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黎万雪她笑了笑:“既然我这里是赌场,那就一切都按赌场的规矩来……咱们两个赌一把,你赢了那就平安无事的走,我还会给你奉上一份过路钱……”
“那要是输了怎么办?”看着黎万雪,唐汲他迷惑的问道。
“输了?”黎万雪笑道:“看在我们毕竟同一路同行几千里的份上,你输了我也一样会放你离开,可不管你是哪个场子的人,你以后不能再过来给我捣乱,否则……”
“唉!”
唐汲他深深吸了一口长气,无可奈何的说道:“我可以选择不赌吗?”
“你说呢?”
看着黎万雪的脸色,唐汲他认命的指了指这个宽敞的房间内那张长桌:“就在这里?”
“没错,就在这里!”
说完,黎万雪她拍了拍手,那中年管事立刻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付崭新的……扑克牌……
看着那付由扑克牌,唐汲他的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想不到,在这个古色古香的世界里,他居然还能看到这种令他熟悉的东西。
看着眼前这以硬纸混合着类似锡与其它柔软的合金打造出的扑克牌,唐汲不禁笑了,斜睨着黎万雪满腔豪情的问道:“既然黎姐姐你想和我赌,那你说吧,咱们要赌什么?”
“哼哼!”
黎万雪冷冷的看了唐汲一眼,不由有些惊讶:“你竟然叫我先选赌什么?”
唐汲指了指那付扑克,不禁笑道:“我们两个不就是要赌这个吗?”
“好,既然你这么有胆色,那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
看着一脸浑不在意的唐汲,黎万雪看了那中年管事一眼,轻笑着说出了三个字唐汲差点笑喷的三个字……
“既然你要让我选赌什么,那你可不要后悔!”黎万雪她看着唐汲笑道:“我们就来——斗地主!”
“斗地主?”唐汲他强压着心中的笑意,点头应道:“好!我们就来……斗地主!”
可他看了看黎万雪后,又指了指自己,情不自禁的笑道:“黎姐姐,就我们两个?好像少个人啊……”
黎万雪瞟了唐汲一眼,朝那中年管事示意道:“忠叔,你也一起过来吧。”
指着唐汲,黎万雪笑道:“我们三个人,我看你干脆就当地主吧!”
“呃……”小心的看了一眼黎万雪的脸色,唐汲有些不甘心的说道:“黎姐姐,你这样好像有些不合规矩吧……”
“哈哈!”黎万雪好笑的看着唐汲:“你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在我的场子里,我的话——那就是规矩!”
无奈的看着黎万雪,唐汲他也只能坐到那张桌子前,颇有些认命的对黎万雪说道:“既然那样的话,那我们就不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了,咱们开始吧!”
“好!痛快!”黎万雪豪气的冲唐汲竖起了大拇指:“本姑娘向来很欣赏作事爽快的男人!”
“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本姑娘也不矫情!”说完,黎万雪走到唐汲身边,将忠叔放在桌面上的那付扑克牌推到了唐汲的面前,素手虚引:“请验牌!”
“呵呵!”
抬手拿起这付看似由金属打造的扑克牌,居然与他前世所玩过的扑克牌在触感上没有什么差别。
唐汲心中暗道:“反正是要赌的,赌场无父子,先让你们这些异界土鳖见识一下,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街头洗牌术!”
心中这么想着,他修长的手指按在那付牌上,只见他两手带起哗哗的风声,那一付扑克牌在他的手上忽长忽短,唰唰的进进出出,一会儿将它们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字排开,而下一瞬则又在他两手中间被拈出了圆盘状。
唐汲他这手洗牌术,不由令黎万雪和忠叔二人齐齐的看花了眼,他们两个实在是没想到,原来这洗个牌还能玩出这么多种花样来。
虽然对唐汲他这手看起来很华丽也很赏心悦目的洗牌手法很羡慕,可黎万雪她却故作不屑的冷笑道:“可牌洗的再漂亮那又如何?赌桌上,看的还是手艺!你如果自己丢了手艺,那可怨不得旁人!”
“呵呵!”唐汲笑眯眯的看着黎万雪那张俏脸:“黎姐姐你说的不错,在赌桌上,我们看的自然是各自的手艺,那咱们就各凭手艺,输赢天定……”
“好一句输赢天定!”
见了唐汲刚才那手令自己眼花缭乱的洗牌术,心里也是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黎万雪贝齿轻咬下唇,有些警惕的盯着唐汲道:“那我们就一把定输赢如何?”
“好!”
“那就开始吧!”
就这样,三个人之间的斗地主牌局就这般的开始了,而三人摸完了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都各自不同。
两个实际上算得上是有钱人阶层的‘农民’看了看手里的牌,各自对视一眼,都带着诡异的眼神看向了在赌桌上是‘地主’的贫民唐汲。
而唐汲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精彩,打量着手里这付牌,他实在有些无力吐槽,他那张清秀的脸孔此时已经扭曲得简直不成人形。
看着手里的牌,唐汲他真的是欲哭无泪,只见他手里的牌,赫然是:“三张3,两张4,三张5,两张6,一张7,一张9,一张10,一张J,还有三张Q。”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仿佛像一片天苍苍野茫茫的大草原,而这片大草原上,刚刚有一万只草尼马袭着烈风狂奔而过……
现在,唐汲他真的很想仰天长啸一声:老天爷,你要不要把我玩到这么惨啊!
“唉!”唐汲无奈的苦笑道:“看来小弟刚刚洗牌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把好牌全都洗到你们那边去了……”
唐汲他一捂脸,将他这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来没摸到过的这一付烂牌给拍到了赌桌上,苦笑道:“黎姐姐,还有忠叔……我看我们也不用赌了吧……”
黎万雪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看唐汲的那手牌的牌面,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这是天都不帮你啊!”
“是啊!可不是嘛?”
其实唐汲他是不想连牌都没出就这么窝囊的认输的,可他无论再怎么镇定,也不可能以一个地主的身份,把这手烂牌给打出花来。
如果眼前与他对赌的是低手那还好说,他没准还有些能赢的希望,可在他眼前这两位跟他同桌对赌的家伙,一个是赌场的主人,一个是赌场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