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面具下的眼睛猛的被血色光芒掩盖,“她被关在哪里?”
“不知道。”柳月飞嘴角勾着笑,嘴硬的不想多说。既然被轩辕默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而眼前的两个男人,她虽然不知道身份,但是必定与慕容十七有关系。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刚刚被她看在眼中的慕容十七会在突然间,让这么多的男人护航。
她究竟有何魔力?
轩辕宁垂下的手缓慢的举起,掌心凝聚一股无色的气体对准柳月飞。柳月飞一时没有防备,便被这强悍的掌力吸了过去!
修长莹润的手扣住她的脖子,渐渐的施加力气,柳月飞敲打着男子的手,可仍旧无法撼动男子半毫。
“说,在哪。”无一丝起伏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音,明明轻轻的,却似每一个字都敲打着她的神经,让她疼痛与恐惧同时争加。
这时,她突然明白,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更不是可以轻易欺瞒之人!她不能在他眼皮底下玩弄心机。冷笑,想不到今夜她柳月飞竟然落得这番田地。
“好,我告诉你在……”柳月飞气喘吁吁的说出了关着十七的宫殿。
那双不断透着彻骨凉气的手松开她白皙的脖子,柳月飞无力的倒在地上。
男子更让人惊颤的话语同时响起,“她若有任何事,柳府,将从这里平地消失。”不知不觉间,几次的接触,她让他渐渐感觉到心好像某个地方被那种陌生的感觉装满。
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不想让她出事,也许只是同病相怜,又或者她对他还有用。
如此张狂的话语从男子的口中说出,听出来让她心惊胆战!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却知道,他说到必定能够做到。
他是谁?
他与慕容十七又有何关系?
柳月飞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一直想着一个问题。她今晚做的一切,是否正确?
她不敢想象,若是慕容十七被玷污了,那么,刚才那个男人是否会真的让柳府从此消失?
自嘲苦笑,柳月飞,看来,今天你被嫉妒冲破了脑子,这么愚蠢的事情也去做。若是她没有对慕容十七下了昏药的话,也许慕容十七还能逃离。可……
黑色天空燃放着绚丽多彩的烟花,看上去极为的炫目。
一朵接着一朵。
伴随着它的声响,它在空中的美丽。
京城各处的某些人,从睡梦中惊醒,将早就准备的白纸绑在白鸽上,放飞而去。
今夜,不仅天空绚丽多姿,还有信鸽泉涌般的出现在黑色天空。
轩辕宁抬头看向天空的异样,眉头微蹙,今夜太不寻常了。
轩辕默同样疑惑,但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这些无法让他去注意。
凤天国,皇宫。
“好美啊。”司马姗姗半夜起床,睡不着后出房间一看,天空燃放的烟火,绚丽多姿,景色壮观。不禁出口赞美道。
龙归立在她的身后,冷目盯着天空的烟火,黑沉幽暗,“这烟火似乎很不寻常。”此刻,天色阴郁沉闷,刮着大风,即将会有一场大雨,怎么还会有人在寂静的深夜,燃放烟火?
“是吗?”司马姗姗没有多想,只是抬头欣赏着。莫非是有什么喜事要庆祝?听说凤天国有个习俗,妇女生产后,凡是男子,家中便可在孩子出生的一刻钟后,燃放烟火。过了不到半刻的时间,烟火消失,一起都平静了。
昏黄的房间内,那根快要燃尽的蜡烛终于燃尽。
房间一下陷入黑暗。
“点上蜡烛。”一等宫女命令道。
几个宫女立即手忙脚乱的翻箱倒柜,寻找蜡烛。过了好久,才找蜡烛。
蜡烛点燃,房间明亮了些。
女子还在浴桶内,浴桶里是铺着满满的玫瑰花。宫中所有侍寝的妃子都要用玫瑰花泡澡,传说,皇上喜欢玫瑰花的香味。
“时间差不多了。将她的身体擦干净,放在床上吧。”一等宫女沉声命令道。一般泡玫瑰浴都要一刻钟左右的时间,身上才能有淡淡的玫瑰香。
宫女们听到命令,就轻手轻脚的将女子抬出浴桶,小心翼翼的擦干她身上的水珠。
接着放在床上,最后在女子的身上铺着一条白色几近透明的薄纱盖在女子的身上。
幸好此时是夜晚,烛光的照应下,女子光裸的身体不至于透过薄纱而暴露。
似乎是有了些冷意,女子又皱起了眉头。身体也不适的动了两下,凹凸有致的身体在一层薄纱下扭动,只要此时有男人看到,必定血脉喷张,挑起兽欲。
另一个房间,轩辕灏仍旧和独孤傲天,轩辕烨两人商谈着。
“就这么决定吧,明天你们来上早朝的时候,就上奏。”轩辕灏吩咐道。
“好。”独孤傲天点头。事情已经发展到眼下,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他就坐等着看轩辕默与柳相反目成仇吧。
轩辕烨对着轩辕灏促狭的眨了眨眼,“皇兄,好好享受吧,柳月飞不仅才艺卓绝,就连相貌也是少有人能敌。可比皇兄后宫那众多美人强多了。”
“切勿说笑。”轩辕灏神色为正道。毕竟‘柳月飞’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怎能让人开玩笑?
轩辕烨摸了摸鼻子,闭上了嘴。
独孤傲天拍了一下轩辕烨的肩膀,“走,回府吧。”
这时,刚为十七净身的一等宫女进入宫殿中,弯腰对着他们三个行礼道:“奴婢参见皇上,五王爷,瑞王爷。”
“都准备好了?”轩辕灏问道。
“是,皇上。”宫女应道。
独孤傲天和轩辕烨极为有默契,对着轩辕灏促狭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后,便离开。
轩辕灏便起身去往活色生香的房间。
房外,轩辕灏对着几个侍卫挥手:“你们到五十米外出看守。”他行鱼水之欢时,不喜欢有这么多人听着。
“是,皇上。”
轻轻的推开门,嘎吱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
床上昏迷的女子,不舒服的低呤了一声。“恩”沙哑而娇媚,充满了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