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再和买个医生喝一次酒,想到这里的沈墨急忙打开自己的微信,在联系人里找到以为酷爱收藏酒的朋友。
看着对方那头像,她的嘴角无力的抽搐着,默默地跟对方发条信息。
SM:dd
与酒为伴:????
SM:你有没有度数极高的酒
与酒为伴:有,怎么你想要一醉解方愁?
SM:不是,我要灌醉我的邻居
与酒为伴:什么情况,你竟然这么可怕,做你的领居也太危险了吧
SM:滚蛋,记得邮寄给我
与酒为伴:好的,一共是20万
SM:这么贵,我买啤酒还不到100,你这都20万,你抢钱啊!
与酒为伴:没办法,物价贵,我最近家都揭不开锅了,快递费也贵啊,而且那啤酒喝个十瓶八瓶都没事,我这最多两杯,铁定醉的不成样。
最终她因为那句醉的不成样动了心,将钱发给了对方。
与酒为伴:好嘞,等着吧,四天之内会到的
SM:嗯
结束聊天后的沈墨整个人都是轻松的,懒洋洋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
如此美好的时刻被电话铃给打破了,正在吃葡萄的沈墨,抽出一张纸巾擦擦手,直接拿起手机接通放在耳边:“喂,先说好,我今天请假了。”
如果是兴师问罪的话,不好意思,她今天请假了!
“老大,出大事了!”
“怎么了?”
瑜宪急忙跟她讲发生了什么大事:“刚刚夜帆在拍摄杂志,因为摄影师说了句他身形小,然后他就不拍了,现在人也不知道在哪里?电话也打不通。”
听到瑜宪讲的作为夜帆的经纪人,她瞬间就怒了:“这件事交给我,你先去拖住导演。”
“好的,老大。”
挂断电话的沈墨一边找着夜帆的手机号码,一边感叹着:“这小子真的是,一天不惹事,心里就不舒坦。”
找到电话号码她毫不犹豫的拨通,很快就被夜帆接通了:“夜帆,你怎么回事,这次杂志给你拍摄的摄影师是在世界上排前十的。”
“沈墨,他说我身形小,说我黑,他侮辱我。”夜帆委屈的说着。
沙发上的沈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了一声,平静的冒出一句:“夜帆,你大爷,你个2b,垃圾中的战斗机。”
听着沈墨对自己的辱骂,蹲在地上的夜帆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
“夜帆,如果那是侮辱你,那么我这算什么?进了这个圈子代表着什么?无论别人怎么侮辱你,你都要笑脸相迎,不好意思这里没人包容你那少爷病。”
手机另一边的夜帆不吭声了,许久他才低沉着声音说道:“沈墨,我现在就去拍杂志。”
沈墨欣慰的点点头:“行,一会儿跟导演低头认个错,好好拍你的杂志。”
挂断电话的她继续看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时不时地因为演员的行为而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医院里的秦琛却因为她出了神,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条晚上发生的的那件令他难忘的事情。
“秦医生,秦医生。”坐在椅子上的秦琛猛地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护士长。
护士长语重心长的跟他说:“秦医生,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休息好,你若是不休息好,工作时就很容易犯困的。”
知道是自己的错误的秦琛抱歉的点头,眼前出现一个蓝色包装的东西。
耳旁是护士长的声音:“喏,我最后一包咖啡,提提神,对了,钱,微信转给我吧,一定要说清楚是什么的钱,省得我回家了,我老公误会了。”
“嗯,护士长,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一下。”
年长的护士长停下手中的工作,注视着椅子上脸上充满疑惑的秦琛:“你说。”
秦琛一边回忆一边跟护士长讲:“如果你的领居在你面前丢了脸该怎么办?”
她意味深长的一笑:“首先要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格的人,如果是害羞型的,那么你要给她一种没关系,我懂你,如果是不在意型的,你就要忘记了,如果你记住了她却忘记了,这样显得你斤斤计较。”
听着护士长讲的他简直就是醍醐灌顶,句句在理:“我该如何看出他是什么类型的。”
“这个啊,你和她谈话,如果对方脸红那就是害羞,如果还跟你笑嘻嘻的开玩笑那就是开朗型,行了,小伙子,加油。”鼓励完秦琛她拿着资料走出办公室。
边走边想着:没想到,秦医生竟然喜欢他的领居,也不知道是哪方妖孽能收了他,如果医院的那群小护士们知道了,一个个的差不多是会疯的。
办公室里的秦琛在听完护士长讲的话,立马就决定今天晚上下班之后要去找自己的这位领居聊聊。
在家开始感觉无聊的沈墨兴致不高的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声的叹口气。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一次的想起来,接通电话摁了下免提。
“喂,那位?”
“喂,您好,请问您是沈筱的哥哥吗?”
听到沈筱名字的时候她还是愣了一下,毕竟从沈筱上学开始这是第一次老师打过来电话。
“是的,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她的回复,老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沈筱同学,在学校谈对象,扰乱上课秩序,与多位男同学暧昧不清,老师多次提醒她要自爱,可还是一如既往。”
作为一名母胎单身二十三的姑娘,她都还没有谈呢,她妹都开始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于是她义正言辞的跟老师保证着,说着自己高中经常说的那句话:“老师,请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完美的答复的。”
“您现在来学校吧,由于情节太恶劣,我们给予她回家反省一周,麻烦您把她接回去。”
“好的。”
老师听到她的回复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沙发上穿着睡衣的沈墨默默走进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束带,又随手拿出一件上衣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