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么啦!我就在万宝斋门口的地摊上随便这么一拨弄,就捡到这个扇子,那个店主朱富贵鉴定了,说这把扇子不少于五万,如果去拍卖的话,远不止这个价,朱店主还说,如果想出手,可以去找他。
周围的人群在仰天喷血,这什么运气!就那么一拨拉,捡到宝了。
丈母娘将扇子攥得紧紧的,心怕被什么人抢走,这把扇子太有收藏价值了。
万宝斋老板还送了我一个镀金的片名,你瞧瞧,就是这个。
我的天呐!朱富贵,这可是收藏界的大佬,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丈母娘接过名片爱不释手。
北缺,能不能把名片送给我?丈母娘激动地恳求。
我说什么呢,一张名片而已,你喜欢就拿去。北缺淡然地浑不当回事。
你们不知道,这个朱先生在收藏界可是鼎鼎大名,一般的人休想得到他的名片。丈母娘骄傲地跟熟人解释,能认识朱富贵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见丈母娘对北缺和颜悦色的,态度大有改观,章有望和汪文山后悔不已,怪自己嘴欠,怎么给北缺长脸。
徐娘娘真是太有福气,连个最没出息的小女婿随便一拨拉都能捡到宝,我们是怎么也羡慕不来的,走啦走啦!
一个个酸溜溜地唉声叹气走了。
丈母娘尤其舒坦,今天这日子怎么这么顺畅,连一向不争气的北缺也给自己长脸,真是舒服,我这是修了几辈子得来的福气,顿时看北缺的脸色也和缓一分。
哎!别走啊,留下一起吃饭。
甜甜呢?北缺问蕙儿,想把名牌包包给她,但当着两个姐姐的面送3000多元的包包,未免有点寒酸,只好等方便的时候再说,最主要蕙儿正憋着一肚子气呢,现在送什么都不管用。
徐蕙儿不理不睬,还在生他的气。
甜甜睡觉。最晚哭闹一晚,现在还没起来。
你们俩闹别扭,孩子跟着受罪。
昨夜你妈和蕙儿吵了一晚上。
老丈人说道,然后长叹一声,你真是长脾气了,长能耐了,还会沾花惹草?
北缺不理会,走进房间,来到甜甜睡觉的房间,甜甜正睡眼朦胧地坐在床上,一看到北缺,就奶声奶气地喊道。
爸爸,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听到这个声音,北缺心花怒放,他·把那只给自己买的破碗和包包放在床底下。
怎么会呢,我的宝贝闺女,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怎么会不要你。
那你不会跟妈妈离婚吧?
不会!
甜甜嘴角一翘,笑得很甜,连北缺的心都快融化了,有这么宝贝的闺女,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个小懒猪,快起床吧,给外婆庆祝生日。
北缺抱起甜甜,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爸爸爱死你了。
徐蕙儿站在门口,面色冷漠,但是眼眶有点湿润,心情很复杂,对昨晚的做出的决定感到很纠结,不过想到几年发生的一幕幕,又变得果断些。
饭桌上,北缺风卷残云,吃得比平时多五倍,他不明白自己这么能吃,不管一家人的白眼,只顾往嘴里填塞食物,那阵势比从牢房放出来还要强十倍,徐蕙儿对他的表现更是感到不堪,本来还有点犹豫,又下定决心。
吃过饭后,徐蕙儿有个声明,她面色很郑重。
我有个重要的事情宣布。
北缺心中一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什么?你们要离婚,两个姐姐和姐夫诧异道,但也在预料之中,这两口子过不到一块了。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离婚,你们离婚了,我跟谁?我不想你们离婚。
翠翠带甜甜去外面玩。蕙儿让二姐的女儿翠翠带着甜甜去外面。
为什么要离婚?你们不是一向好好的?
徐蕙儿闭嘴不言。
我尊重蕙儿的决定,再说了,北缺在外面有人。丈母娘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谁会看得上他?大姐夫呵呵一乐。
你闭嘴!蕙芳低声警告。
我亲眼看到的,跟一个小姑娘拉拉扯扯,亲密的很。
不会吧,北缺这么老实的人在外头也花心。
章有望幸灾乐祸,他媳妇蕙芳又白了她一眼,他赶紧打住。
北缺,你怎么能这样?蕙儿对你死心塌地,你在外面养小三?你拿什么养?你养得起吗?还是你活好?汪文山唯恐天下不乱。
蕙媛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疼得他嘴角一抽,接着淡然微笑,摆出一副名媛的样子数落。
这不是二姐我说你,你二姐夫赚那么多钱都不敢胡来,对我俯首帖耳,就是听我的,他才有今日,女人可以容忍你的穷,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你花心,是你不长进,你说你赚得少就算了,蕙儿还能忍受,跟着你一起吃苦,你也是闲惯了,才会饱暖思**,起了花花肠子,这就是你的错,你给蕙儿认个错,诚恳地道歉。
对,写保证书,以后绝不再犯。汪文山起哄。
我,我没有错!
什么?到现在还嘴硬。
你要给我机会解释。
我不听,我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实。
这其实是一场误会。
我以前还以为男人有钱才会变坏,想不到你一个穷酸也会这样,这天下的男人都不是东西。丈母娘阴阳鬼气地说,还有意无意瞧了老丈人一眼。
老丈人面色一红,这不是连我也骂上了。
我抗议!你这话打击面太大。
抗议无效!
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跳广场舞和那些个老狐狸精胸贴胸,跳什么鬼贴胸无,真是呕心死了,我警告你,李云硕,打今儿起,不许跟那些骚狐狸跳舞。
老丈人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你们瞎掺和什么?我是在说很严重的事情。蕙儿气得粉脸通红。
离啥离,睁只眼闭只眼得了。大姐蕙芳淡然地说。
这是原则问题,我绝不能苟且。
北缺腾地站起来,我发誓,我没有在外面乱来,我可以找人来作证。
对,随便找个人都能作证,我会信吗?北缺,我真是瞎了眼,会嫁给你,想当初,那么多人追求我,我都不正眼瞧,而现在,我得到了什么?蕙儿越说越伤心,语音有点哽咽,我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既要上班,还要带孩子,忙家务,让你能有时间有精力实现你的理想,我没想到,你竟然去偷人,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徐蕙儿,你别瞎比比,我没干过的事情你少泼污水。
好啊!你现在长能耐了,在我老徐家都敢这样大声,要是在你那个狗窝,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的闺女。
妈,你少说两句,难道你真愿意让他们离吗?
离了好,离了我给蕙儿找更好的。
妈,人家都给你送古董了,能不能劝两句,都说劝和不劝分的。蕙芳扯了扯徐娘娘的胳膊。
丈母娘面色一红,吃人嘴软,一下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内心还是希望女儿离婚的,因为女儿有太多的选择,跟着北缺那就是一条道走到黑。
我看是这样,你们呢先冷静一下,好好考虑,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那就离,北缺,你找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不要引起误会,多不容易,甜甜都五岁了,马上就要上小学,你们这样会影响孩子的成长,为了孩子,你们也得慎重。都冷静一点。
说不定过几天,两人又恩爱地像新婚夫妻一般。
大姐蕙芳倒是个明理的人,北缺心中有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