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徐放鹤他一脸看白痴的看着唐汲,阴测测的说道:“你还问有什么关系?这关系可大了,你可不要忘记……你体内原来那武道‘掸心’境的修为,早就在老夫那‘万毒化功手’之下,给涓滴不剩的化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你就是一个‘普通人’。若非是老夫每天一碗毒药为你打下基础之后,再以‘逆天拳’化开毒气,最后以红跗为绳将你体内经脉束缚住,你身体内那早已经与血脉融炼为一体的毒气它会瞬间走遍你全身经络。”
徐放鹤他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唐汲:“你也是在出云国那座山谷里呆过的,想必你也读过几本医书,你且说说看,若是老夫撤去‘红跗’之后,你会是什么下场?”
静静回忆了自己脑中所记载的那些医书之后,唐汲他有些无力的说道:“若真是按师尊您所说这般的话,想必弟子会在瞬间暴毙……”
“没错!”
徐放鹤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的看了唐汲一眼后悠然说道:“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你也明白你以后应该怎么做。”
“师尊且宽心,弟子省得日后应当如何做了……”
唐汲他一脸认命似的叹了一口长气,无奈的苦笑道:“弟子以后一定会听师尊您的话,您让我往东弟子绝不朝西边看一眼,您让我打狗弟子绝对不会去撵鸡……”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徐放鹤他一脸不悦的喝斥道:“老夫是要让你去用心修炼!”
眼见徐放鹤有些不爽,唐汲他连忙适时的在自己脸上堆出笑容,一脸恭顺的说道:“师尊,其实弟子刚刚所说的那只是小人家乡俚语,弟子的意思是,一定会去努力修炼,争取早日成就‘万毒霸体’,好为师门增光,为修真界多做贡献……”
“嘁,就凭你这身无二两肉的模样,还想为修真界做贡献?”
徐放鹤一脸不屑的打量着唐汲,有些腻烦的冷笑道:“就你想为师门增光?不修炼个百八十年的,你连说这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暂且废话休提,为师现在正式传你炼毒化毒之法。”
一见徐放鹤他这一脸着重的模样,唐汲他顿时将自己那故意做出来装傻充愣的模样收起来,从床榻之上一个翻身后,恭敬对徐放鹤躬身一揖:“弟子唐汲,请师尊赐教。”
“嗯。”
似乎是对唐汲这般恭敬的态度感到满意,徐放鹤他捋着自己颔下的白须说道:“其实以你这身根骨,严格来说,无论是‘武修’还是‘灵修’,这两种路你都注定了是走不了多远的,你可知道你的根骨简直差到了极点吗?”
本来已经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准备认真听‘老师讲课’的唐汲他在听到徐放鹤将他那一身根骨做了一翻点评后,不禁有些郁闷的说道:“师尊您所言极是,弟子曾经数次听人提过……弟子的根骨极为差劲。”
“嗯,没错,你的根骨确实是极为差劲,不过……”
说到此处,徐放鹤他不由感慨道:“不过你的运气,看来倒是极不为错的。毕竟,可不是每个像你这等根骨之人,都能在一系列的机缘巧合之下,达到了武道第八重天的‘掸心’之境……”
“不过饶是如此,你的运气也不过到此为止了。因为无论是哪一种修行法门,你这走的都是‘歪门邪道’,纵然能逞一时之快,但到了后来,你终究会卡在某处,终生再无寸进。”
此时正在垂首恭听徐放鹤‘教诲’的唐汲,他深深垂下的面孔上,悄然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你这家伙更‘歪门邪道’的家伙吗?”
眼见徐放鹤他只是一味在那里吐槽自己的根骨不好,唐汲他忍不住说道:“师尊,其实弟子对于以后的成就如何……还真是没怎么看重,因为弟子曾经的理想……只不过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然后成个家生个娃,过一个平安富贵的悠闲生活而已。”
“哈哈哈哈!”
听到唐汲他说到自己的曾经的理想,徐放鹤不由仰天狂笑了起来:“平安富贵?你这小子可还真是敢想,不过你这个理想,现在注定是一辈子都无法实现了……”
收起脸上的张狂笑容,徐放鹤他恶狠狠的盯着唐汲,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现在已经不在凡间了,你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它叫做修真界,在这里……你想平安?恐怕死了都做不到!”
“所以,我下面所说的话,你最好一字不漏的给老夫仔细听着,因为这不仅仅只是关系到你个人的生死而已,更关乎到我阴阳道宗的大毒一脉,这数千年以来几十代人的理想!”
“你现在的身体在老夫数次为你施功之后,再加上‘红跗’还嵌在你的身体里,为你压制着体内毒气,暂时看起来你还尚算完好无损,可是……”
徐放鹤他在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可就算如此,若你不能尽快完成‘炼毒化毒’这一步骤,就算是老夫,也根本救不了你,所以为了你的命,你每天都要在外面呆着,与我大毒峰之上所有的毒物为伍,若是你稍有懈怠,那……”
“那弟子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唐汲他一脸悲催的说道:“可是师尊,您老说了大半天,这‘炼毒化毒’之法,究竟指的是什么啊?”
“嗯?你真的不知道?”
徐放鹤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抬手在唐汲的脑门上重重弹了一记,这看似轻飘飘的一记弹指,却直接将唐汲他整个人给弹得倒退了数步。
“你都练了这么多天,怎么还不懂什么是炼毒化毒之法?为师所说的,就是那‘逆天拳啊’,只要你能将那门拳法给练到大成,你便可以将体内那根‘红跗’给炼化,从此正式进入‘毒武双修’的行列。”
有些无谓的摇了摇头,徐放鹤他抬脚便欲朝门外走去,但他走了几步之后,却忽然回过头对唐汲说道:“对了,为师差点忘记了告诉你,那‘红跗’它可不是法器,它……是活的。”
“活……活的?”
听到徐放鹤他这最后一句话,饶是唐汲他已经没了全身痛觉,仍是一阵冷汗从他额头上渗了出来,一听那看起来就是一根细红绳的‘红跗’居然是一件活物之后,唐汲他一阵恶寒的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