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舒舒服服地待了今天,白天看看书,和母亲还有佩妮打打巫师牌,晚上三个人缩在沙发上看看电视,过得挺惬意的。
时间匆匆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一号这天。
母亲早上就出门了,在出门前对着正在吃早餐的艾文说:“我很抱歉,艾文,但是店里的货出了点问题,我必须去看看。”
母亲在上个学期就在对角巷买下了一个服装店,专门做一些具有特别的能力的衣服,比如可以随意调节温度和湿度等等。,想来应该是上面的炼金阵法画错了吧?
“也不知道那群人怎么搞的,连个炼金阵法都会搞错……”凯瑟琳摇摇头,摸了摸艾文的头发,“早点叫佩妮起来,赛德会送你们两个去车站的。在学校乖一点,好吗?”
“没问题,母亲。”艾文轻轻抱了抱凯瑟琳。
“那就好,记得写信给我。”凯瑟琳匆匆走进壁炉,火光闪过,凯瑟琳消失了。
一个小时后,当赛德带着艾文和佩妮出现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时,一个声音很惊喜地叫了出来:“艾文?佩妮?”
是罗德,他看上去比上学期黑了一点。
“好久不见啊,兄弟。”罗德笑嘻嘻地勾住艾文的肩膀。
“我先走了,罗德。”在罗德身后,一个看上去有些消瘦的男子开口道。
“好的,再见。”罗德笑着挥了挥手,“我会给你写信的。”
“那位是谁啊?”佩妮拎起自己的箱子,看着男人消失在出口,有些好奇地问道。
“额……他是……嗯……我的父亲。”罗德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挥挥魔杖,对着自己的箱子施了个漂浮咒,“这个暑假我和他一起去的意大利。”
“罗德,你有点不对劲。”艾文开口道。
“我……”罗德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张了张嘴,最终叹了口气,开口道:“上车,找个包厢慢慢说吧。”
将箱子放在行李架上之后,艾文伸手将门带上。
“现在,能说了吧?”艾文坐在佩妮旁边,看着坐在对面有些不知所措的罗德。
“嗯……”罗德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双手间,许久,将头抬起来,有些疲惫地看着他们:“明年这个时候,我就不在霍格沃茨上学了。”
“什么?!为什么!”佩妮有些激动地站起来,挥舞着双手,“不在霍格沃茨上学还能在哪里?!”
“冷静,佩妮,冷静。”艾文摁着佩妮的肩膀,将她摁回座位上。
“伊法魔尼,美国的一个学校,我的父亲已经跟邓布利多商量好了,这个学期结束就送我去哪里,以后……”罗德顿了顿,“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艾文把玩着手里的魔杖,没有抬头。
“你们知道的,我上学期对你们说过,我和家族里那群老头合不来,只是因为我的母亲是个麻瓜,我的父亲却是家族的继承人。”罗德瘫倒在座位上,“我的父亲一心想要脱离家族,而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家族里前几年又有一个继承人出身了,那群老头老太太还真是精力旺盛,我的父亲看准了这个机会,向家族提出申请,要脱离。伙计,有水吗?”
艾文变出一个水杯,在里面注满了水,递给罗德。
“谢了。”罗德灌下一大口,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脱离家族意味着从此再也不能使用安布罗修斯这个姓氏。家族里从此再也没有你和你的后代的位置,而离开家族的人……”罗德又是一顿,“再也不能出现在英国境内,否则会受到契约的反噬。”
“所以啊,我很抱歉,以后不能和你们一起上学了,今年就是最后一年……”罗德的声音越来越小。
佩妮看向窗外沉默不语,艾文伸出手拍了拍罗德的肩:“记得写信。”
罗德右手握拳轻轻锤了锤艾文的肩:“一定。”
“跟我讲一讲伊法魔尼吧。”佩妮微笑着看着罗德。
“唔……”罗德愣了一下,“好的……据说伊法魔尼的创始人之一有一位麻瓜,他的妻子是一名女巫,和霍格沃茨一样,他们有四个学院,是……长角水蛇,雷鸟,猫豹和……和……”
“和普克奇。”一个温润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三人转头看去,之间门口站着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有着一头柔顺的金色卷发,穿着拉文克劳的院服,身旁飘着一本记事本和一支速记羽毛笔,地上是一个较大的箱子。
“很抱歉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只是我对于一些趣闻和异闻比较感兴趣,所以就冒昧地插了句嘴。”那男生行了个礼,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吉德罗·洛哈特。拉文克劳学院七年级学生。”
“哦,你好,学长。”艾文打了个招呼。
“不好意思,请问……普克奇是什么?”罗德有些迷糊。
“哦,额……让我找找……”洛哈特在记事本上翻找着,“哈,找到了,在这。普克奇(Pukwudgie)是一种北美洲的神奇生物,皮肤呈灰色。他们长着很长的耳朵,身高在2至3英尺左右。他们经常背着弓,并使用带有剧毒的箭狩猎。”
说完,洛哈特合上记事本,自豪地说:“我最喜欢的还是神奇动物课,虽说我的魔咒课也不错,但是可以说我是看着纽特·斯卡曼德先生的书长大的,我觉得那些神奇动物真的特别神奇,所以我准备在毕业之后去各地那些有神奇动物出现的地方探险,把我的经历写成一部书。”
三个人对视一眼,不知怎么接下去,还好洛哈特像是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开口道:“我还要去找我的朋友,那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再见。”说罢,他向他们挥了挥手,走出了包厢并带上了门。
“一个奇怪的人。”佩妮摇摇头。
“倒也还是挺博学的。”罗德拿出一套巫师牌。
“感觉情商也挺高的,嗯,某些情况下。”艾文将桌子清理了一下,帮罗德理出一块空间。
“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和他的朋友一起去一个包厢呢?”佩妮拿出一本书。
“不知道,可能他上车以后再去找他的朋友的吧?”
那此时身处话题中心吉德罗·洛哈特去哪了呢?
他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空的包厢,将行李放好,坐在座位上拿出了一部纽特·斯卡德曼所著的书看了起来。
朋友?被别人叫了六年“书呆子”的他怎么可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