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她墨惜缘的人怎么能随便供人观赏?即使是有再多的银子也不行。他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看了去,而眼下正是宣布她的所有权的好机会。
据她所知,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得到过她的玩具,唯一一个紫絮烟在即将得到的时候被她给打断了。
她的玩具仍然是完好无损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所以,即使是暴露出公主的身份也在所不惜,只要能保护她的玩具不被别人侵犯,一个身份而已,她不在乎。就算是全天下都知道惜缘公主独宠他祁沣奕一人又如何?她的意愿从来不用在乎别人如何去想。
墨惜缘不知道的是,祁沣奕玩过的女人可能比她看上的男人还要多的多。
“女人,你别得意的太早,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祁沣奕满不在乎的动了动唇。这个女人,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对她怎么样么?他不过是不想像对别的女人那般就要了她罢了,仅此而已。
“原来是惜缘公主驾到,草民不知公主大驾,还望公主恕罪。”薇语也非平常人家,做事待人都还是有些分寸的。此刻听墨惜缘自曝身份,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些她的意思。看来这几个绝色男子她不得不放弃了。跟公主争男人,她还没那么多小命给她浪费。
“本公主微服私访,不知者不罪。”听了薇语的话,墨惜缘已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也不再与薇语多做纠缠,金玉满堂的三小姐,这个人她虽不认识,却也是知晓的,至少目前还动不得她。
“死要面子活受罪。”祁沣奕淡然的看了墨惜缘一眼,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出口的,还微服私访?有她这样被大的屁股开花、翻墙而出的微服私访么?
“美人,这样不听话可不好哦?小心本公主把你抛弃哦!”墨惜缘心里已经把祁沣奕咒骂了上千遍了,脸上却强装出笑意,挑起祁沣奕的下巴,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
“你会吗?女人,我们要不要赌一把呢?”这个游戏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祁沣奕现在就已经对结果有了期待。
他不会轻易交付他的心,即使她对于他是不同的;她亦不会轻易交出她的心,即使他已经在她的心上。
两颗彼此紧闭的心,究竟是谁先打开谁的心房?究竟是谁先饮下谁的情殇?
他们这种人,谁先爱上,谁先受伤,爱的越深,伤的越重。
他们都是自私的人,没有人会为了谁让自己受伤。
“赌什么?”回给祁沣奕一个微笑,倾城之色,倾国之颜。
“就赌我们谁先爱上,如何?”
祁沣奕太过自信,盲目的自信让他失去了戒心,一朝发现时却已是追悔莫及。
原来,所谓的戒心不过是给自己以安慰的幌子而已,爱了便是爱了,不是不承认就可以不爱的。
“这个听起来似乎很有意思,那我们就赌一把好了,赌注是什么?”除了男人,已经很少能够事情勾起她的兴趣了,现在这个赌局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不错,至少她很想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赌注就赌心如何?”从来都不相信自己会输,祁沣奕似是玩笑似是当真的说着。
“心?”
“是,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谁输了谁就把自己的心取出来双手奉上,如何?”勾动唇角,祁沣奕邪魅之气张扬尽显。
“听起来好像很残忍,不过……”墨惜缘口中说着残忍,可表情却非如此,似乎更有一股嗜血般的兴奋。
“不过很刺激,不是么?因为我们都相信自己不会输。”接过墨惜缘没有说出的话,祁沣奕知道她要说什么。
“美人,你果然了解我。”玉手担上祁沣奕的肩膀,墨惜缘展开了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女人,我们是同类人,要么相爱,要么伤害。”或许我们宁愿选择去伤害。因为我们这样的人不会有爱。
扶着下巴,似是思考一般,墨惜缘缓缓的说,“应该还有第三种选择吧?”
“有么?”
“当然。”
“是什么?”
“你把自己的心送给我。”
“女人,你好像很自信。”
“你会给我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定然不会抵赖。”
“不知道美人的心会是怎样的呢?有没有美人这么美呢?我很期待呢!”
“女人,赌局才刚刚开始,现在还不是说大话的时候。”
“本公主从来不说大话。”
“我们的惜缘公主向来一言九鼎,怎会说大话?”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进花厅里,顿时喧闹的花厅变得鸦雀无声。
门外,除了来往的路人,什么人都没有。
人未到,声先到,如此深厚的内力究竟会是什么人?
无涧也暗自运足了内力将无茗拉在身后,护在了墨惜缘的身旁,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墨惜缘冷冷的勾起唇角,一丝冷笑挂在嘴角,与刚才的她判若两人,“哼,来了么?还真不是时候。”
无茗神色不定的站在无涧的身后,眼神闪烁,神态不安。
“谁来了?”从未见过墨惜缘如此神色,祁沣奕也跟着紧张起来。
“自然是不该来的人来了,美人,看来我遇到麻烦了。”
当墨惜缘再次看向祁沣奕时,那抹冷意完全已被无辜所取代,若不是墨惜缘的表情太过夸张的不自然,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伪装出来的,祁沣奕差点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来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让墨惜缘短时间内露出这么多表情?
无暇去多想,来人已经进了花厅。
与墨惜缘几乎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不用多做猜想便已知是谁。
墨惜尘近身侍卫将闲杂人等都已清除出了花厅,除了楼里的小倌,剩下的仅有铃儿与祁沣奕。
“咦?皇姐?你怎么会来这里?哎呀呀,这里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不是降低你的身份嘛!”
墨惜缘早知道来人是谁,现在在这里装模作样,好像是真的不知道一般。祁沣奕抱着看戏的态度围观,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哼,你若是识趣现在就跟我回宫,否则莫怪本宫不给你面子。”墨惜尘看都没看墨惜缘一脸,冷酷的表情与祁沣奕某些时候不相上下。
“是母皇让你来的?”眯着眼睛,无所谓的笑容像是对墨惜尘极大的讽刺。
“若不是母皇下令,本宫没那么多闲工夫耗在你身上。”墨惜尘语气已是不耐烦,真不知道这个只会养男人的墨惜缘凭什么受到母皇与父后的这般疼爱。
“真是有劳皇姐了,耽误皇姐宝贵的时间,皇妹在这里给皇姐赔不是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墨惜缘知道墨惜尘一定是不耐烦出宫寻她的,干脆赔上笑脸,她就不信墨惜尘会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给她面子。
“既知道自己错了,那便跟我回宫去。”说罢,墨惜尘不愿多停留一秒便转身离开,仿佛着地上脏了她的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