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松了一口气,他说:“那是因为什么?”
我将陈可的遭遇告诉了余生,余生听完,低声骂了一句,他说:“这个人渣,我真的很想把他暴打一顿。”
“我们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洋垃圾,”我冷笑,“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将房卡递给余生,余生纳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接过了房卡。
余生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余生。
“这样做太危险了,”余生摇了摇头,“万一那个人渣……”
“你放心,”我说,“你只需要在房间里等我。”
余生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临走前他不停地嘱咐我:“萧潇,你一定要小心,求你保护好自己。”
我点头,然后和他挥手道别。
此刻,我和A正站在房间门口,一路上,这个A就不停地对我动手动脚,幸亏街上有许多行人,如果没有人的话,我想我真的会有危险。
我用房卡打开房门,然后A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将我抱在怀里开始亲吻我。
我用脚关上房门,然后用力地推开他。
我说:“你急什么呀。”
他突然用力地扇了我一巴掌,他说:“我知道你们都很开放,所以不要在我这里装模作样了。”
他像恶狗一样扑向我。
我闪身躲开,然后将他引到床前。
当他再次扑向我的时候,余生突然从衣柜里冲了出来。
A吓了一跳,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余生一脚便将A踹倒在地,然后将A的胳膊反绞在身后。
我朝着A的脸就是一脚,A疼得嗷嗷直叫。
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便想起了他在拍的那些视频还有他在网上说的那些侮辱中国女性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然后朝着他的脸又踹了一脚。
我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我看向余生,不敢出一点声音,而A则趁机大喊救命,谁料余生却笑着说:“开门吧,自己人。”
我以为是李莉,谁知道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站在我面前。
男人笑着说:“你就是萧潇吧。”
“嗯。”我点头,然后将男人让进来。
“我叫余海,余生的弟弟。”
余海和我握了一下手,然后便径直走向屋里,在看到趴在地上的A时,余海用力地踹了A一脚,A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人渣,洋垃圾,”余海朝A啐了一口痰,“像你这种东西有什么资格来中国留学,难道现在的大学都喜欢收洋垃圾吗?”
“好了,余海,”余生说,“把他抬到床上,对了,萧潇,”余生转过头看向我,“绳子在衣柜里。”
我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才找到绳子,回过头的时候便看到A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余生和余海将A的内裤塞进了A的嘴里。
我看着A痛苦的表情,心里很是舒心,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痛苦而感到开心,不,不对,这个A不是人,而是一个畜生。
我将绳子递给余生,余生接过去然后便将A的手脚绑在了一起。
A不停地摇着头,他用近乎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蹲下,盯着他的眼睛,他的哀求没有让我产生一丝怜悯,我冷冷地说:“你为什么要拍那些视频,你为什么要将视频传到网上去,你为什么要侮辱中国女性,在你的眼里,中国的女性都是你的玩物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素质的穷鬼。你以为你在这里所享受到的待遇是你应得的吗?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像你这样的洋垃圾都会被赶出去,我会曝光你,我会让更多的女性警醒,我会让更多的人认识你。中国有句古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的所作所为所有的中国人都看在眼里,终有一天,你们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我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痰,然后看着余海和余生将他的衣服扒光。
我看着这具丑陋的裸体,那肮脏的肤色和难闻的体臭让人作呕。
我来到他的面前,然后将他丑陋的身体和恐惧的表情拍了下来。
我俯下身,逼视着他的眼睛,我笑着说:“感觉还好吗?”
A哭着摇了摇头。
我说:“你在拍那些视频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你在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时候又害怕过吗?你们学校对你们这些留学生的放纵并不代表着所有中国人都会对你们放纵,你们利用中国女生的善良对她们进行侮辱,你知道你们这种行为是多么的恶心吗?洋垃圾,该死的洋垃圾!”
我拿起A的腰带,然后用力地抽在了A的身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抽他,我狠狠地抽他,用力地抽他,我看着他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那悲惨的模样让我感到兴奋。
“行了,萧潇,”余生从我身后抱住了我,“够了,可以了。”
“不够,这远远不够。”我推开他,然后又用力地抽了A一下。
余海将腰带从我的手里夺过去,我想要将腰带再夺过来,可是我的身体却被余生紧紧地抱住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陈可被这个洋垃圾害得那么惨,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你放开我,放开我!”
“萧潇,你冷静一点!”
我哭了。
我心里很难受,陈可被这个人渣害得那么惨,但也仅仅只能这样而已。可是,陈可心里所受到的创伤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抹去。
余生将我抱在了怀里,他不停地对我说:“没事了,都没事了。”
我哭了很久才平息下去。
我从余生的怀里离开,然后抹掉眼泪,看到A仍在用惊恐地眼神看着我们。
我走到A的面前,俯下身看着他说:“你听好了,我会将你的照片传到网上,我会让更多的人认识你,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余海让我们先走,他留下来给A松绑。
我们刚走出门便听到房间里传来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沉闷的声响,我多希望这声响能一直持续下去,永远都不会停止。
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我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在地。
余生扶住了我,他问我:“萧潇,你怎么了?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