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打的女人直接脸上出现了无比的惊恐和委屈,对着叶欣雨不理解的说“你既然现在是这样的讨厌这张脸,怎么当初把我照这个人整容呢?”
女人捂着被打的半高的脸,眼泪早已经扩筐而出。
她本来就是孤儿院里普通的一个小女孩,也只是在叶欣雨去给孤儿院捐款的时候,无意之间看见了她,然后就将她从孤儿院里带了出来,她本来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就此不一样,可是当自己被叶欣雨送进整容医院的时候,她才明白,只不过她从一个本来不是很好的环境一下子到了一个连自己身份都不能有的环境。
叶欣雨让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叶欣雨让她在“以箬”的周年晚会上出现她就必须出现了,然后乖乖的把叶欣雨安排她的那些话全部说出来,结果也没有多好的结果,顾毅琛是一眼就看出来谎言,那个莫承烨根本就没有找过她,自己连叶欣雨教自己跟莫承烨说的那些话自己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本来以为一切都会告一段落,可是顾毅琛对她的种种的好变成了叶欣雨心里的一根刺,叶欣雨既希望让她去抢走那个叫程箬女人的风头,也同样厌恶自己被顾毅琛偶尔的关注。
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觉得自己像一个玩物一样,一点自己的灵魂都没有。可是自己并没有什么机会去诉说自己的心里的苦楚。
叶欣雨听见她的质问冷笑了一声“林涵,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你自己不懂你现在的一切都要多亏了我吗?顾毅琛想念程箬你才有现在被照拂的境遇,可是谁让程箬是我万分厌恶的人呢?”
林涵听着叶欣雨的话大概已经明白叶欣雨的矛盾点了,她想去逃顾毅琛的欢心,可是自己发自内心的厌恶着程箬以及顾毅琛对程箬的感情。可是越是这样林涵觉得自己真的是无比的无辜,叶欣雨一边坐着毁灭自己地位的事情,一面又内心的万分的懊恼着自己当初做的这个决定,事实上,叶欣雨的本来想靠自己跟程箬一模一样的脸将程箬挤出去,可是这样的想法中的的哥前提都没有完成。
顾毅琛没有信,莫承烨没有理。
“姐姐,你现在应该去对付那个现在变成唐锦黎的程箬,而不是我呀!顾先生虽然去哪里都带着我,但是他似乎在有着什么计划,带着我不是他根本的目的的。”
林涵说到这里,叶欣雨下被提了个醒,好像顾毅琛最近的确好像在做什么别的事情,可是自己那次绑架玩程箬之后,顾毅琛明显是对叶欣雨有了戒心,很多的事情,都不再带着她了,她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却一点也没有办法。
“林涵,顾毅琛最近在忙什么?我怎么好像看他最近并不是忙公司的事情。”
“好像他资助了一个医疗项目。为了看到第一的实验成果他每次都是亲自去实验室的。”
“医疗项目?为什么?难道他吧跟程箬重归于好的条件放在了她爸爸的身上?程箬的爸爸得了癌症,死期明明不远了,只要他一死整个程氏的所有股份直接被他继承了,怎么如今这样好的条件就在眼前,他要放弃了?如果他真的在做这项项目的话,把他爸爸治少了按照程箬的性格,为了爸爸去跟顾毅琛和好不是不可能。可是这样我们当年一起做的这些不都是付之东流了吗?”
叶欣雨自己喃喃的说着,没有在意身边有没有人,她现在的重点在于自己好不容易等到程箬的爸爸快要死了,明明马上就可以接受成功的果实了,可是现在却要面临着他爸不死,并且他们俩和好的可能。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真的是忙了这么多年钱没有得到,人也慢慢离自己而去,这怎么能让叶欣雨甘心呢?
叶欣雨陷入了苦苦的思索,心里想到是是,顾毅琛为了程箬真的身都不要了吗?
“如果顾先生的医疗项目真的是研究癌症的话,那么程箬小姐因为这一点原谅了他,这对于顾先生其实没有什么坏处。”
林涵此刻非常的冷静说出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叶欣雨的身上一激灵,等着林涵问“你什么意思。”
“如果顾先生投资的是医疗项目的话,即便不能只好程箬的爸爸,但是如果能够延长他的生命,程箬也一定会感动的,现在程箬已经是唐家的的大小姐了,唐氏实业是比程家大上好几倍的公司,到时候如果程箬跟顾先生和好了,那顾先生坐拥的可不仅是现在的程氏,还将会有唐氏。毕竟当初烧死程箬的是你,程箬重生在唐锦黎的身上虽然现在是不原谅顾先生,但是当初顾先生还是什么不知道的情况。所以顾先生要是跟程小姐和好了,那就没有姐姐你什么事情了。”
林涵说到这里竟然有一些得意,自己都感觉叶欣雨做的太过分了,当初人家是夫妻恩爱家庭和美,如果叶欣雨早早就推出的化,其实现在的顾先生的生活还是很好的。叶欣雨也会有比较好的生活,可是叶欣雨偏偏不知足反而什么都要去做杀人放火的事情,如今这是报应不爽吧。
她自己做这些孽还要去逼着自己,连自己的脸都没有了顶着别人的脸去过别人的人生。想到这里她真的好恨,可是自己就是没有办法反抗她,只能去把这些屈辱全部吞了下去。
叶欣雨被林涵这一说瞬间醍醐灌顶,对啊,如果顾毅琛跟程箬和好那他就是彻底不需要自己了。那自己这些年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白白的做了。
“我一定不能让程箬那个贱人的爸爸活下去,绝对不能!”
叶欣雨说完自顾自的离开了,夜色下只剩林涵一个人,她看着叶欣雨远去的身影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的说道“这真是个疯子害死一个还不够还要去害更多的无辜的人!”
林涵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她摸着自己被打的半高的脸,也准备离开。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