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矿石没有了,而且那仓库内还有着一大堆的药材,但此时此刻的唐汲,他却看着那一大堆药材根本没有半点想要炼药的心思,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相比于炼药,他更喜欢去炼器。
不管怎么说,矿石没有了,这自然令他的炼器大计暂时告停。可正当唐汲他去拜见自己的师尊时,这才悲催地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那位看起来很不着调的师尊——已经又出门了。
原本见自己的师尊都已经出门,唐汲他以为自己注定要空手而回,可偏偏令他没有想到的一件事,那就是正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他的那位师叔,也就是那位经过他自己的师尊御口亲批为不靠谱的屈斐道人。
“什么?你在这几天的时间之内……竟然把整个一仓库的矿石都给玩没了?”
听到了唐汲的话,屈斐道人他满脸大汗的指着眼前这个眉眼清秀的少年郎,半饷说不出话来。直到发了好一会儿呆之后,这才无奈的叹道:“你这小子也太过能败家了,那可是整整一仓库的矿石啊!,你拿那些矿石……究竟做了些什么东西?”
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唐汲他在自己腰畔的储物袋上轻轻一拍,然后将一大堆各色物品倒了出来,指着这一地从外形上看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师叔微微一笑:“师叔啊!其实不是弟子太过能败家,只不过是这些东西炼制起来要很费工夫的……”
皱着自己的眉头,屈斐道人他一脸古怪的看着唐汲,随后从地上随便捡起了一个好似是漏斗连着手掌般长圆筒的物事,满脸好奇地向唐汲问道:“此物还真的是很奇怪,这是什么东西?”
见屈斐道人他这般问道,唐汲他顿时笑了起来:“我说师叔啊,你不是一向对弟子所炼制的东西,感觉很不屑的吗?怎么现在又好奇起来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屈斐道人他不轻不重的在唐汲脑袋上弹了一记:“跟师叔我这么没大没小的,你这不是找挨揍吗?试试我看你这玩意儿还挺有意思的……对了,东西怎么用?”
“连怎么用都不知道,你从哪看出来有意思的?”
暗自在自己的心里腹诽了一句之后,唐汲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职业化笑容:“师叔啊,弟子将此物命名为手电筒,你看它是这般用的……对!没错,只要把这个开关往上一推,看这不立刻就亮起来了吗?”
过了好半天之后,只见屈斐道人他手里拿着那只手电筒,将那开关一推一关一推一关,活脱脱的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哎,还真是不明白啊,为什么你这东西看起来简简单单的,每一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奥秘,可为什么偏偏只要将这铁片往上一推,前面它就会亮起来呢?”
手里把玩着那一个手电筒,屈斐道人他满脸的不解之色,虽然唐汲所制作出来的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根本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小玩意儿,但偏偏就是这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玩意儿,把他这个堂堂的炼器峰峰主给难倒了。
脸上微微一笑,唐汲他不露声色的从屈斐到人手里拿过了那只手电筒,然后就拿着手电筒将地上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统统都尽数收回到自己腰畔间的那只储物袋中。
见屈斐道人他那一脸的不舍之色,他家故意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冲着屈斐道人拱手作揖道:“师叔啊,弟子现在已经将我们炼药峰的矿石都给炼完了,那弟子我现在要是想再去练点什么东西的话,应该去哪里找点矿石呢?”
有心想从眼前这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小子手里拿点东西,但却没想到这小子那么快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收了起来,看着唐汲他那腰间的储物袋,屈斐道人在此时此刻居然生出一种想抢了对方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这才把自己心里的恶念给压下去,屈斐道人他深深地吸了口长气后,这才笑眯眯地对唐汲讲道:“怎么当初就没看出来你这么个小子是个败家玩意儿呢?”
微微的叹了口气之后,屈斐道人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指着天际那边的一座山头冲唐汲说道:“看到那座山了吗?那是我们造化道宗的矿山,不只是你们这炼药峰,还有我们的炼器峰,我们这里所有的矿石,基本上都是从那座矿山里采出来的。”
见屈斐道人说了这句话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研究着脚下的蚂蚁有着多么顽强的生命力一样,唐汲心里顿时一乐,但脸上就是没有露出丝毫异色。
云淡风轻的从自己出储物袋中掏出了两样小玩意儿,双手捧着这几样东西,唐汲他恭恭敬敬地对屈斐道人说道:“屈师叔,弟子上山也有三年多了,师叔您对于弟子也多有教导,像是说你身为堂堂炼器峰的峰主,想必平时也不会缺些什么,这是弟子炼制的几件小玩意儿,还请师叔您多多指点。”
“咳咳!”
大袖轻轻一挥,屈斐道人他毫无半点儿脸红的,就将那几件看起来值不了几块灵石的小东西给收了起来,随后轻咳一声对唐汲笑道:“虽然是几件小玩意儿,但却胜在构思巧妙,里面确实有很多值得师叔我借鉴的东西……”
话说到了这里,屈斐道人他转头看了看那距离此地极为遥远的矿山,随后想了想便抓着唐汲的后衣领子笑了起来:“你送的师叔我几样小东西,那师叔我也只能送你去了矿山一趟了,这样的话,想必也能省下你不少的功夫。”
听到屈斐道人这般说,唐汲一脸欣喜的感激道:“弟子谢过师叔您出手相助,若不是是说你出手相帮的话,那弟子可真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到那矿山,到了以后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哎呀!你这个小子这么客气做什么?”
有些不悦的翻了唐汲一个白眼,屈斐道人却是不由分说的直接抓着唐汲的后衣领,整个人顺手朝着天上高高一抛,就是直接把唐汲他给抛得高高飞了起来。
也正在唐汲他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扔得头脑发晕之际,他忽然于翻滚之间,好似觉得自己脚上又踩到了实地。
但当他低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哪里是什么实地?这分明就是一朵飘在天上的白云,只不过这一朵白云却给了唐汲好比实地般的触感,而且还是踩在他们二人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