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向南走了几天,我们路过了沼泽,幸亏乔机敏,我们才顺利地穿过了沼泽,最后翻过了一座山。我们起初进山时,心里还有些担忧,万一遇到猛兽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该怎么办,我们还商量怎么打掩护怎么逃跑,结果谁知,那座山中除了时不时飞过的鸟,连只老鼠都没看到。
“看来,这里的动物基本上全被π抓走了。”我们翻过山后乔看着身后静悄悄的大山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好歹是一座大山,他不可能将所有的动物都抓走,也许抓走的只是我们走的那条路线上的动物,一个生态系统,离了植物不行,离了那些生活的动物也不行,再这样下去,π为了自己的私念,破坏就的是整个灵世界!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老人,才有希望和π对抗,至于为什么我这么肯定,这是一种直觉,我第一次感觉到希望离我越来越近。
果然,我们继续往前走了两天,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石碑,和迷雾森林的那个石头一模一样,石头上用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文字刻着三个字,我和乔围着石碑寻找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寻常的地方。
“我们那一次进出迷雾森林,是怎么做到的?”我拍着石碑问道。
“那要问你自己了。”乔摇着尾巴在石碑上嗅着。
我?我疑惑地指着自己,一头雾水。
“咱们拉着外公向迷雾森林去,结果你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拉着外公带着我进了迷雾森林,然后对着石头上的手印按了下去,雾气散了,我们就跑了出去。”乔显然没闻出个所以然,坐在地上望着一脸疑问的我说。
那后来的事他们也都给我讲的差不多了,不过想起来那段时间傻里傻气,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感谢他们,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他们没有在这一路上对我不理不睬,反倒很有耐心的带着我这个“傻子”,只是,最厉害的寻哥哥没了,最活泼的豆芽菜也被抓去做了实验,现在生死未卜。
我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乔大约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对着我“汪”的一声,我回过神来,算了,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无力回天,我们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阻止π。
我们找了半天,敲敲打打各种方法都试过,石碑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石碑,我们只好继续走,但那条指引的小路在石碑这就中断了,看来石碑确实是个重要的线索,可是它到底只是一个界线,还是另有它用?
“乔,你说这个石碑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嘴上问着乔,心里已经有了预感,这个石碑会带我们找到那个梦中的老人。
“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该敲该刨的都干了,但它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啊......”乔围着石头转着,“对了,还有一种方法我们没有试。”乔看起来有
“什么方法?”我迫切地问。
“用血。”乔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突然背后一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真要这么做吗?”不知为何,脑子里刚想到血,我突然犯恶心,跑到一旁干呕了半天,想吐不吐的感觉更是难受,一股酸水在口腔里翻涌。
乔连忙上前,急切地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一想到血就犯恶心,大概是后遗症。
“我也只是猜测一下,也许这个石碑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界线。小飞,趴下!”乔刚说了两句,突然看着后面放低了声音低吼道。
我本想摆摆手说没关系,缓一会就好了,被它这么一吼,我来不及反应,乔正好在石头后面,我下意识地躲到它后面,小心的抬起头问:“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什么了?”
乔扬了扬头,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有两个高大的黑衣人,和我们在木屋见到的人很像,不用想,那是π的手下。
那两个人向我们这边走来,手里各拿着一把能量枪,他们手里的能量枪比东哥给我们的大一点,能量管也更大,我们的能量枪能量管只占了三分之一,而他们手中的能量枪的能量管占了三分之二,东哥给的能量枪击中目标只能使对方短暂的昏迷,不知道他们手中的能量枪会有什么作用,估计以π的作风应该不会只是昏迷那么简单。我和乔屏住呼吸,也不知道他们刚才看没看见我们,恐怕是凶多吉少。
果然,那两个人越走越近,看来是已经发现了我们,我和乔交换了眼神,那两个人刚走近石碑,我抓起一把土跳起来大吼一声将手里的土撒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事发突然而且距离太近,他们弯下腰揉着眼睛,我和乔逃命般地向前跑,前面是一片树林,我们秉持着向南的原则,脑子里只剩下奔跑,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我打中旁边的树,那棵树立刻焦了一块,我心想不好,他们的能量枪攻击性太强,我和乔没命似的疯狂跑着,那两个人在后面追着,只是估计眼睛里的土没清理干净,再加上他们跑的速度也很快,手里的枪命中率基本为零,几发弹药不是打中了树就是打在我们脚后的土地上。
树林中的树越来越密,周围也暗了下来,那两个人依旧穷追不舍,我听见了一个人跌倒大吼的声音,他们大概停了下来,突然攻击加快,白光一个接一个往我们这里打,我们只能凭感觉躲,好在树很多,只是可怜它们为我们挡了很多攻击,乔很灵活的躲过了那些弹药,我可没那么幸运,后背中了一枪,弹药冲进皮肤,一阵钻心的疼立刻袭来,我的腿也跟着软了下来,然后以那颗弹药为中心,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周围开始大面积扩散,我感觉我的后背要烧着了一样,但我只能忍着疼,继续跑。很快,攻击结束,我向后看了一眼,那两个人举着能量枪站在原地,我们大概已经跑出了他们的攻击范围,我停了下来,向后望,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我的后背越来越疼,火烧的感觉范围也扩散到了胸前,乔实在担心我,强制将我拉住,但我还是不放心,害怕那两个人躲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放松警惕,强忍着钻心的难受前进,乔实在犟不过我,只好在后面时刻观察着。到后面那些树的距离更近了,我只能侧身通过,再往前我和乔就只能挤过去,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背包拉过去。
本以为后面是死路一条,但越往后,空间就大了起来,周围也越来越亮,越往前走,那感觉就像是我们重复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