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
黄衣女子坐在房门的石板凳上喝着茶,屋内的秋雨和老大夫正忙这解毒。这时一阵脚步声传入黄衣女子的耳中,她抬起目光,看到柳子明带着一个少年朝她这边走过来,两人边走边交流。
“多久了?”柳子明站在离她大概两米远,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就发问。
黄衣女子知道是在问她,淡淡回答:“再有半刻钟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仆人急匆匆赶来禀报:“大人李家来人了,是李家的三姨娘和五姨娘他们吵着要见李公子,正在前院闹,管家说是女眷不好动粗,可是这两位实在是不好劝,请你过去。”
“这柳公子也真是有着娴熟温婉的大夫人不要,偏偏娶这些泼妇女子。”听传话人说完,柳子明还没说,身旁的少年就愤愤不平地说了。
“你话多了,吹雪。”柳子明扫了少年他一眼,那名叫吹雪的少年尽管还想反驳,接触到柳子明冰冷的眼神也不敢再说。
柳子明转而又问管家坑声道:“李家怎们会是这两个人来?”
管家对着柳子明恭敬地说:“派去李家的人说,李老夫人听说李公子出事了就当场受惊过度晕过去了,大夫人今天一早就出门了,现下还不知道李公子中毒之事,李家现在没有一个主事之人,所以就只好这两位姨娘来了。”
柳子明听了管家的话也了解了,这李毅是李老夫人的老来得子,李毅没出生多久李老爷就走了,李老夫人就一个人撑起李家独自抚养儿女,自从女儿李玉进宫后就把身上的所有的希望都寄托道李毅身上,现下已经年过六十,知道李毅出事难免受不住。
“我去看看,这里就有劳姑娘了。”柳子明对着坐在石桌前的黄衣女子说,看到黄衣女子点了点头答应,他带着少年和管家台步离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黄衣女子嗤笑道:“这李家有点意思。”
半刻钟后秋雨和大夫已经解好了毒,秋雨坐在桌前边写药房边说道:“病人三个时辰就会醒来,倒是把药给他服下就可以,记住这要一定药熬够两个时辰,两碗水熬成半碗。”“姑娘的话老朽记住了,今日看道姑娘的医术真是自愧不如。”老大夫一脸赞叹地说,又问道:“不知姑娘出直何师,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
“您老过奖了,家师只是一个不问世事的闲人罢了。”秋雨委婉的说道。
萧条街道上两名貌美的女子缓步而行。
“秋雨柳子明好像认识我”黄衣女子轻声的说道。
“不可能,小姐六岁就离京,十年来回过京城,别说他不是京成的人,就算是京城的人也不一定认识小姐。”秋雨很肯定的否定她的话,又问道“小姐为什么这样说?”
“柳子明看到我时候眉头皱了一下,眼神中还带着点惊讶,既然是第一次见到我那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黄衣女子分析说。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姐的美貌惊道了他。”秋雨思考了一会就打趣地说到
“好啊!秋雨,胆子肥了敢调侃我了。”黄衣女子佯装生气的样子,冷冷地说。
“小姐我错了,不过刚刚我们一路走来,听到关于这位柳大人的都是赞美之词,二十一岁就一举高中,在这里任职的三年中屡破齐案,这样的人委实是个人才。”秋雨也知道黄衣子是佯装生气,她道歉后就插开了话题说起柳子明,说着秋雨也带着些惋惜:“可惜了这样的人才在人生最得意之时却因得罪权贵,被皇帝给贬了,就此远离皇权的中心。”
“小姐你不觉得可惜?皇上这样岂不是放走了一个人才?”秋雨不解的问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她:“撇开一切,你觉得柳子明的性格怎么样?”
