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北,不会的,你一定过得了这一关的。”
“哥,答应我!那是我这辈子最怀念的地方。”
莫南点点头,心里酸酸的眼眶都不禁红了:“好了败北,哥帮你把最后一根针逼出来。”
莫南运着功,重复着动作,一点点的挪动着那个根针,跟着血液的流动那根针慢慢的接近那个细细的针眼。
“莫南、败北。”丁世杰推开败北的房门,见二人正在打坐。
莫南一听有人进来,一惊!移针的动作也在那一瞬间快过了血液流动的速度,针断在了身体里。败北一口血吐出来倒在床上,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败北,败北。”莫南忙过去扶起败北,摸了一下败北还有气,让他靠在他怀里。
“莫南,败北怎么了?”丁世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没搞清状况。
“回少主,败北中了纹须针。”莫南心里恨死了,怎么这个时候来。
“中了纹须针?他跟韩清风交手了?他成功逼出韩清风了?那么说昨天夜里去钟秀宫的一定是韩清风咯。”这个时候丁世杰居然为败北逼出韩清风而高兴,丝毫没有想到败北安危。
“属下不知。”莫南便没有再理会丁世杰,看着怀里的弟弟不知是死是活,他真的没有耐心和心情去招呼这个人。
“哈哈哈!好,干得不错,我禀告父亲一定让他好好奖赏你们。”说着便扬长而去。
丁世杰之所以来找败北,就是因为有侍卫报告说贵妃娘娘半夜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披风,手里拿着一个包袱,怕贵妃娘娘有人带她离宫。他便多派了人手在钟秀宫,说不准能有什么收获。
他问过丁蕃,丁蕃说如果有人想带娘娘离宫,那个人一定是韩清风。便赶忙到败北这里来看看,他是不是已经见着韩清风了。
却不想刚好遇到莫南帮败北取针,莫南见丁世杰走啦,让败北平躺在床上,跑去找了个大夫。他一路都在祈求上天让败北好好的活过来。
大夫来诊过脉,说断掉的那根针伤到了头部神经,估计即便醒过来也会变得疯傻呆痴。
莫南把煎好的药端到败北面前一口一口的喂他,莫南心里好恨好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救不了弟弟。丁世杰为什么那个时候要来,让败北变成这样。
败北变成这样丁世杰不闻不问,这就是他们的命吧,他们只是丁家父子俩的工具,杀人的工具。
碧玉打开晓晓的房门,阳光射进来有些刺眼,晓晓不愿睁开眼睛,多想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还在家里,这浩宇王朝的日子只是一场梦。
“小姐,都快午时了,该起床了。”
晓晓不得不睁开眼睛,听到碧玉的声音,就知道自己还在浩宇王朝没有回到自己的家。
“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碧玉见晓晓脸色很不好,一点儿精神没有,忙关切的问到。
“没什么?”晓晓起身下床,碧玉忙帮着晓晓更衣。
“小姐,昨天回来得好晚,老爷和夫人都很担心你,老爷让柯管家带着家丁在城里找了好久,还好看到少爷把你背回来了,下次小姐别那么晚了,碧玉也担心了。”
“哦,记住了。”晓晓真的不想去想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小姐,今天可不要出去了,明天要给太后贺寿,夫人前几天就差人给小姐做了几件衣服,下午应该就会送到府里了。今天小姐要梳个什么发式?”晓晓随碧玉扶着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中的自己,隐隐可以看见脖子上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极其刺眼,下意识的拉拉衣领把它遮住。
“随便吧!越简单越好!”
碧玉见晓晓一直都懒懒的没什么精神,话也很少,就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帮着晓晓梳洗,梳洗完毕碧玉看看仍旧面无表情的小姐有些担心,小姐昨天倒底遇到什么了?以前可不会这样。
“小姐,夫人让你醒了后到她房间去一下。”
“哦。”晓晓应了声便去见张玉贞。
张玉贞见女儿来了,挥挥手示意碧玉退下,上前抱住晓晓,不由得老泪纵横。
“惜儿,你怎么这么傻啊!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何等重要?”昨天应箕一回来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应箕现在还被罚跪在祠堂。
“娘,没什么的!都过去了。”晓晓靠在张玉贞的怀里,真温暖。
“惜儿,你真的那么爱卓言吗?”
“娘,我不爱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他。”晓晓平平静静的回着。
“惜儿,娘和你爹对不住你呀!要用你的清白去报答恩情。”张玉贞一直流着泪。
“娘,真的没什么的,卓言没有对我怎么样。”晓晓离开张玉贞的怀里拉起袖子那颗守宫砂仍旧那么鲜红。
“惜儿,真的吗?卓言真的没有?”张玉贞那一刻真是悲喜交加。
“嗯!”晓晓重重的点点头。
张玉贞这一下真的放心了,都怪应箕事情没有搞清楚,让她伤心难过了一晚上。
“娘,你帮我做了新衣服是吗?”晓晓看见面前这个长者,心里真的很温暖很安祥。
“嗯,太后明天寿辰让满朝文武都带家眷一起去。其实是给四王爷和六王爷选妃的。”
“我知道,娘我不想嫁到皇家所以你也别和爹费那心了。”
“我知道,一个尚书府就那么多规矩,何况是皇宫王爷府那样的地方,娘只要你过着平常人的日子,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不求他高官厚禄,只求他一门心思对你好。”
“娘,你真好!”晓晓开心的笑起来,这才是一个疼女儿的母亲,忽然想到什么,“刚来娘这儿的路上碧玉说哥哥现在还跪在祠堂还不让送饭给他,哥哥受伤了,祠堂那么冷跪了一夜人会受不了的。”
“他受伤了?怎么没有听他说!”
“浑身是伤。”晓晓有些急了,“娘我们快去祠堂。”
“好,好!”此时的张玉贞也慌了,二人一起跑到祠堂。
应箕还跪在祖宗的牌位前头挨着地面,一动不动。二人上前唤了一声,应箕没有应,扶起应箕的身子,才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晓晓摸了一下应箕的额头烫手。
“娘,哥在发烧快去差人请大夫。”晓晓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应箕扶起挪到背上,背着他一路小跑着把应箕送到他的院子。
“小五,快去打点儿温水来。”小五见小姐背着少爷跑来,忙帮着把少爷弄到床上。
晓晓就一直用温水打湿毛皮敷在应箕有额头,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夫来了,诊了一下脉。
“夫人,令公子脉象紊乱、真气涣散、浑身是伤,虽然经过处理,可是又感染风寒,伤口已经发炎,恕在下医道浅薄,只能开几幅药试试了,能不能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