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闯别人房间不好吧!”
话落下,君北辰却是直接将苏陌涵压在软榻上,浑身的酒气让苏陌涵不禁蹙眉。
“王爷这是喝醉了耍酒疯呢?”
“你不是想知道本王是不是对你念念不忘吗?本王这便告诉你。”君北辰看着她冷哼,低头覆上她的唇畔。
这种柔软的触感,淡淡的清香不知在梦流连了多久。
如今人就在自己的身下,又是醉酒时不管不顾的状态,君北辰什么都不想想,他只想狠狠的要了身下的女子。
让她知道,自己是不是对她念念不忘。
苏陌涵只是瞬间的呆愣,身上的衣裙就已经被脱了大半。
苏陌涵咬牙,使劲的将他下了床。
“君北辰,你特么有病吧”
揉了揉有些发昏的头,君北辰的语气低沉却带着几分邪性:“无论你怎么想,本王今日睡定你了。”
说着,君北辰抬步就要上前。
自己身上的火已经烧了起来,哪能说灭就灭。
“这春天还没到呢,王爷就发起情了吗?”苏陌涵冷声喝令,面上有些怒气。
“怎么,不是你沟引本王的吗?”君北辰扼着她的后颈,醉酒的嗓音有些慵懒,更多的是暖昧诱获。
她沟引他?有没有搞错。
自己是脱衣服了还是言语跳逗了?
苏陌涵再次推开他,语气冰冷:“王爷,请自重。王爷若是有生理需要,不如明日去找个花楼发泄。”
君北辰蹙眉不言语,却是直接上了床。
苏陌涵也不赶他,只是冷冷的说了句:“若换做是以前王爷送上门来,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但是现在不同,我在考虑我和祁临的关系,所以,就算是还没确认,我也要为他守身。”
这一番话不咸不淡,但是却像是闷锤一般捶着君北辰的心。
混沌的脑袋顿时清明了起来,涌起的欲望变成了愤怒:“你为他守身?”
“是。”苏陌涵直截了当的承认,没有丝毫犹豫。
轰~
一声巨大的响声,苏陌涵身侧的床板已经塌了下去。
“很好。”君北辰冷漠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苏陌涵的心生闷痛,鼻子发酸忽的有种落泪的冲动。
“臭男人。”
苏陌涵怒骂了一声,眼泪却是落下。
一落下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滴落在软被上。
苏陌涵不知道自己为何没出息的流泪,只是觉得心口闷得难受。
这一夜,注定有两个人失眠。
翌日一早,苏陌涵就去告辞离开。
云老也理解的没有挽留,只是嘱咐让苏陌涵有空多来看看他。
但是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的巧妙。
苏陌涵与君北辰在下山的台阶上遇见,正好相对。
君北辰看着苏陌涵,冷笑开口:“怎么,郡主的脚好了?”
“这个不劳王爷费心,倒是王爷,这大早上的干什么去,不应该等到晚上去逛花楼吗?”苏陌涵不客气的反讽,不肯让步。
“本王要干什么,也不劳郡主操心,郡主还是管好自己的好。”君北辰说着下去台阶,方若是嫌不够一般又加了一句:“看来日后本王若是出门一定要看黄历,每次遇上郡主都不会有好事发生。”
苏陌涵眯了眯眸子,也抬步下了台阶冷嘲:“王爷这倒是提醒了我,墨水回去后多买几本黄历备着。以后出门好好的看看,省得出来散个心,晚上还有登徒浪子叨扰。”
君北辰脚步微顿,更不客气的反讽:“郡主与其看黄历还不如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身为女子却没有女子矜持,要不要本王为郡主寻一个礼教嬷嬷,或者让本王的王妃好好的教导教导你。”
“那倒不必,我家祁兄就喜欢我这个个性。若是像平常女子那般死板,有何乐趣。恕我直言,也就王爷心仪那样的女子。”苏陌涵挑眉,话语讽刺。
“祁兄?”君北辰挑眉,又冷笑出声:“郡主这品味看真是怪异。”
“这是我对他的专属称呼,旁人不理解也是自然。”苏陌涵一副我喊祁兄我骄傲的模样更是让君北辰火大。
两个人就像是被点燃了火药一般,你损我一句,我损你一句,直到山脚。
两人嗓子都已经有些涩疼,但是仍旧不肯认输。
马车中,墨水递上茶水,面上无奈:“小姐何苦与王爷斗嘴呢!”
喝了一盏茶水,苏陌涵才愤恨出声:“我看他不顺眼。”
“也只有在遇到辰王爷的时候,小姐才会这般的失态。”墨水轻声感慨,面上担忧。
若是真的不在意,为何才王爷提起辰王妃的时候小姐会那般生气。
说到底,小姐还是没有放下,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午时在客栈休息苏陌涵握着筷子看着对面一脸淡然的君北辰,心中无名之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小姐,我们赶路吧?”墨水轻声建议,生怕他们小姐现在就与辰王爷吵了起来。
“也好。”苏陌涵点头,站了起来。
这时,君北辰月站了起来。
两人再次相对而望,均看着对方眸中的怒意。
苏陌涵不断的告诉自己打不过打不过,深吸了口气这才准备走。
却因步伐急乱,撞上了进来客栈的一个抱着剑,侠客打扮的男人。
“哎呦喂,你是没长眼吗?”
男子骂骂咧咧的抬头,当看到带着面纱的苏陌涵时,却是变了一副脸色:“原来是位姑娘,我这真是鲁莽了,姑娘没有撞到吧!”
“没有。”苏陌涵摇头,抬步就像起来。
而随即手腕却被握住:“姑娘别走啊,不知可否请姑娘喝两杯,已聊表歉意?”
“不必。”苏陌涵冷淡拒绝,面上排斥。
“我家小姐不喜人打扰,公子自重。”墨水上前挡着男子,面露怒意。
但是墨水刚上前,男子就绕道了苏陌涵的身后,在苏陌涵的墨发上闻了闻,语气轻浮:“小姐用什么洗的头发,可真香。”
“是吗。”苏陌涵佯装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一股香气朝着剑客铺面而去。
待剑客回过神的时候,苏陌涵已经上了马车。
“这绝对是个美人。”剑客低笑一声,准备抬步追上,但是身子却一阵阵的发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涵郡主的毒真是用的愈发出神入化了。”白千影称赞出声,却像是说给一侧的君北辰听。
“不过是不入流手段,有何值得夸赞的。”君北辰轻哼,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再经过倒在地上的剑客的时候,脚却不‘小心’的踩在他的手腕上。
咔擦一声响起,剑客的手腕断了。
君北辰若无其事的抬步,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白千影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剑客,无奈摇头:“你说你调息谁不好,非要调息她,真是自找苦吃啊自找苦吃。”
虽然王爷嘴上不少,对于郡主的事情那叫一个介意。
方才他可是看到苏陌涵闭调息时他那要吃人的目光,就连他看着都觉得后背生凉,这个剑客,还真是倒霉。
马车上,苏陌涵接过墨水递来的湿帕擦着手,目光满意:“看来我这次的迷魂香炼制的不错,回去可以多做些。”
“但是下次小姐可不能用手直接碰了,终究是毒,会伤手的。”墨水轻声嘱咐,接过苏陌涵手中的旧帕又递上新帕。
“没事,这药消散的快。”苏陌涵轻笑,随即又道:“不过方才那侠客倒也有意思,你看他身上的香囊腰带,还有靴子护腕都是手绣,而且不是并蒂莲就是鸳鸯。有趣的是还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艺,定是个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