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慧、柳依晴、顾清然三女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我就说筱雪很可爱,你们还不信。”罗慧指着秦筱雪朝柳依晴笑道。
柳依晴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顾清然拉着秦筱雪的手,笑道:“以前就感觉你很天真,现在看来,你不止是天真,还有点天然呆。”
秦筱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柳依晴和罗慧一眼,然后看着顾清然,说道:“顾总,我难道说错了?”
顾清然拍了拍秦筱雪的肩膀,摇摇头没有说话。
秦筱雪虽然还有话说,不过看顾清然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孙树坐在医院花园一处花坛的台阶上,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上,一轮皎洁的圆月缓缓出现。
随着这轮圆月的出现,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铺上一层薄纱般的月光。
清幽的月光洒下,给漆黑的夜空点缀了些许光明。
九尾白狐朝天上的月亮大吼一声之后,血盆大口一张,被震碎的雷云被它轻而易举地吸进嘴里。
然后,原本恐怖无比的天罚雷云就这样被它给一口吞下,就仿佛在吃棉花糖一般,白狐甚至还眯着眼一脸享受。
“涂山玉,不要做得太过分了。”威严的声音响起。
白狐猛地抬头朝天上看了一眼,后退一蹬,巨大的身体朝着天上猛地飞起,眨眼间消失在观战众人的视线之中。
“她这是......”白衣年轻人指着白狐消失的方向向涂山厵询问。
涂山厵摆了摆手,淡淡道:“当然是去找天上那些老东西打架去了。”
白衣年轻人一脸惊讶,道:“玉前辈这是准备打上九重天?”
“你以为呢?”站在一旁的秦峰朝白衣年轻人摊了摊手。
白狐小时候,涂山溟将手中的断剑朝腰间一插,转身就准备离开。
“喂,想这么久走了?”涂山厵朝涂山溟大喝一声。
涂山溟回头朝涂山厵瞥了一眼,冷冷道:“她这次上去,必死无疑。”
“死掉也没什么,至少可以给小天争取活命的机会,万一成了呢。”涂山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紧接着,涂山厵眼眸一凝,冷冷看着涂山溟,冷冷道:“倒是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有些不妥吧。”
涂山溟重新抽出断剑,朝涂山厵冷冷道:“想继续打就来。”
“你二舅奶奶个皮的,真以为劳资怕你啊。”涂山厵一挥手,瞬间出现在涂山溟身侧,抬手就一拳打了出去。
涂山溟将断剑横在身前,挡住涂山厵这一拳。
只是,拳头虽然挡住了,但拳头所蕴含的力道却依旧让他倒退了好几百米才止住身形。
“老三,你们打,我就先走了。”秦峰朝涂山厵挥了挥手。
秦峰的话刚说完,突然,就在白狐消失的方向,一道亮光快速闪烁。
随后,一个浑身是血的老人出现,悬浮在空中,摇摇欲坠。
“老祖!”白衣年轻人惊呼一声。“老祖你还没死啊。”
“臭小子,你死老祖我都不会死。”老人一阵呲牙咧嘴,朝白衣年轻人没好气地瞪了一眼。
秦峰脚下轻点,瞬间出现在老人身前不远处。
“呵呵,老东西命挺大的。”秦峰朝老人冷笑道。
老人猛地一愣,目光凶狠地盯着秦峰。
“秦家小子,你想干什么?”老人朝秦峰厉喝一声。
秦峰活动了一下双手,冷笑道:“老东西,你说呢?”
“你......”老人指着秦峰刚要继续说什么。
秦峰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右手一招,长剑凭空出现被他抓在手中,随手朝老人一剑斩下。
“..老祖小心。”白衣年轻人爆了句粗口,刚想上前帮忙。
突然,一直麻雀悄无声息地出现,朝白衣年轻人迎面撞去。
白衣年轻人起初并没有在意这样一只小小的麻雀,直到麻雀距离他已经非常近,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瞬间被凭空出现的千万只麻雀给包围。
秦峰伸出手指朝白衣年轻人一指。
“千鸟雷云爆。”
轰隆!
被上万只麻雀包裹的白衣年轻人在叶天轻吟出这一句之后,所有麻雀同时爆炸。
爆炸的声浪,堪比好几枚洲际导弹的同时爆炸,在半空中掀起一片巨大的爆炸波浪肆掠散开。
白衣年轻人从爆炸所形成的火焰之中朝地面坠落而下,重重砸在地上,在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老人怒发冲冠,朝秦峰一声大吼:“秦家小子。”
秦峰瘪了瘪嘴,手中长剑朝老人一剑刺出。
噗嗤!
老人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被秦峰一剑刺中心口。
秦峰抽出长剑,将剑身上的血迹抖落,朝远处的涂山厵摆手道:“老三,我去找我那半个学生去了。”
涂山厵跟涂山溟正打得难解难分,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秦峰。
见涂山厵没有回应,秦峰瘪了瘪嘴,站在原地朝涂山厵一阵骂骂咧咧。
随后,他身体突然朝地面倒下,就这样头朝下向地面栽倒坠落。
在快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秦峰的身形突然九十度转弯,沿着地面朝前方快速飞出。
叶天此时还处在迷糊之中。
匪夷所思的黑暗来得快,消失的也很快。
刚刚他收到一则短信通知,短信里面说东霞市遇见千年难遇的日全食,然后顺便科普了一下日全食的概念。
不过,他自然不会相信这是什么日全食,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认为今天这场诡异的景象回事什么日全食。
“珞璎,那股气息似乎消失了。”叶天朝珞璎女说道。
珞璎女在天色突然变暗的一瞬间就已经消失,任由叶天怎么呼喊都没有出现。
现在天色重新恢复正常,珞璎女也重新出现。
听到叶天的问话,珞璎女飞到空中四处观望了一下,又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
“好像是的。”珞璎女重新回到地面上,向叶天说道。
叶天一.坐到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喃喃道:“奇了怪了,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