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对傅南桥是有歉疚的。
“那个,不好意思哈,我今天好贺春歌出去了,忘了给你说声,我……”宁希尴尬的解释。
“所以呢?现在你的意思是?”傅南桥的声音毫无温度。
宁希本来是想示好的。
可一听傅南桥这口气,心里一凉。
她转身就走。
傅南桥蓦地把她抱起来,直接丢到了书房的小床上。
连一点前奏都没有。
就那样……
宁希的感觉就像被人强了一样,她挣扎着,“傅南桥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宁希?”傅南桥的声音里夹带了一抹狠厉,他根本就不在乎宁希的挣扎。
可想而知,不轻易妥协的宁希直接狠狠的咬上了傅南桥的手臂。
傅南桥吃疼,在他晃神的瞬间,宁希逃出了书房。
……
第二天中午,贺春歌换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千元钱。
钱是方寂言放在抽屉里的,给她零用。
贺春歌打了车直奔幸福餐馆。
在路上,她打电话给傅南桥,讨好的语气,“傅总,我在‘幸福’餐馆请你吃饭,赏脸来一趟呗?”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想和宁希和解,这样的小餐馆,傅南桥不屑看一眼的,跟别说到这儿吃饭。
但是有了宁希就不同了,就算普通小炒,有了美女相伴,那也是美味佳肴。
所以答应了下来。
昨天晚上,他做的许是过分了一点儿。
两个人继续冷战下去,对谁也没有好处。
所以,今天贺春歌给他打电话,他立即答应了。
他来到的时候,宁希已经坐在了里边,只是沉着一张小脸儿,很明显,就是不开心呗。
“咳咳,早来了?”傅南桥主动打招呼。
宁希没理他。
“想吃一点什么?”傅南桥又问。
宁希依旧没说话。
总言之,不管他怎么讨好的献殷勤,宁希始终沉着脸,那神情就像是他欠了她多少钱 似的。
“宁希,想吃什么,你尽情点,我请客。”傅南桥急了,把菜单放在宁希的面前。
宁希终于抬起眼皮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咱们不着急,请客的人还没来呢!”
“不就是贺春歌那丫头么,不是别人,你点着就好。”傅南桥好脾气的说道。
“怎么了,你傅总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稀奇!”宁希无非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而已。
“宁希,咱们不闹了成不?在帝都,哪一个女人不上赶着与我发生一点什么关系,你是谁玩欲擒故纵?”傅南桥气咻咻的说道。
宁希也火了,“傅南桥,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欲擒故纵,是你死乞白赖的赖着我,现在看不惯我了是吧,走,我没拦着!”
“走就走!”傅南桥也气了,他虽然玩世不恭,可也没见有女人敢冲他大吵大让过。
真怀疑这个宁希是不是人类!
或者说是不是女人!
傅南桥气呼呼的转身,差一点撞到刚走进来的贺春歌。
“贺春歌?”傅南桥愕然的说道,聪明如他,很快就明白了,“你请客才来?”
如果她早一点来,他和宁希不久吵不起来了么!
“怎么了,你俩?”但见两个人脸红脖子粗的架势,贺春歌便知道,这俩人刚才发生的状况。
“没什么!”傅南桥折身走回来。
他看了宁希一样,宁希压根就不看他。
“贺春歌,想死我了,看到你真好!”宁希故意夸张的说。
就是矫情给傅南桥看的。
贺春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嗯嗯,快坐下,给我讲讲你和方寂言豪门精彩故事!”宁希牵着贺春歌的手在椅子上坐下。
“我就是豪门,你想知道豪门内外,问我多好?”傅南桥没好气拉开餐椅,坐下来。
“好了,你来想吃什么随便点。”贺春歌急忙把宁希摁在餐椅上,把菜单送到宁希的面前,“好不容易我请客,千万不要口下留情!”
“当然不会,她这两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傅南桥邪肆的笑,狭长的眸万种风情的看着宁希。
宁希恨得咬牙。
贺春歌笑了笑,“嗯,你还真是对她熟悉呢,她吃没吃饭,你都记着哈!”
“是!”傅南桥淡淡的应了一声,”贺春歌,你以后多多劝着点宁希,别让她有眼无珠的不识我这人才!”
他的话把贺春歌与宁希逗笑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宁希咬着牙说道。
贺春歌看看宁希,再看看傅南桥。别说,这俩人还真是相配的很。
不过,所谓嫁进豪门做少奶奶,又有什么好的呢?
处处小心,如履薄冰。
“傅总,我问你一件事情,方寂言他这几天在忙什么呢?”贺春歌拿着菜单,心思半点没在菜单上,心不在焉的划着几道菜。
“方寂言啊,在医院呢,老爷子快不行了。”傅南桥随口说道,他并不知道方寂言与贺春歌真实的关系。
贺春歌心里一惊,方老爷子这么快就不行了?
她好歹是方家的媳妇儿,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怎么,方寂言没告诉你?”傅南桥诧异的说。
“哦,瞧我这记性,寂言给我说过,我居然忘记了。”贺春歌掩饰的说道,“我点好了,你俩看一下还有什么补充的。”
宁希接过菜单,点了几样喜欢吃的烤肉之类。全然不理会傅南桥的喜好,喊过服务生,让他赶紧上菜。
菜很快上来,贺春歌吃着如同嚼蜡,什么滋味也没有。
方老爷子快不行了,方寂言故意不告诉他,为什么?
“你们吃着,我得去医院看一下爷爷,先行一步。”贺春歌吃了一会儿,拎过自己的包站起来。
“娶老婆就要娶贺春歌这样的,优雅端庄,善解人意,还特大方!”傅南桥巴不得贺春歌离开,好让他无顾忌的泡妞儿。
他喜欢看宁希生气的样子,所以,不失时机的逗弄宁希,故意夸贺春歌,看看宁希是什么反应!
果然,宁希就炸毛了!
“既然嫌弃我不端庄不优雅,不善解人意,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宁希有个习惯,生气的时候,就会吃东西。
这会儿,大眼睛瞪着傅南桥,扔嘴里一只大虾,可劲的嚼。似乎她嘴里嚼的不是虾,而是傅南桥一样。
“妞儿,别激动,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贺春歌是方寂言喜欢的那一款,你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乖,喜欢吃虾,我给你剥。”不擅于哄女孩子的傅南桥,试着哄宁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