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不许他多看二眼,甩开他的手:“走开一点,看到你就讨厌,一个男的怎么可以把人推下水呢?你真太可恨了。”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一点也不舒服。
他依旧嘻笑:“你这样,才好看呢。”
弯弯用手摭住胸:“死色狼,你看那里啊。”呜,没有见过这么好色的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这么色,直勾勾地看着她因湿身而显得清皙的胸部。
他又不是没看过,一声令下,不穿衣服的女人多的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对她这么色色的,偏偏又顶着一张可爱绝美的脸,让她头痛。
凤御夜将她湿发上挂着的紫花儿扫掉,一脸是他也不知道的疼宠:“弯弯啊,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全天下你得不到的多了。”真是够可恶的,将袖子中的水往他脸上一甩,让他退开二步。
“真臭。”他唔着鼻子,又说:“弯弯,反正朕现在是这样的心理,不然的话,我们试试,或许我就会觉得你不好了。”怎么都拐不上她心甘情愿,用强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屑,就凭他这天下无敌的俊美,还有什么女人拐不到手的,弯弯真是一个大挑战,反正他有时间陪她玩到底,她终会成为他的人,玩的乐趣比较多。
“我说吧,当你在放屁,还有,狗手拿远一点。”一点风度也没有,还敢嫌她臭,还说要上她的床,天啊,她是不是一脸看起来像情妇啊,不会啊,妓女更是不可能了,她那么可爱,人家都把她当宝贝女儿疼着呢?他就一天到晚不停地说,也不听他叫累。
擦擦脸上沾上的水:“连弯弯,你真的是很大胆,朕好想把你的小脑袋瓜子扭下来看看。”装的是不是茅坑里的臭石头,连皇上也会不怕。
弯弯嫌恶地看他:“一边去,你有像是皇上的胆子吗?皇上,拜托你,去玩你的妃子吧,她们很有空,很好玩的。”
“你玩过吗?”他兴味地说着。
“鬼才玩过你的妃子,我又不是不想活了。”晕死,没把他气死,都会先把自已气死了,她是喜欢装可爱,可是他年纪那么大还是皇上,一点自知也没有,总是耍着她玩。
那么正规的龙袍,唉,反正,他不是皇上,他会很逍遥的,是不是他的压力很大,所以这样玩弄别人来解压啊,真是汗颜啊,那她是跑不掉了。
因为,就像她一样,看上的猎物,都会玩得尽兴才会放开的,她就特爱玩死木子家里的狗,讨厌死了,她那么可爱,还总是对着她吠个不停。
她也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将她家的狗泼水,然后有肉包子一点点地扔在水上,也不给它吃,害她还让狗咬了。所以也说明了一件事,她是凤御夜喜欢玩的,唉,狗狗,但是不要太过份,她也会像木子家里的大狗一样,反咬他一口,让他永世难忘。
“你在想什么?好凶的表情。”凤御夜低下头看她。
杀气腾腾地看他一眼,她没好气地说:“我在干什么?关你屁,关你什么事?”鸭霸的人,连她想什么,也想要插手,真是好过份啊。他很凶地看着她,让她把屁字吞下去。
怎么说,也是皇上,命是操在他的手上,老大一个不高兴,会把她全家杀头的。
凤御夜看她一会凶一会笑的,这丫头的脑子,真是很精彩啊,他好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她总是奇奇怪怪的:“弯弯,给你十两银子,买你脑中的想法。”爱钱又贪吃的丫头,听福公公说,看到有人打赏银子,她眼神都直了。
嘴巴张了张,她几乎要尖叫了:“凤御夜,你怎么这么小气。”十两银子,人家不是说皇上是一诺千金的吗?他小气的才最多给个十两,至今为止,还没有看他给过。
他得意地笑了,看着也跳脚,薄微的阳光从树上泻了下来,照在她的脸上,仍有些水珠的脸上,亦亦发光,美得让他看呆了,有生气真好啊。那红红的吻痕,他看得特高兴。
狡黠地看着弯弯:“弯弯,你想要挣钱是不是,朕可以提供你很多赚钱的方法,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做的,太累了。”宫里是银子多,不过,他也不是好色昏庸的皇上,宫里的银子,他几时有用过,可以说得上是最节省的皇上了,他用的,都是抓大盗的银子。
唉,现在必会流传出去了,赏金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如果没有带弯弯去,他一定能将那龙啸天抓到,败笔啊,可是竟然没有后悔,弯弯中的直么情蛊毒他也不是很紧张,令他开心的是,弯弯的心里在,并不是爱林若风的,不然的话,日夜下来,弯弯早就痛得满地打滚了。
爱是什么呢?他也不是很懂,但是要做到哪种一生一世只喜爱只独宠一个人,那就是没可能的,他的喜好,总是一段时间就过去了。
赚钱的机会,这倒是好,弯弯有兴趣了:“什么机会啊,说出来听听。”端茶倒水难不倒她,她为了旅游和玩,可是打过不少的临工,也最喜欢去的,就是餐厅,什么好吃的都有,端菜她还可以悄悄地偷吃。这可不能让人知道了,呵呵。谁叫老妈总是嫌她腻人,总是嫌她烦,寒假暑假叫她不必回来。她都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路边捡来的。
