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吃力的扶着岩石,一步步吃力的从悬崖上攀爬而过。
她铤而走险走这条不是路的路,只为了躲开苏祈天。
她同所有女子一样是自私的,并不想让他看着她死去,情愿她恨她,也不愿他看着她一点点的死去。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昨晚已留下了最好的回忆。这个破败的身子她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开。她一直是一个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如果阿祈并没有气的失去理智的话,他应该会看到他曾送给她的簪子盒中留下的信。但她希望他永远都看不到。
心口翻涌着痛楚,她不知道是蛊毒发作了,还是心在痛。
“姑娘......你怎会在这?”穿着白衣男子突然从崖边探头。
他一派的斯文,背着草药,该是上山采药的。
那人朝着清歌身后,和善的说道:“姑娘,伸手,我拉你起来!”
清歌迟疑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上了悬崖,那书生模样的大夫就滔滔不绝的告诉他:“他的屋子就在山腰的草屋,是个大夫,此次是上山采药的。”
清歌只静静的听着,神色淡然而清冷。
“我叫杜康,何以解忧,惟有杜康的杜康!”他幽默的解释着,斯文的朝着清歌笑笑。
“莫清歌!”清歌冷冷的应了声。
“清歌姑娘,晚生虽不才,却也能看出你眉目间的死灰之气,能否让我帮你把把脉!”从第一眼看到她,杜康便能从她晦涩的眉眼看出她中毒的迹象。
没等清歌开口答应,他的手已经唐突的搭在清歌的脉搏。
沉默了片刻,他似激动的起身,言辞激烈的说到:“姑娘是哪个缺医德的大夫给你施了这么阴毒的毒,既然把母蛊寄养在寻常人的体内,且还用换血这么阴毒的方法,这样伤天害理,用人命开玩笑!”
到此时莫清歌才抬头认真的看向杜康,低声的问道:“杜先生,我没事!”口气依旧疏离、冷漠。
可杜康的性子却与她相反,他一把拉住清歌激动的说道:“姑娘,别急,我或许有办法能让你暂时不用这么痛苦,能用药延缓你的寿命,然后慢慢的研制解药!”他认真的说着,完全没注意清歌一脸的讽刺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