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我有点说不明白,但大致意思的话就是,一只猫,想要吃到左上方树上的鸟窝里的蛋,而一条蛇则盘在树木的中央,它想称霸这颗树,但这颗鸟却是一个最大的障碍,所以它想打败鸟,而这时有一个猴子钻了上来,它也想吃鸟蛋,虽说三者是同一战线,但思考的方向却完全不同。”
自己淡然一笑,掰下一颗树枝来翻滚火焰里面的土豆,打算让它熟的均匀一些。
“猫打不过蛇,也打不过鸟,更打不过猴子,而蛇只是想称霸这颗树,所以来过的猴子和树下的猫是没有任何威胁,而猴子则只是想吃到鸟蛋,但也可以玩弄树中央的大蛇,也可打爆树下猫,也可跟这个鸟窝的老大,大鸟五五开,而鸟则因为待在这颗树的时间很长,不想离开这里,但也因为时间长所以对这颗树的经验有非常大的理解,也正因为如此鸟和蛇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鸟却觉得这颗树的所有生物都是妨碍,但就因为如此,树下的猫才非常难办。”
糸一时间沉默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说法有些奇怪的缘故,才会让他觉得难办。
“呃,不吃鸟蛋不行吗。”
“所以才说你根本不能明白的嘛。”
面对着糸,自己无奈的皱了皱肩膀,看见有些发焦的土豆后再次翻滚火焰里面的土豆。
“那试着和蛇和猴子作为伙伴呢。”
“主要的目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自己对着糸轻蔑的笑了一下,翻滚着火焰里面的土豆,也有可能是觉得有趣,开始不停的翻滚起来。
“好吧,我的确帮不了什么忙,这种局面的多面性实在是太多,如果是1v1的话还好一些。”
“嗷呜,嗷呜。”
听见白虎的声音,自己眉头一挑,轻轻的撇向一旁的白虎,不知为何自己总感觉白虎的意思会与众不同。
“它说如果是它的话它四个都给吃了,管那些干什么。”
“还真的是好冷的与众不同。”
自己微微皱眉,不屑一笑。
毕竟是一只猫,就算再怎么样也永远不会变成白虎。
“呃,反正怎么想也都是无济于事,何不如好好休息,明日在做打算呢。”
“嗯,说的有道理。”
将土豆翻到火焰外侧,用木棍将已经烤焦的外皮剥开,等待变凉,也开始受伤起自己的东西。
而这时的白虎也躺在地面上,而头部也轻轻的注视起自己和糸,看起来是让这俩个人靠在它的身上。
糸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动作或语言,直接躺在了白虎的肚子处,也在躺下后的刹那间轻轻的拍打一旁的空地,示意自己。
没有多想,自己也直接靠在了一旁,混混欲睡,自己也是第一次睡着的这么快,但想到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太过于疲惫
就这样,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周围是那么的明亮,鸟语花香,就如若仙境一般。
但仙境要是这么随意就出现就未免有些奇怪了。
轻蔑一笑,想要起身的时候注意到一旁的糸正搂着自己,就好像抱住抱枕般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自己有点不明白自己是为何会感受不到她抓住自己,但现在的难题是她怎么样才能松开自己。
毕竟此时的自己是真的不太忍心吵醒她。
有些无奈,但在准备再次睡一个回笼觉之时发现了昨晚没有吃下的土豆,一时间感觉自己又饿了。
没有办法,自己只能边吃边等糸了。
咬着冰凉且极其平淡的土豆,望着依旧是湛蓝的天空,自己总感觉这一幕从哪里见过,但又却极为的陌生。
“自己已经离开家快有三个月左右了啊。”
感慨万千,随手将手中所有的土豆吃下,也极为随意的将土豆皮扔到一旁,转过头静静的面向糸。
看着她那稚嫩却附带着一丝稳健的面孔,一时间的自己觉得她也是挺不容易的。
毕竟一个人要养活奶奶,还要养活一个只会喝酒的老爹,的确是挺不容易的,可她昨天的话却夹杂着想要离开这里的意思,恐怕此时的现状对她来说应是一把枷锁,将她牢牢锁死,但也因为如此她才觉不能就这样贸然离开。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条鱼腥一锅汤,甚至连锅都已经快要炸掉了。
但她应该不会明白的吧,家人的重要性,或者说还没有思考到那个阶段。
思考着昨天下午的那位研究室老人,脸颊上也再一次浮现出荫蔽,但事宜愿为,自己也无法改变。
而在这时,自己突然瞄到糸的脸颊处有一跟不长不短的头发,非常相似自己,刚想用手将头发挥开的时候发觉到糸不知何时已经抓住自己的胳膊。
微微挑眉,毫无办法的自己只能贴近糸的脸颊,准备吹开。
但好巧不巧糸也在此时睁开眼睛,同一种极为沉静的表情来面对着自己,最终,轻蔑一笑。
“口口声声说着反感小孩,没想到连这种乖巧的小孩子都要偷袭,还真是可怕呢。”
说完话,糸对着自己轻蔑一笑,
“我亲过的人比咱俩一起的时间都长,小孩牙子。”
自己也随之一笑,将她抓住自己的胳膊递给糸看,让糸松开,也极为寂静的从原地处站起身,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尘,开始环视周围。
“怎么?你还打算找一些奇特的任务?”
糸不知何时已经怔怔的站在了自己的身旁,面对着自己,开始疑惑起来。
“唔啊~。”
奇怪的女性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双眼相望,而白虎背上的女子也在此时打着哈气,但在看见自己和糸后顿时一怔,又发现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后脸色突变,极为迅速的捂住自身,露出极为凶残的表情来面对自己。
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