦恼了一番。
“这秘境难道是个活物?”珞璎女坐在叶天身旁唉声叹气。
叶天吃着手中的压缩饼干,这是他几天前进入这片群山之中的时候去附近超市所购买的干粮。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趟会耽搁这么久,按照珞璎女的说法,他们只需要两天的路程就能到达秘境,然后再用两天返回。
现在仅仅只是寻找秘境他们就已经用掉了五天时间,叶天身上带的食物已经快要消耗完毕,要不是在山里,他偶尔还能抓点野味拿来烤着吃,只是叶天的厨艺简直糟糕透顶,许多野味经常烤的外面都已经焦了,里面的肉还带着血丝,导致他烤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吃。
好在距离目的地最近的一个村庄并不远,叶天偶尔能够去那个坐落在群山边缘的小山村补给一下。
否则,叶天现在估计已经开始过着野人般的生活了。
这一天,叶天蹲在小山村旁边山林之中的一颗高大挺立的大树的树巅,远远看着小山村升起寥寥炊烟。
“公子,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珞璎女朝叶天说道。
叶天沉默了几秒,朝珞璎女问道:“回东霞市?”
珞璎女点点头,道:“现在我们找不到秘境,一直在这里耗着也根本没有任何用出,还不如回东霞市去看看现在东霞市的局势怎么样,现在罗慧姑娘她们四面楚歌,有公子回去坐镇的话,她们的压力会小很多。”
叶天想了想,道:“暂时还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绑在后背的剑鞘抽了出来放在手上。
叶天右手的手掌上还有一道深深的烙印,是当初在叶天的办公室的时候,叶天为了控制住剑鞘强行抓住它,被剑鞘的鞘身散发的高温给烫伤的,在他手上留下一道横贯整个手掌的疤痕。
当时叶天的右手是覆盖了青色的罡气的,要知道叶天的罡气连顾钟离的武者气息都破不开,但是,在剑鞘的高温下却轻而易举地留下了疤痕。
可以想象,当时这剑鞘的温度有多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