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艰难,这部落不知为何进去容易,但是要打探这老五的消息却是难的很,就连他们的民众似乎都不知这老五真正的姓名,只是说道单于、单于,并且对着单于颇为尊敬。这加大了探子的难度,他们在那部落里留连了许久,只能感慨这部落各种方面倒是有些像大夏朝,不过比大夏朝好一点的是他们的消息封锁方面却是极佳的很。”王副将指了指那张布绸上面的消息,继续与他们说道
“这消息已是我们前两年打探的,不过因为当时这老五还没有表现出,要继续扩展自己疆域的打算,是以周文将军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可如今他妻儿在我们手中,从他妻子的口中倒是觉得此事非同一般。”王副将顿了顿似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太明显,又或者没有将此事的严重性交代清楚,他又说道
“阿严打并不可怕,不过就是个野心勃勃的,想要攻打大夏朝的匈奴首领罢了,他的野心勃勃是放在面上的,是正面与大夏朝刚的,虽然与大夏朝之间屡屡出现摩擦后讨不得好处,但是却是个轻敌的人。这样的人最好打败,但是依照周文将军的说法,想要一网打尽,这匈奴却也麻烦的很,是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这首领归顺于朝廷,于此,于匈奴来说是好事,于大夏朝来说,也可以用最少的兵力达到最佳的效果。”王副将抿了抿嘴,面色更加凝重。
“我们能够从这匈奴,阿严打的朝廷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这探子也好进入,但这老五却不可小觑,如今虽然没有传出他要将匈奴所有的地方全部归于自己的麾下,但是哪一个匈奴的首领没有此等想法呢?他能够将自己身边的人包括朝廷上的官员全部做到探子打探,无从打探起,就知此人的危险和可怕性了,若以后大夏朝面对的是这样一个首领,那么必然会棘手的很,于大夏朝来讲是一大隐患。当初周文将军得到这消息后,连忙飞鸽传书将此事汇报给皇上,皇上听了之后,也是担心的不得已。”他端起手边的那杯茶,放在嘴边尝了尝,润了润嗓子。
“可是我们无从打探起,因为没有手段可以探到这部落的内部,如此这匈奴妻儿逃到莫城就是一颗探水石,从他妻儿的口中,我们定能知道不少消息,那些个探子总归只能在这匈奴的外边去打探,可这匈奴的妻儿,是枕边人呐,从她口中得到的消息必然是可靠而又来的隐秘。”说着说着,王副将站起了身,手不自觉的挥动起来,眼里光芒更甚,他面上带着一点点笑容,当真是开心不不少。
卿芙看着那张布绸,想了半晌又不想泼王副将的冷水,这才说道,”你们如何确定这妻儿是那老五的妻子和女儿??从王副将的口中可以听出这老五是个心狠手辣,心思缜密的人物,又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妻儿随意逃脱呢?她若知晓他的妻儿落在大夏朝亦或是阿严打的手中,那么他前期所做的任何努力可能都打水漂了,除此之外,这妻子和儿女都被其他人掌控在手中,他便会受到掣肘,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让他的妻儿流落在外呢?此事透露着一些诡异。”
卿芙有理有据的说道,的确,即便是大夏朝的皇后,都很难逃出这皇宫一步,平日里若是向省亲,这后头便会跟着百八十来人,浩浩荡荡,若是就那么的逃脱,皇上也一定会搜寻,派出万来人,怎么可能这心思缜密的老五就这么简单的将他的妻子和儿女放在外头?流落在外,最终又落到这周将军的手中?
别说是她了,便是任何一个人听到王副将刚刚那一番所说的话,定是都要起了疑心的,更何况以这王副将所说,这事儿的的确确没过多久,依照周文将军仔细的程度,这事儿估计只有他自己、王副将、皇上以及现在才刚刚只晓得卿芙和盛晟两人知道了,但是这刺客和那放火的人就是为了这件事情,那么必然是消息有所泄露。
“王副将昨日应当不仅仅是迷晕你那么简单吧?”盛晟听到这突然发问,他将那茶的盖子轻轻拿开,又用茶杯的盖子,将茶上头的搽抹轻轻撇去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副将苦笑,咬了咬牙说道”,的确是瞒不过你们二位,此事我未与皇上所说,若是说了,那么皇上必然会震怒的,昨日我不仅仅是面临着性命之虞,更有可能需要被那人带出这皇宫,至于去哪儿,那人却是都没有说,若不是这宫里头的侍卫来得及时,只怕我当真是无法完好的站在这儿与你们俩说话了。”
卿芙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她当真是惊讶极了,这昨日晚上,宫殿着火的事情,到现在似乎是有了一个完整的说法,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一片被撕碎的布,留在那现场了,不过已是被烧焦,若不是自己精通布艺制作的制作,怕是很难发现这些端倪的。
她想了想说道,”王副将,也就是说昨日你被下迷药那人应当不是要将你活活烧死,而是把你迷晕了之后,将你扛走,那么这烧毁宫殿的事情便是一个迷雾弹,若是到时发现你不见了,再有人将一具尸体替换进去,那么便没有人会发现真正的你已经被带走。昨日你是否与那刺客有过搏斗厮杀?”
王副将点点头,这才说道,”你们竟是连我昨日与那刺客进行过搏斗厮杀都知晓了?天呐,到底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若是我的话,我必是发现不了这么多的,如你所说,昨日我稍微有些知觉了,便发现自己被一个黑人扛在肩头,奋力拼搏,只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没有注意,应当是撕坏了他的一角衣服,是以那人衣摆下方,估计是有一片破损的,也正是因为这点搏斗的时间,为我争取到了宫里侍卫的到来,那刺客便是断然不敢再把我扛走了。”
“王副将那首领的妻儿,可是被你们问出些什么?”
“那刺客可有与你说些什么?若是说了些什么,你可觉得他的口音是哪里人?是西域还是匈奴?”卿芙连忙说道字字连珠,说的话一个接一个,满是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