秋雨冥思了一会说:“柳大人性格有点高傲,冷漠,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用小姐你的话就是不合群。”
“秋雨,朝堂上上的关系错中复杂,稍有不慎会没命,京城看似繁华,可是这繁华的背后都是残酷的真相,柳子明就算有千万好,他这样的性格却不合适在朝中,这是他的弱点,但是柳子明这样的人才皇上也不会错失掉的,他应该很快就会再次入朝。”黄衣女子缓缓说出这段话。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福来客栈,掌柜站在门口看到她们,快步上前迎去说:“两位姑娘回来了,不知李公子现下如何。”
秋雨道:“李公子毒以解,现下无恙。”
听完秋雨的话掌柜松了口气:“今日多谢两位姑娘出手。”他抱拳向她们道谢后又说:“在下以经命人备下酒菜不知两位姑娘想在何处用膳?”
“找个安静的空桌即可。”黄衣女子淡淡地说
掌柜安排她们落座后就离开了,黄衣女子看着客栈来往的人说:“看来这个客栈不容小觑,经历了这样的事依旧能照常经营,掌柜了解了李毅的情况后,就放下担忧的神情,脸上竟不见担忧明天的升堂,柳子明在发生有中毒事件后不将这里封锁,也不抓人,就已经让人诧异了。”
秋雨听了她的话也感到诧异:“听小姐如此分析,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柳大人是个好官清官明白这件事是和客栈无关,可是这也不对啊,这样柳大人岂不是太草率处理这件事了,还有一种可能是这家客栈和他有管,他要包庇,这也不像柳大人的做事风格。”秋雨说得也是一脸不解。
“明日升堂就知道真相如何了。”黄衣女子淡淡地说
这天衙门门口挤满了人群,有两个风姿卓越的身影站在人群,其中一名女子头戴帷帽,看不清容貌不过身上的气质不容人忽视,透过轻纱依稀也可以看出是位绝色佳人,“威武.......”两排的衙役矗立高喊,手中的棍棒堕地发出浑厚的响声,肃穆的公堂,柳子明端坐在公案之后,身后头顶的牌匾上刻着高堂明镜四个大字,他手拿惊木堂拍一下发出一声脆响:“啪”,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用浑厚而又威严的声音说:“升堂,带李毅和吴康。”
吴掌柜带着四个小二从偏听进来,上堂后立即向柳子明行下跪之礼:“草民叩见大人。”就跪在一旁。这是李毅左拥右抱揽两个貌美的女子走来,从他的泛白脸上可以看从一场大病刚过,只是他如今这副吊二郎担的模样和做派却让人生厌,他赖赖地说:“柳子明,你可给我查清楚这件事了,敢给老子下毒老子弄死他。”
“放肆,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不下跪。”柳子明用威严的声音说对着拥着两个女子站着的李毅说
“柳大人,好大的面子,敢让我们国舅爷下跪。”被李毅左手抱在怀里的一个女子娇气地说
“本官不知国舅何时改性了,就算今天国舅在这,天子犯法雨庶民同罪,来到了这里下官谁的礼都受得起。”柳子明冷冷地说
“来人李毅冒充国舅仗打三十。”柳子明厉声道。
“算你狠!我跪,草民李毅拜见大人。”柳子明来真的,李毅看到四名朝他走来的衙役,瞬间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屈膝跪下,她带来的两名女子也随他跪下了。
“本案是原一李毅昨天下午在来福客栈中毒,经过查证毒药确实是下在福来楼的汤中,李毅和吴慷你们对此有没异议。”
“没有。”李毅说
“大人说的不错,草民没有异议。”吴康说
“好,既然吴康你承认了,柳大人是否可以定罪了。”听到吴康的回答李毅就快速的接过他话。
“李公子我只是认同你是在我客栈中的毒,可没有说是我下的毒。”吴康反驳道
“肃静,来人传孙晓悠。”柳子明一拍惊木堂传唤人上堂,一个端庄貌美的女子缓缓走来,气色极差,目光无神:“民女孙晓犹,拜见大人。”
“孙晓悠你身为李毅的原配妻子,为何昨日李毅昨日中毒你一直不曾露面,今日若不是本官去请,你至今也不会露面。”柳子明问
“呵,我如今就是锦城的笑话,大人你会不知?我和他如今处了毅纸婚书还省什么?昨天我去城外寺庙为我的婢女啊云做法事,今日才从被大人派人请回才知道他中毒只之事。”吴晓悠自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