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晕倒的随亦,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
抄去随亦的腰和大腿,毫不费力的直接抱起。
来到酒吧专门为顾客设计的休息间,男人动作轻缓的将随亦放到床上。看着床上陷入昏睡的美人,男人脸上露出垂涎之色。
刚想要扑上去,想到自己刚刚在酒吧背一个女人泼了一身的酒水,心里就很是气愤。
将身上的衬衫脱下,狠狠地摔倒地上。“妹的,真倒霉,怎么能遇到这种泼妇。”
男人视线一转,看着床上娇俏的人儿,“不过,或许今天遇到的倒霉事都是为了遇见你,小宝贝。”
男人走到床边,蹲下,将手伸向随亦光洁的小腿,辗转,不住的感叹,“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这小腿真是滑溜,啧啧。”
男人只顾感受掌下皮肤的光滑细腻,却没有注意到随亦紧握的双手,以及泛起寒霜的脸。
摸也摸完了,男人站起身,“小宝贝,等我洗完澡再过来疼爱你。”
说完,哼着小调走进浴室。
水流声响起后,原本应该昏迷中的随亦,倏地睁开眼睛,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
坐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心里不住的冷笑,看他对这里的地形这么熟悉,这种事情肯定不少干。
从床边抽出几张纸巾,拿过矿泉水,倒了几滴,纸巾瞬间被润湿。
随亦拿着被润湿的纸巾,在自己腿上擦拭。直到腿有些泛红,她才停下动作。
轻轻抚摸刚刚被咸猪手玷污过的腿,随亦心中涌上了无数的心疼,她轻轻抚摸那片红红的地方,安慰道:“乖宝宝,你受委屈了,等妈妈回去就给你炖大猪蹄子,好好给你补补。”
做完安慰工作,随亦从床上站起来,浏览了房间的构造。
轻轻敲敲墙壁,钝钝的声音让随亦感叹:果然是酒吧提供的休息场所,隔音都是这么好。
随手捡起被男人丢弃在地面的衬衫,从口袋里掏出他携带的药瓶,接着将衬衫丢回原处。
随亦侧耳听了一下浴室的动静,很好,还在洗。
随亦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监视器的影子,嘴角一勾。
很好,免得还要她费事。
等到随亦回到房间,听着浴室的流水声已经减弱,立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顺便还将一只拖鞋藏在枕头下。
男人从浴室哼着小调走出来,用吹风机开始“呼呼”地吹头发。
随亦眯着眼睛,看着对方赤裸的上半身,心里嗤笑一声。什么嘛,就这样的身材,简安还稀罕成那样?
随亦赫然想起几天前见到的帝孑然的身材,流畅却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每一块都能彰显出他的力量。六块腹肌旁边是漂亮的马甲线,窄腰长腿。
想着想着,随亦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湿润。猛地回过神来,她她她怎么在对帝孑然的身体犯花痴,简直是疯了,她竟然在心里亵渎未来的姐夫。
就在随亦在心里唾骂自己的时候,男人也吹干头发,转过身,脸还算的上是英俊,但要是跟帝孑然那张妖孽脸相比,倒是有些寡淡了。
男人搓搓手,脸上的表情猥琐到不行。
“小宝贝,是不是等太久觉得寂寞了?没事的,哥哥马上就来陪你了。你知道哥哥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你肯定是很合我胃口的。
本来今天我女朋友跟我分手心情很不好,再加上又被一个女人泼了酒水。你不知道,我的人生都快失去希望了。”
男人坐在床边说着,咸猪手摸向随亦的柔荑,放在他的手中把玩着。
“可是,上帝让我遇见了你。我感觉,今天遭受的痛苦根本就不算什么,因为我有你了。”
“所以,小宝贝,让我们做快乐的事情吧。”
男人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伸手就想拉开裙子的拉链。
就在这时,他的手忽然被反手扭在身后,紧接着被压在床上。
“你……你不是已经昏过去了吗?”
随亦抄起枕头下的拖鞋,狠狠地抽在渣男脸上。“抽死你个王八犊子,再让你耍流氓,再让你做渣男。”
男人像是一只肉虫,在床上蠕动着,随亦看着就觉得恶心。
手上一用力,渣男痛苦地哀嚎着。
随亦“啪”又是一拖鞋,“还敢叫唤,你知不知道自古反派死于话多。”
打的差不多了,随亦看着床上已经看不清面容的猪脸怪,将被单撕成几条,分别绑着男人四肢,固定在床上。
做完这个,随亦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拿到的药瓶,拧开,倒出一粒药丸。嘴上挂着邪恶的笑,“既然你这么喜欢药,那我就让你深刻体会它的滋味。”
随亦说着,捏着对方的下巴,将药丸塞进去。
最后还不忘将手指在纸巾上擦拭一番,那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随亦在那人的注视下,头微微一侧,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额角一抬,“have good time。”
而在帝释,周深一脸严肃地站在顶楼总裁办公室,看着单手抄兜,俯视整个城市的帝孑然。
“老大,属下能力有限,并不能够查到随亦今天的行程,但是在中午十二点左右。
国际酒店中,曾经出现一个用随亦身份证登记的人,不过据说与他同行的在,还有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
在进入房间之后,随少爷很快出来了,但是之后的事情,那边的工作人员没有向我们透露。”
周深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帝孑然的脸色。果不其然啊,帝孑然的脸可以跟黑炭媲美了。
“老大,据我推测,随亦跟那人应该只是普通朋友,只不过是看那人酒喝多了。出于教养,随亦才把她送到酒店里去的。”
帝孑然转过身,看向外面的天空,“你先出去吧。”
“老大,你没事吧。”
“出去!”帝孑然语气加重。
关门声音响起,透明的玻璃上出现薄薄的雾气,笼着帝孑然的脸,寒气逼人。
自始至终他都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