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吴用喝着锡兰红茶,感觉今天从认识王裕开始,人生就会如此更加美好了。
不仅仅是王裕的发型古怪,还是王裕的谈吐诗词,更是王裕的赚钱速度,都给了吴用带来了冲击。就是一口茶,都是如此的美好啊!
宋江带着钱庄的掌柜到来,现场清点一番除了王裕留下的10两银子和一些零散铜钱,其余的都换成了数张钱庄的银票。包括宋江自己也把75贯钱都换成了银票。
“押司兄,来喝杯王兄带来的锡兰红茶。”吴用递上一杯茶。
”好香啊”宋江喝着锡兰红茶,感觉今天从认识王裕开始,人生居然如此美好了。
王裕看着这两位梁山英雄好汉,顿时感觉满天都是小星星了,今天自己成为了大家的人生导师了。
“咳咳”吴用一阵咳嗽,打破了大家的沉思。
“押司哥哥,不如我们到城西客栈帮王兄开几间房间,然后小酌几杯等王兄的夫人如何?”
”对,对。王兄入籍的事情还没有办理,入住客栈会有些麻烦,我们一起去如此就好了。“
”那就麻烦二位了。今晚我来请客。”王裕点头道。
一行三人到了城西客栈,开好房间后,来到对门的酒楼二楼要了一个能看见客栈的包厢。这酒楼也算是郓城县城最好的酒楼,王裕让店家把酒楼最好的菜肴和酒水上来。这也是王裕来到大宋王朝第一次上酒楼吃饭,满桌十多个菜,王裕发现炒菜不多,大多都是蒸煮卤菜为多,鸡鸭鱼虾猪肉蔬菜样样都有,就是不够精致。
“来,来,来”王裕把酒给宋江、吴用满上。“我们先喝一杯交心酒,祝贺我们三人今日相识一场,从此大家成好友,都顺风顺水。王裕基本恢复了前世神棍的口条,能说会道。
”好,好。这个交心酒好,第一次知道喝酒还有这名堂。”宋江,吴用都点头称赞,一口将酒喝掉。
王裕前世也是一个大酒鬼,基本一斤高度酒下肚还能开车回家的主。今天第一次喝大宋的酒,也不知道如何滋味?看着宋江、吴用一口闷了,王裕也一口喝下。只觉得味蕾没啥反应啊。
“店家,来!来!我要的是酒啊,这咋是酒酿啊?”王裕高声喊道。
小二推门进来,“客官,这是本店最好的白酒啊!”
王裕诧异的看着店小二,回头看了宋江一眼,宋江点点头。这就是好酒啊!
王裕摆手让店小二出去,坐下来沉思着。吴用站起,给宋江和王裕将空杯满上酒,“王兄,您这是觉得此酒不够烈吗?”
王裕点头,将杯中酒又一口喝下,舔着嘴唇道,“这酒喝着没劲啊,就是我家小女也能喝着酒起码一斤不醉。”
王裕边说边比划着,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拿起酒杯突然呆住,随后一拍桌子,“哈哈哈。”
宋江跑了一上午肚内空空,这会儿正啃着鸡头有滋有味,被这一掌,吓得一哆嗦,鸡头落地。
“王兄,这是......”
“对不起,二位,我喝了此寡淡的水酒后,我决定来到大宋后的第一庄生意就是酿酒啊,鄙人可以酿出更浓烈的白酒来,更适合我们山东好汉。当然此庄生意,我们兄弟三人可以一起搭伙来做如何?”王裕越说越觉得兴奋,无意之中发现了一门可以赚快钱的生意了。
“我们一起搭伙做?可我们不懂酿酒啊?”宋江想了想有点无奈的说道。
“押司哥哥,酒乃官监酒务,需要向衙门申请,买到官家的酒曲,才能开始酿酒卖酒,这个事情我觉得押司哥哥可以从中周旋,搭伙参与其中完全可以啊。”吴用小口了一下酒缓缓道来。
“是啊,宋押司衙门内的事情,要麻烦您出面。而吴大哥,卖酒需要店面,酿酒需要作坊,同时还要与街头的混混小厮打交道,这些我想来最合适您啊。”
吴用被说的,只能低头喝酒,难道我就长的像街头老混混吗?
”哈哈,那如此就这样吧。此事我们三个就这样定了。你王兄要出酿酒技术,还要出资租赁店面作坊和买粮食雇人等,理应占大头。我看我和吴用兄弟各占一成,而王兄就占八成,如何?“
”理应如此啦!”吴用拍手同意。
“好,那就如此说定。”王裕也不推脱了,毕竟后续事情还有一堆要做。
“王兄,如此这般你就准备落户在郓城县城了吗?”吴用开口问道。
吴用可真不是没用之辈,足够的智多星啊!一句话,就直接点题了。的确这就是目前王裕直面的一个问题,何去何从?
吴用的一句话,让王裕陷入沉思之中。吴用看了看宋江后,继续问道,“王兄,不知道您在西域是作何营生的啊?”