“听话一点,十两银子,乖乖让朕亲的话,一百两银子,如果和朕上床的话,给你一千两银子,怎么样?你喜欢那样。”很好赚,不是吗?他等着她扑上来。
弯弯吸了口气:“凤御夜我也有银子让你赚,你要不要,让我揍你成猪头,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不该希望的,他有什么好主意呢?都是歪脑子多得不得了。
“你有银子吗?穷鬼。”他马上吐糟。
弯弯扑上去:“别走,凤御夜,我咬死你。”欺人太甚了。
他在前面跑着,她在后面提着裙摆追着,繁花似锦中,都能听到骂人的声音,和皇上开心的笑声,多久了,他没有在皇宫里开心地笑过,在那精致的亭子里,张妃美丽的脸扭曲着,手指绞紧了绣帕,几乎没有咬碎一口银牙。
皇上,从来没有在皇宫里这样过,她们都知道,皇上是俊美无双的,能侍候他,是一种求也求不来的好福气,他不需要费心什么?什么都有人安排好,喝茶怕茶烫着他,吹风怕是风太大了,把他吹上天,他也总是用着符合身份的表情面对她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笑,一点也没有负担,开心得就像是孩子一般。
弯弯追不上她,气得不理会他了,坐在花间,脱下鞋子,将里面的水倒出来。
他又跑回来,粉白的脸上,有些红润,美得让人流口水。一脸的不赞同:“弯弯,你真是粗鼻,在这里脱鞋。”缩缩鼻子嫌恶地说:“臭死了。”
弯弯眼一撇他,真是讨打:“想不想用脸量量我的脚有多大。”将手中的鞋不怕死的丢向他俊美的脸,真想砸掉他脸上可恶的笑。
他轻松地接住那湿湿的鞋,蹲在地上看用某种她不情的眼光看她:“弯弯,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将鞋子甩向一个男的,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哼,我才不要知道,你以为是丢绣球啊。”当她是一无所知满地爬的小鬼吗?
有些溺爱,他坐在对面:“连弯弯,朕把你的鞋子捡到了,朕也看到了你的脚,所以,你只以嫁给我了。”
弯弯哈哈大笑:“你当我是白痴啊,看个脚就要嫁,你这时代真是怪,我听你乱吼,光着脚走路又不是没有看过。”她就喜欢光脚,让人看了,就要嫁给他,那她是离婚专门户了,人家会怎么说她,女色狼,少男杀手。呵呵,不好啦。
“朕可是没有诓你,你的鞋还在朕的手中。”他手指勾着鞋,一手还捏着鼻子,就像是孩子一般,让人忍俊不住,和他生气,真是很容易的事,跟他玩沉默,她玩不过他,他太厉害了,有本事惹得人哭笑不得。
弯弯忍着笑,没好气地说:“你想得倒是美,看过我的脚的人,你算老几,数都数不清了。”
“谁,朕把前面的都杀了。”他脸色一凶。
“好啊,你没那个本事,都是你不认识的,我打就就赤着脚,是不是很好看啊,真舒服啊。”洁白的脚丫子踩在绿绿的草地上。绿白相映,十分的可爱。
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女人的脚丫子可以这样美,小巧的脚趾像是解放一样,这一刻,他想,把她的脚装起来,不让人看见了。
趁着他发呆,弯弯不客气地一脚踢向他:“痛不痛,醒了没有,做白日梦啊。”
他捉住她的脚丫子:“弯弯,你怎么越来越美啊。”让他迷乱了。
嘎,是不是他真的吃错药了,怎么会这样子说话呢?她挣扎着,他却是放开手,差点没有摔着,情急之下,想要抓住什么?却将他的金箍拉掉,满头的黑发散落了下来,柔软的发丝比她不听话的发要好上一百倍。
他抱住弯弯的腰,防止她摔着,轻轻地,用龙袍将她的脚擦干净,像是对待易碎的物品一样,轻轻以抚着,慢慢地细看着,那种专注的眼光,让她觉得不安。他很认真,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这么认真的做什么事,而今,却是握着她的脚,他不是说嫌大的吗?为什么学把玩着不放呢?不要这样子,她有些怕,她宁愿他是嘲笑她,他这样让她觉得自已像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样。唉,她是不是有被虐症啊。
慢慢地抚过她的脚,让她的心里颤抖,湿湿的绣鞋套了上来,从天堂到了人间。
回过神来,已是满脸的着火:“凤御夜,你很讨厌。”
“弯弯,我想吻你了,怎么办?”
“怎么办?去死。”一连串的话语让他堵住,浮上弯弯脑袋子的竟然是,他究竟会不会给,不能白吻了,他不能赖帐。
他是高手,她是新手,怎么能不让他弄得头脑晕晕,只能依靠着他,任他予取予求。原来,接吻的滋味并不坏。
“启禀皇上。”小声而颤抖的声音:“张妃娘娘往这边过来了。”孙公公尽责地把风。
弯弯一听,全身的激情化为零,用力将他的脑袋推走,擦着唇:“记得付我一百两银子。”亲都亲了,钱没有要,才是笨蛋。
好丢脸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沉沦啊。让他说吻就吻,她居然在这其中感觉很美,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心要站在林若风身边的啊,不可以这样的,唔,她捂着脸背过身子不看他,该死的皇上,该死的色鬼凤御夜。
美丽如海棠花的张妃娘娘一步步地走近,脸上是无懈可击的娇笑,柔声说:“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他一脸的不悦,亲到一半让人打断是真的很不高兴,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