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称奇的打量了唐汲几眼,肖子尘坏笑道:“唐兄弟,跟我说说,把手伸进江月柔衣襟里是什么滋味?”
“呃……”
有些尴尬的看了坐在他旁边好像没事人一样的韩霖,唐汲他无奈苦笑道:“我说……那个……肖兄啊,当着别人未婚夫的面说这个……这好像有些不大好吧……”
“嘁!”
肖子尘状似不屑的扫了韩霖一眼,挤眉弄眼的对唐汲笑道:“你以为这小子会在乎这个吗?来,说说看,把手伸到江月柔那娘们衣襟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刺激不?”
“呃……”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唐汲看了看韩霖的脸色,虽然韩霖脸上并无异色,但唐汲他却始终觉得这样讨论别人的未婚妻有些过分。
想了半天,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的形容词,唐汲他用简单明了的一个字,充分的表达出了他昨天把手伸进江月柔衣襟里的感觉,那个字就是:“疼!”
“疼?”
两只油叽叽的手掌放下那被他啃了一半的红烧猪蹄,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肖子尘将唐汲这一个‘疼’字给琢磨了半天,却是越琢磨越觉得其内包含了无穷的意境。
想了半天,不禁对唐汲赞同道:“唐兄弟你说的这一个疼字,可当真是胜似了千言万语啊!”
一拍桌子,肖子尘亢奋的叫嚣道:“听到这么大快我心的事,岂能没有酒?来人啊,上酒,上好酒,上烈酒!”
看肖子尘这付亢奋的模样,唐汲他不由悄悄的捅了一下韩霖的胳膊肘,压低了声音问道:“肖兄他这是怎么了?”
“嘁!”
有些百无聊赖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韩霖他神秘的对唐汲笑道:“难道你看他这付扬眉吐气的德性,你还猜不出来吗?”
“难道……”唐汲他悄然打量了一下肖子尘那亢奋不已的神情,有些同情的对韩霖低声道:“难道这位肖兄也被‘六合一霸’给修理过?”
虽然三个人之间,肖子尘和唐汲两人坐得有些远,但唐汲和韩霖两人的低语,却根本瞒不过肖子尘的耳朵,听到唐汲的声音后,肖子尘不由冷笑一声:
“哼,别说是我被江月柔那娘们给修理过,整个六合坊里所有的纨绔子弟,又有哪一个没被她给修理过?就算是仇家老大,当年不也一样被她给揍得像条死狗一样?”
“咳咳!”
轻咳一声,在这件事上韩霖不由为江月柔辩解了一声:“那次可是个意外,那一回是仇家老大要找我的麻烦,那天月柔只不过是碰巧路过,让她身边的刘老出手把仇老大给打趴下,然后她才出手的……”
“哎呦……啧啧……”
啧啧称奇的打量了韩霖一眼,肖子尘不禁笑道:“看你这月柔、月柔的,叫的可真亲热啊……难不成你还真想娶了她不成?你可别忘了……”
“咳咳!”
听到肖子尘说到这里,韩霖他连忙岔开了话题:“哎,别提这些扫兴的事了,来来来,我们吃,倒酒,快倒酒,我今天要敬肖兄弟和唐兄弟一杯……”
将碗中那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唐汲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体痛觉消失,触觉减弱近半所带来的好处,那就是……他感觉自己喝下这碗酒后,居然跟喝水一样。
感觉自己或许可能因此而‘酒量大涨’,唐汲眼前倏地一亮,不由直接将身边的一个小酒坛给拿了起来,看着皆是一脸惊讶的肖子尘和韩霖,唐汲爽朗的笑道:“来,肖兄,还有韩兄,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好!唐兄弟虽然年纪比我们二人略小,可这酒量却不弱分毫啊!我们今天不醉不归!”说着,肖子尘也是不甘示弱的抄起酒坛,将那一坛琥珀色的酒水往自己的嘴里灌去。
“咳咳……呃……”
看着两人都是这么一幅豪气万丈的作派,韩霖毫不脸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着手里的小酒盅一饮而尽:“好,我们兄弟三人今天不醉不归……那个……我少喝点,我还要负责扶唐兄弟回去……”
“咳咳咳……”这一声,却是唐汲被韩霖这一句话给弄得呛着了……
正所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个人就这么边吃边喝的,一直捧着酒坛子。三个人从正晌午时,一直喝到了直至夕阳西下。
待喝到了最后,唐汲他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拜他已经丧失了痛觉,连触觉也失去了近半的原因所赐,他倒是没醉。
不过喝到了最后,唐汲他的身体却是有些不听使唤了。前世今生两世为人,唐汲他喝醉过,头也晕过胃也难受过,但他还真没碰到过这种状态。
明明胃不难受头也不晕,但偏偏他整个人的身体,就这么的不听使唤了。此时用一句软手又软脚来形容,那是再为合适不过了。
本来唐汲他还以为,能凭借着自己在前世久经‘沙场’考验的‘酒量’占到些便宜,可这结果倒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都喝了整整一个下午,肖子尘的脸色虽然酡红一片,但神智明显还尚处于清醒状态。
而那边的韩霖,则更是潇洒,只见他陪着唐汲与肖子尘喝了一下午,到现在仍然脸不红气不喘的,果然不负‘花天酒地韩大少’的大好名头。
喝了整整一下午,没成想唐汲他倒是最不能喝的那一个。
韩霖他举起手里那葫芦大小的酒坛,笑眯眯的看着唐汲与肖子尘:“既然我们三人今天有缘相聚于此,理当要喝痛快,来!两位兄弟,咱们继续喝!”
“谁还怕你不成?”坐在唐汲和韩霖对面的肖子尘,他抄起面前的酒坛子脖子一仰,不过数息之内,便将那琥珀色的一坛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好!痛快!”
韩霖他看着肖子尘的脸色,不由笑道:“肖兄弟,你的脸怎么红了?”
肖子尘他没好气的回道:“老子这是容光焕发!”
“咦!原来你这就是容光焕发啊……”
看了看那边的唐汲他那一脸没事人的模样,但手却总在那酒坛子的四周晃来晃去,偏偏就是不抓酒坛子,韩霖他不禁奇道:“唐兄弟,那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努力了半天,自己如今已经喝到不听使唤的身体,总是忽高忽低或远或近的,就是碰不着酒坛子,唐汲他也暂时放弃了想拿起酒坛子的心思,准备歇一会儿再说,脸上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