王裕缓缓放下酒杯,脱口而出,“神医是也。”
”神医?大夫吗?“宋江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裕,如何看王裕的做派不像是杏林中人啊,更像是一位商贾人士。其实王裕也的确在前世是个商人,只是天眼被老天爷开启后不仅仅可以与鬼神通话,也能够透视人体奥秘,一观究竟了。因此我自己是神医,总比说神棍要好上许多。
”对,我在西域乃是一名悬壶济世的大夫,被当地百姓称为天眼神医是也啊。”王裕自夸起来,也不觉得脸红。王裕明显感受到眼前这两位怀疑的神态。
“来,来,来。我给两位把脉之后就知道了。”王裕一把抓住宋江的手臂,垫了个软垫在手腕下,真是开始把脉起来。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字决。其实最主要的,还在于“望”看人之气色,舌苔、神态,行为举止习性等;“闻”就在于听声音和闻气味;而“问”则是关心病人的零零种种的生活习惯、日常状态等;而最后的“切”只是在了解周全后,最后通过检查手段来做最后的判断而已。
因此王裕直接上手就把脉,是因为王裕有一只洞悉一切,看透人体脉络血管运行,直观看见五脏六腑状况的天眼。因而王裕在前世帮人看病,切脉大多数只是安人心神的工具而已。但好歹王裕的爷爷奶奶都是中医出身,从小耳闻目染的,对于中医知识于理论并不陌生,因而在王裕开天眼后,不仅仅是做起了神棍事业,也充当中医传承人的身份悬壶济世帮不少病患,解决了很多隐疾。
上医治未病,下医治己病。王裕能够及时发现很多人即将会发生的病灶,而提前帮人解决问题。天眼神医的称谓,也非空口编造,也是有出处的。
王裕很娴熟的搭着宋江的寸关尺,这时的王裕异常安静仔细认真,时不时还点头或摇头。搞得宋江也是很是紧张。王裕搭了宋江的左手一会儿时间后,开口道,“押司大人,换右手吧。“宋江很配合的换了右手上来给王裕把脉。王裕又是十分认真的摇头晃脑的,其实王裕这些都是做派而已,就差一口胡须给王裕捻弄了,可惜王裕没有。
搭脉过程中,王裕一直眯着双眼,突然猛地睁开双眼,王裕认真的看着宋江。而宋江也被看的心头一阵紧张,开口道。”王兄,我身体如何?你照实说来就是。“
望闻问切,切字放在最后。而王裕直接把脉后,开口道,”押司大人,你可是近些日子觉得右侧勒骨下有涨涨的感觉,心口也会莫名难受对吧?且晚上起夜颇多,一晚上最少有那么3次左右。”
宋江摸着右侧勒骨处,有些发呆。而吴用则是看了眼王裕,侧身问宋江,“公明哥哥,王兄说的这些可对否?”
宋江深叹一口长气,起身朝着王裕很认真的一躬到底,双手作揖,道:”真是天眼神医啊,这些症状的确如此,特别晚上起夜太多,睡眠着实不好啊。”
吴用乃是一个书生,也有功名在身上。古代读书人,或多或少都懂些医术,也一把抓过宋江的手腕,更是认真的搭起脉来。吴用忙了一阵后,很是不可思议的说,“公明哥哥,肝气有些郁结,但心脉正常,这起夜又从何说起呢?”
王裕摇摇头笑道“这就是我们祖传的手段了,从细微之处发现问题。大体看病,最难的不是如何开方抓药,最不容易的就是找对症之所在。来来来,吴兄,我来为您搭脉看看如何?”
吴用配合,王裕认真,很快吴用的脉象王裕了然,不,应该说王裕看透了吴用的身体后才了然。
”你脾胃湿寒严重,胃部有灼伤点,显然经常三餐不守时,肠道蠕动缓慢,排便会吃力吧。同时,吴兄你的肺腔空洞,气虚的很啊”王裕用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道来。
吴用边听边跟着王裕所说的部位,一路抚摸起来最终一拍自己的胸口,“真是如此。我从小气短的很。”
吴用很是佩服的看着王裕,“王兄,你有如此本事,何愁去处呢!不如你们一家在郓城县城先找一院落住下,一边酿酒贩酒,一边悬壶济世帮住邻里,想必做个富家翁是可以的。但我看王裕的难处,是不想仅仅做个富家翁吧?”
吴用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按照后世的历史记载,还有十六年整个大宋北方都将拖进战争中,百姓死伤无数,流离失所。王裕知道可以去江南避祸,但又不想穿越一场只是做个富家翁而已。
“男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富家翁的话,我不如留在西域就好,何必东归大宋。眼前大宋外有外族的蠢蠢欲动,压境之势。内有奸佞玩乐之风盛行。这大宋的富家翁能做几何?”王裕把心中的郁闷一喷而出。
“好,如此汉子,当真值得我们交个朋友,成为兄弟。”宋江拍桌而起。吴用更是觉得今天不虚此行,道:“那王兄,你认为该如何呢?”
”上医治国,中医医人,下医才救病。当是如此行事,我从西域乃至极西之国,带来些智人手段,富国强国之术。希望上能报效官家,下能治家医人。只是可惜,我来自也就一介白丁,带着妻女而已。如何开始,才是最好。”王裕有点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发力的感觉。
“王兄,有如此想法,又从西域东归,真乃好汉子是也。不如先安顿下来,我们兄弟或许还有些办法。“吴用委婉道来。
王裕自然知道吴用的意思,这般人等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揭竿而起做个强人,又能如何?治标还要治本,这是王裕帮人看病的原则,面对如此大宋表里兼治,才是根本。或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好,也安顿下来吧。”王裕点头附和道。
“王兄,周家大郎过来了,驴车上是否是嫂夫人和令爱否?”宋江指着窗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