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等护送他们的侍女护卫们一离开,谨慎的睁开眼睛观察四周,等了好一会儿确定无一人,立马顺势起身穿好鞋子,打量整个房间。
房中的布局很是精细,床前是一个香檀木雕花屏风,图样全是花花草草,后是一张檀木桌,不大,上面摆放着一个花盆,是一朵百瓣花,花心是白色的,花瓣却是粉、红、白相间,叶子也与寻常的花叶不同,是金绿色的。
之后便是一个纯白色的流苏吊沙窗帘,南宫星拨开窗帘,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是一间宽敞的屋子,里有四个木架,分别摆在四个墙角,上面摆放的全部都是十分稀有的花草,大大小小的不下百盆。
这时一片树叶从南宫星的怀里飞出,落在地上瞬间变成霸天,霸天用爪子捂住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些可是相当稀有的一品灵花、灵草,他们居然敢让你住在这里,就不拍你卷着东西跑了吗?”
“这些花草很值钱吗?”南宫星小声的询问。
霸天只吐了四个字:“价值连城!”
南宫星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里明显是有人住的,你说这里是谁的房间?”
霸天没有说话,只是伸爪指了指卧房墙角一个怎么起眼的偏门,一脸的奸笑,南宫星立马明白,朝着小门走了过去。
到后才发现也是一个雕花沙门,不过是单扇门,南宫星将门打开,是一个书房,他仔细的过了一眼全是各类的医书,见右边还有一扇门,他走了过去打开后,里面除了有一些书籍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最为显眼。
南宫星立马走了过去,打开其中一个抽屉,里面尽是各类女性首饰,他赶紧将抽屉合上。
他又打开一个衣柜,里面盛放的也是各类女性衣物,顿时明白了这里是哪里了,尬笑了两声。
霸天不嫌事多的来了几句:“这是你媳妇儿的房间吧,啧啧!这发展也太迅速了,直接送人上门,就是不知道你媳妇儿长什么样?”
南宫星也是一阵郁闷,这凤家也太不避嫌了,直呼:“这家真是!这还没拜堂就同住了,霸天你说这是不是太那个啥了?”
“其实也没什么啥!说白了这周制婚贴一定,名义上你就已经是那个凤大小姐的夫婿了,拜堂也不过就是走个流程,都已经是人家的人了,还在乎这点吗?放开点,别这么矜持,男人嘛,应该主动点!”
南宫星顿时指着霸天:“你好龌龊!”
“我龌龊!那你说,这凤家将你们安排住在一起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让你们聊聊天,看看花什么的?”
“要不我们逃出去?”
南宫星直接无视一脸奸像的霸天,霸天顿时大笑指着南宫星:“你居然害羞了,怕了?”
南宫星看着地上笑得四仰八叉的橘猫,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先去找小如,再做商议!就是不知道她住哪儿?”
“用脚想也知道她住哪里!你这个女婿都不避嫌,直接被送到闺房,那小如还是媳妇,更不会避嫌,估计和你一样,要是我是你,就不会去找你妹妹,良辰美景你去大煞风景岂不是太不知趣了!最关键的是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个傻子,明白吗?去找你妹,一开口可就露馅了!”
“那就这样干等着,什么都不做?”
霸天打了个哈欠笑道:“其实你也不用着急,你这边都没见到人,你妹那边估计也是一座空房,总之我们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
南宫星感叹了一句,这日子转眼就过成了这样,果真是印证了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之际也只能等过了这节骨眼,再另做打算。
见再没有什么可看的,南宫星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他又不能出去,干脆睡起觉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两名侍女走进房中,将一些瓜果、点心、以及茶品放在外间的餐桌上,然后叫醒了南宫星。
南宫星醒后打了个大哈欠,穿上鞋子跟着侍女来到议殿,此时天也已经接近黄昏,殿内数百只红烛,分被插在三十二座精美的三层青鸟烛台上,照亮整座大殿。
南宫星一踏进议殿,发现殿中坐了五名中年男子,每人面前的方桌也摆满了果品和水酒,与陌生人共餐他还是第一次不由得有些紧张,但也十分庆幸,好在他们认识的那几个人不在,否者就真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被侍女引领到南宫奢如的旁桌,见南宫奢如正趴在桌上睡觉,干脆也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南宫星感觉有人在叫他,醒后发现同样有一名侍女正在试图叫醒沉睡的南宫奢如,不过似乎不能如愿。
这时南宫星才发现,凤轻尘和凤起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并端坐在主位上,而其他该来的人似乎也到齐了,所有人都相交甚欢,而侍女也开始上菜。
南宫星则独自坐在座位上,完全没有人打理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人,看了一眼旁边怎么都叫不醒的南宫奢如,只好听起这些人的谈话。
“宗主,恭喜!大少爷和大小姐进阶剑尊和医尊,从此我们凤氏也有八位尊上了,终于可以越过寒氏了!”
凤氏十大长老之一凤文玄冷笑一声:“能越过有什么用,只要明年寒百懿通过了意令尊的测试,加上圣女,即便我们背后有韵令尊,有皇室做靠山,恐怕我们这长凌帝国第一世家的名号,也要拱手让给寒氏,想起来心里就不爽!”
凤轻尘轻轻一笑,道:“三哥您多虑了,这意令尊的测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过的,三年前寒百懿失败了,如今玉莀君可回来了,明年他必定参加,更何况寒百懿已经失败三次了,他想要夺得意令尊的封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主母此话不假,但是一旦寒百懿成为了意令尊,加之圣女以及现有的六位尊上和宣华国的势力,我们凤氏恐拍是很难与之抗衡,最重要的是我隐约觉得这寒氏的势力远不止如此,每每想起寒氏我这心不知为何总有些不踏实。”
同为十大长老的凤宁渊,越说越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怪异,总觉得似乎有大事发生,但又想或许是自己年龄大了,毕竟他也是八十几岁的人了,想多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