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能够,听到平阳候这么一番话,我可就心里安慰许多了,也不枉皇上如今对您的重视,这到时候你....你儿...这平阳府的世子来的这小部,定是能够学习到更多的东西,皇上也会多照看照看的,只要平阳侯你记着皇上的好,皇帝自然也不会亏待您的”。刘公公继续说的面上的表情仍是不改面上的样子,平阳侯确实听出了这刘公公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刘公公是在说何?这刘公公无非就是在告诉他自己准是在将自己的孩子这推向火坑呢,皇帝如今如何是重视他?便是一点都不重视他呀,他将自己的儿子推到皇帝下头的小部,自然就是将自己的一个把柄送到皇帝跟前,这到时候自个儿再做出什么事情,只要皇帝将自己的儿子搬出来,这平阳侯定然是束手就擒的。
可也幸亏,如今的平阳候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他便是也从未想过反抗皇帝之类的事情,虽然他不能醉卧沙场,也不能够为朝廷报效,可到底如今的大夏朝盛世繁荣,有如何需要屡屡打仗呢?
即是有这周文镇守,有他平阳侯没他平阳侯便是没什么差别,只要皇帝不对他们进行完全的打压,给他们一条活路,平阳侯都是会安安静静的呆着的。
是以平阳侯当然也想过自己,如今定然是把自己这儿子给推到了火坑当中,到时候自己做出了什么事情,皇帝就有把柄拿捏他,可平阳候没想那么多。
平阳候便是终于将自己要送给那些个家族的礼品给准备好,不得不说,皇帝的这个私库里头到底还是有些东西,放眼望去,平阳侯竟是不知道该选何种东西,可以被送出去这些东西的价值如何?平阳侯虽是笑着的,仍在心底里头姑估价,即便是想要对其有所估价,到底也是看着那有些看似简单的东西,上头竟是镶了了些宝石之类的东东西。
平阳候实际上有些个羡煞,可是即便是他再怎么羡慕?也知道这些东西也不过就是皇帝私库里头的一小部分吧,可不免也感到有些个嘲讽,这朝臣当中若是有谁比皇上置办还要多,那样估计死也没多远了,将自己的小心思收起来,这才慢慢的起身,看看周围,只见刘公公噙着一抹笑,站在不远处,仅是站在不远处,那
么就是说明公公一直都是关注着平阳侯的,即便眼睛里头的笑意达不到深处,平阳侯现在都将其抛之脑后。
是以,平阳侯往前凑了凑,走到这刘公公眼前笑着说的,“刘公公,这一些个东西我都已经选好了,刘公公,你去瞧瞧这里头有没有皇上最是喜爱的东西?若是横刀夺爱,到时候免不也要受到一点责罚。”
刘公公斜眼撇了一眼平阳侯,嘴角那抹笑仍是没有放下,他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平阳侯指着的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尽可能的都放在了干净的地上,这些个东西看起来到底价值是不高也不低,能够送得出手也看起来并不像皇上的私人藏品,即是如此,刘公公打从心底里头觉得这平阳侯还真挺上道。
刘公公虽说对着平阳侯有不知名的好感,可到底是好感,在这朝堂之中,并不能成为刘公公想要拉好的一个最主要的标准,他既是想要与这平阳侯交好,便是不仅仅为了这平阳侯所待遇,他的一股子熟悉感,对于刘公公而言,并没有什么较大的用处。
他作为宦官是鲜少能够插足这朝廷之中的事情,可如今皇帝疑心病确实越来越重,即便是身边人如他都是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牵连了,这东西可没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旁人总说这刘公公也好,怎么着也是皇帝身边的亲信人既是亲戚?那么自然而然也能够得到皇帝的信任,可唯独只有刘公公自己心中清楚,如今他又是何等的坐立难安,皇帝身边总是不缺人的,这朝廷当中,无论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谁不想一个劲儿地往上爬?这朝堂之中的官员就想着往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上坐下,这宫里头的妃子还不是真的个头破血流,便是都想拿到那所谓的皇后的头衔,执掌六宫,做皇帝最重要的那个人。
你且说,更何况他这一个皇帝陪同长大的一个老公公,身边更是有不少的公公想要代替他的位置。
刘公公是有前瞻性的,早在近十年前看透了皇帝的性子,就已经开始埋下一个又一个的暗桩,便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些后路,而这当时能够救平阳侯一命也是在刘公公的计划当中,而这若是被皇帝发现,刘公公定然是没有一个好的下场,专是皇帝的手下做这油嘴滑舌的事情,又是骗了皇帝,刘公公但凡被抓到了,都不会这般的轻易被逃脱,一个疑心的人,但凡查出自己一心的那个人,当真是有背叛自己的可能都不会这么轻松的将其放弃。
刘公公笑笑说道,“这些个东西,平阳侯选的到底是不错的,这里头还真都是能够送得出手的,却也没有几个是皇上心中喜爱,是以您便是拿去吧,这拿去了之后,皇帝也不会说上些什么。”
平阳侯见这刘公公的思绪飘远了,过了半晌才回答上自己的问题,还以为刚刚刘公公当真是看着些礼品,心中搜寻是否有皇上深爱之物?如今听到这刘公公这一番话,平阳侯心中的那杆秤终是放下了,这一日日的若是让皇帝知晓自己是那等子没有眼色的人,就将皇帝深爱之物给拿走了,这对于自己来说,可不是一个好的事情,这些个东西价格虽是昂贵,但送与不送都没有什么。
这些个朝廷官员的家中又如何不知道如今这平阳府是个什么状态?这东西拿过去上头标着的“御”的字,无非就是想告诉一些人说这东西可不是平阳府送过去,他们是代替皇帝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