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贺春歌向他的怀里缩了缩。
“谢谢你,方寂言。”
方寂言一愣,真是难以相信,这话居然是从贺春歌的口中说出来的。
“贺春歌,我发现,你小女人的样子,也挺美的。”方寂言陶醉的说。
“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吗?”贺春歌问,其实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她,只是,陌生感造成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而已。
所有人,不只是贺春歌,在面对相对陌生的人的时候,一定会把自己真实的一面藏起来,极力的表现自己好的一面。
所以说,此时的贺春歌只是原型未暴露而已。
方寂言哑然失笑,“你啊,以前的样子,也是这样的。很温柔很温柔的。”
瞧,这话说得多违心呢。以前的贺春歌和温柔两个字貌似是不沾边的哈。
不过,细想起来,方寂言喜欢的不就是有个性的贺春歌吗?
温柔的女人多得是,但是有个性的女人真的凤毛麟角。
所谓有趣的灵魂方寂言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子,他就是喜欢贺春歌,因为她是个有趣的女人。
他和太多的女人相处过,矫揉造作的幼稚,谄媚讨好的有之,故作温柔的有之……
只有贺春歌待他是普通人一样的,让他的生活有了烟火气。
让他知道,仅仅有女人的人生并不是好的人生。
他感谢和贺春歌的出现,虽然贺春歌给了他很多束缚,可他依旧爱她。
嗯,就是这样。
有了方寂言的呵护,接下来之后,贺春歌睡得还算踏实。
闻着方寂言身上的男人气息,贺春歌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
第二天一早,贺春歌醒来之后,方寂言已经不在身边。
她起身,轻轻的伸了一个懒腰,肚子里的胎儿突然动了一下。贺春歌的手抚上去,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唉胸腔里弥漫开来,“宝宝,你是不是很着急要来到这个世界啊?”
小宝宝像回答她的话一样,用力的踢了一下她的腹部。
“真棒,我们洗漱下楼去了!”贺春歌笑着说道。
翻身下床,贺春歌来到了洗手间。
不期然的看到一款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贺春歌拧了一下眉头,想必是方寂言的手机吧?
因为在这儿,除了方寂言就是她了,她的手机在衣兜里,那么,这一款手机自然就是方寂言的。
现在的方寂言对于贺春歌来说,太神秘,也太陌生。
所以,贺春歌很想知道,方寂言的隐私,亦或是生活中到底有哪一些朋友。
于是,贺春歌偷偷的拿起了方寂言的手机。
点开的瞬间就直眼了。
为什么呢?因为在方寂言的手机屏上是一个美女的图片。
女人很娇俏可爱,亦是很漂亮。
贺春歌丢失了很多记忆,但是自己长成啥样,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她可以肯定,方寂言的手机皮肤背景绝对不是自己。
那这个女人是谁呢?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贺春歌搜索了一会儿,发现帝都的明星模特儿都没有长成方寂言手机上这样的。
心里的怀疑越发的浓重了,想着,许是方寂言金屋藏娇养起来的女人吧。
虽然此时的贺春歌确定自己对方寂言没什么感情,但他终究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倘若在外面养了女人,那岂不是给她带了一大顶的绿帽子?
贺春歌顷刻间感觉自己头上顶着一大片的草原。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方寂言的是声音,“贺春歌,亲爱的,下楼吃早餐了。”
“来了。”贺春歌急忙应了一声,她拿着手机走了出来,“这是你的,我刚才不经意看到的。”
贺春歌说完,觑着方寂言的脸。
方寂言被瞅得有点不自在,他接过手机,“嗯,刚才洗漱的时候,我忘记了。”
“呵,你的记性比我的好。”贺春歌自嘲的说道。
“那倒也是。”方寂言开着玩笑,忽而看见贺春歌敛起了笑意,方寂言急忙换了话题,“其实你记性挺好的,就是现在忘记了,我想,你一定会很快想起来的。”
“嗯,但愿吧。”贺春歌但见方寂言没有什么要说明的,自己也不好多问,便敷衍的说了一句。
两个人一起下楼。
餐厅的餐桌已经摆满了各种肉类,今天早上还煎了豆腐,“营养师说了,怀孕的女人多吃一点豆腐好,所以,今天早上,我吩咐佣人给你煎了豆腐,你喜欢的吧?”
其实贺春歌还真是不喜欢吃豆腐,因为小的时候,在村子里没什么菜肴可吃的,但是家家户户都会做豆腐,所以,豆腐便成了每一户每一家的餐桌必备,贺春歌早就吃够了。
但看着方寂言讨好的样子,她装也要装出很喜欢吃的样子。
于是笑着点点头,“对啊,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豆腐了。”
“那就好,多吃一点儿。”方寂言坐下来,把盛有煎豆腐的盘子推到了贺春歌的身边。
贺春歌急得咧咧嘴,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然后硬着头皮吃了一块豆腐。
味道比记忆中好很多,于是贺春歌又吃了一块。
方寂言瞅着她,笑。
贺春歌不好意思的说,“你笑什么?”
方寂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母亲打电话来,说爷爷的病貌似有点反复,问我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回老宅一趟。”
母亲,爷爷?
这些人贺春歌在记忆里连个影子也没有。
“可是我不认识他们,见了面,说什么啊?”贺春歌为难的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对妈妈说了,过几天再说。我有时间先回去看一下。”方寂言又说。
只要不让自己去就好,贺春歌点头,“好。”
方寂言抽出纸巾,优雅的擦了一下手,扔掉。
他站起身,“我今天集团有点事,贺春歌,你在家里,乖乖的,千万不要再出去,你现在怀着宝宝,要为自己,还有宝宝负责,知道了吗?”
“那你呢?”贺春歌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个男人为自己负责了吗?
如果他是有责任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包养女人的呢?
“你说什么?”贺春歌说的很小声,方寂言刚才并没有听清楚,于是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