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了!”
“那就好!”
云翳晟带着雨溪离开了阿斯兰的别院。
待云翳晟离开后,柳如月走进了骆月涯的厢房。
“月姐姐,我可以信任你吗?”
骆月涯抬眼看了看走进来的柳如月,虽说自己的记忆中有那么一段保留的记忆是与柳如月有关的。
靠着那记忆,骆月涯知道柳如月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但是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事对记忆不全的联系我来说有些突然。
此刻自己还是不是很放心。
“属下誓死保护少主!”柳如月单膝跪地的说到。
“好了,月姐姐起来吧!”看她那样应该是可信的。
“我有事需要你去办!”骆月涯让柳如月起身后随即说到。
柳如月起身后立于一旁,静静的听着骆月涯接下来的吩咐。
只见骆月涯交代了柳如月几句后,柳如月退出了房间。
偌大的厢房此刻只剩下了骆月涯一人,骆月涯叹了一口气。
手指有意无意的摸了摸戴在自己手上的那七色宝镯。
如果记忆没有错误,如果柳如月和云翳晟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自己当日坠涯并不简单。
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可是如今自己的记忆很零碎。
自己的记忆还没有拼凑完整。
自己也想过云翳晟一定是认识自己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云翳晟一直寻找的那个“她。”
从这几日的接触看来,那自称是云翳晟未婚妻的德瑞郡主阎湘琴,云翳晟的各种反应。
骆月涯最终还是没有向云翳晟坦言,自己也许就是他要找的人。骆月涯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云翳晟口中的未婚妻,他一直寻觅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骆月涯刚才并没有开口对云翳晟说。自己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这之间还存在着许多的疑问,许多的不稳定的因素。
要是自己贸然的说出了自己就是他要找之人,说不定随后还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第一,自己当日为何坠涯?凶手是谁?出于何种目的?
第二,自己现在还不知在乌斯拉赫城遇到的杀手的背后是谁?出于何种目的?
第三,自己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毕竟二皇子御毅宸对自己有恩,她不能在这时候让二皇子御毅宸的对手有机会去抹黑她的恩人。
现在还是用骆月涯这个身份较为妥帖。
现如今还是先解决蓝灵儿的事,她有预感只要解决了蓝灵儿的事,在这乌斯拉赫城发生的事情都能解决了。
“老爷,老爷,云翳晟带着随从在外求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到书房禀报云翳晟来访之事。
“你带他们去偏厅侯着,我一会就来。”
“偏厅?老爷不用在大厅吗?”
管家有些不解,为何老爷要让自己带云翳晟他们去偏厅。
“让你去就去,何来这么多问题,老爷我自有打算。”
蓝祁阳瞪了一下管家语气有些不悦的说到。
“是,老奴这就去。”管家见蓝祁阳面带不悦,哪敢再多问,急急的退下了。
管家退下后,蓝祁阳的眉头深锁。
云翳晟来找他所谓何事?难道说他已经知道那些杀手是自己雇去的了吗?难道此刻云翳晟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
蓝祁阳越想心越慌,不过最终蓝祁阳还是强作镇定的去偏厅见在那里等候自己的云翳晟。
偏厅离书房不过半刻钟的的时间,不知为何蓝祁阳觉得自己此刻的步伐为何会如此凝重,蓝祁阳从书房到偏厅却走了足足的一刻钟那么久。
蓝府偏厅,此刻正坐着云翳晟,云翳晟今天一身藏青色的装束,使得云翳晟手上的白色吊手带子显得格外的显眼。
而雨溪则是站立于云翳晟的身后,今日的雨溪手中居然拿了一口长剑在手。
刚走进来的蓝祁阳,面带微笑语气带着浓浓的歉意。
“抱歉,抱歉,让云公子就等了,刚才让府中的一些锁事给耽搁,还望云公子不要见怪。”
蓝祁阳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云翳晟。
“没事,不过就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是我未曾先通知蓝族长就前来了,因该是在下打扰了才是,怎么会见怪呢。”
云翳晟客套的说着。
“前日听说云公子和神女大人在西郊遇险,当日便去探访,可是府中的人却说云公子和神女大人不便见客,本族还担心云公子来着,如今云公子的来访本族长才放下心来。”
蓝祁阳和云翳晟交谈了一会,一颗悬着的心暂时的放了下来。
在自己刚才与云翳晟的交谈中,蓝祁阳觉得云翳晟应该还不知道那些杀手是自己找去的。
“多谢蓝族长的关心,那些补身的药材都是极好的,蓝族长真是破费了。”云翳晟顿了顿随即又说道,“今日我前来,主要是为了之前我们商讨的那桩交易。”
话语间,云翳晟特别的加重了“交易”二字的语气。
“时间和地点都定下来了吗?”
“是的,三日后,西郊湖边。”
“西郊湖边?”蓝祁阳听到云翳晟刚才说的交易地点在乌斯拉赫城西郊的湖边时,瞳孔猛的一缩。
为何云翳晟会将交易地点定在西郊湖边?难道他们发现了?
蓝祁阳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先前刚放下的那颗悬起的心又吊悬了起来。
蓝祁阳死死的看着云翳晟,可是云翳晟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从刚才自己进来到这些一直都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交易地点定在西郊湖边只是一个巧合。
“怎么?蓝族长对我们定下的时间和地点有何疑问吗?”云翳晟将蓝祁阳刚才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
似乎这位蓝族长在听见他们定下的地点是西郊湖边后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了。
“不,不,不,我没有疑问,三日后我们西郊湖边准时交易。”蓝祁阳突觉自己刚才有些反应过度了,于是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