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真是我要说的。”广然拿过电脑搜了一个名字，放在他们面前，“这个人，是范毅老婆的哥哥。”
“朱永狄！”陆珂瑾和程如烟一起叫了出来。
朱永狄是上海市市长。
“我的天啊。”陆珂瑾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所以，这件事牵扯面太广了。估计范毅老婆，也就是朱莉，找到我们的时候，是被气冲昏了头脑。可冷静下来想想，如果真的曝光，那她自己的家族也会受到牵连，划不来啊。”
“难怪范毅这个人虽然能力一般，却在怡润受到重任。朱永狄这个人看起来挺正直的。不过，就算朱永狄不直接帮他，有这样的背景，做很多事情都会容易很多。”如烟沉思道。
“就是这样。”广然合上了电脑，说道，“他们做的是很多事情，朱永狄未必知道。但是很多人为了拍朱市长的马屁，直接就给摆平了。而且，范毅老婆后来为了封我们的嘴，也给了不少钱，这件事就这样压下去了。我听说，范毅回家之后也是立下了生死状，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招妓。朱莉这才原谅了她。”
如烟想了想说：“可就我知道的情况，范毅在这一年也没少找女人啊。”
广然嘻嘻地笑了起来，“那可不是嘛。朱莉这个人，虽然泼辣，但是其实心眼儿不多。范毅现在找女人变得更加隐蔽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还有几个固定小三，在上海各个区的豪宅内放着。他自己在家呢，就一副洗心革面，装成三好老公的样子。”
如烟点点头，“这么说，我想起来好像以前是在微博上看到过报道，说他俩恩爱。”
陆珂瑾转溜着眼睛，狡黠地问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去哪招妓吗？还有这些小三，都住哪啊？”
广然一脸得意的小表情，“那当然了，我们吃这口饭的好嘛。不过就算知道，我们也不敢招惹。他们的背景太厉害了，我们只是讨个生活，不想卷进这么复杂的事情。”
“那你能告诉我们吗？”陆珂瑾问。
“你们想干嘛？”广然有些警觉。
“我们，好奇啊。”陆珂瑾说。
“你可拉倒吧陆珂瑾。”广然一脸看透她的表情，“你一看就是有所图谋。他出入的地方和常去的时间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也得告诉你们，这人不好惹，没事别去招他。”
“你最好啦。”陆珂瑾托着下巴对广然抛了个媚眼，“回头请你吃大餐。他背景那么硬，我们肯定不敢乱来的。”
广然也嘻嘻地笑，撕了一张小纸条，把范毅出入的场地和时间都写给了如烟和珂瑾，“你们自己多多注意就好。要是出事，别把我卖了就行。”
“放心！”陆珂瑾还是嬉皮笑脸的。
如烟和珂瑾走出咖啡厅，陆珂瑾看着手里的纸条，也有些小兴奋，“没想到广然还真有两下子。不过，如烟，广然说的也是对的，他们不好招惹，你可想清楚了？”
如烟笑了笑说，“不用我们去招惹。你没听广然说么，范毅早已立下生死状，朱莉才原谅了他上次招妓的事情。可如果再让朱莉发现端倪，那事情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珂瑾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是想……”
如烟点点头，拉着珂瑾说，“我们先回家再说。”
送走王初后，冯林就走了进来，说：“少禹，程小姐找您。”
“程如烟？”原本还冷若冰霜的林少禹，突然嘴角有了一丝不自觉的上扬，“她找我，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
“她找我干嘛不给我打电话，找你干什么。”林少禹看着冯林。
冯林吸了一口气，说：“你刚才在开会，大概没有听到电话吧。”
“啊，还真是！”林少禹看了一眼手机，有程如烟的未接电话，这才喜笑颜开说道，“她找我干什么？”
“她说想见一面，问问情况怎么样了。以及，有些事要和您商量下。”
林少禹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却还是说，“噢这样啊，那我去接她吧。”
看着林少禹心情愉悦的样子，冯林的嘴角也不自觉笑了起来。
认识林少禹这么多年，他心里在想什么冯林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好久没有见他心情这么好了。
他一路开车到程如烟楼下，开始给如烟打电话。
“喂，程如烟，你找我吗？”
“哦对，林少，我想和你讲讲范淼心和范毅的事儿。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我就在你朋友家门口，你出来吧。”林少禹忍住了自己想笑的表情。
“你在我家门口？”程如烟赶紧撩开窗帘一看，心里一惊，“那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林少禹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笑到一半他突然就不笑了，还不禁挺直了身子，自己也开始犯嘀咕：我没事傻笑什么，和个傻子一样。
程如烟飞快地换了衣服下楼，气喘吁吁地跑下楼：“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这会来了。”
林少禹又是嘴角忍不住漫出笑意，但还是没有看程如烟，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副驾驶座，说：“坐吧。”
程如烟小心翼翼地坐到副驾驶座，看到林少禹貌似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你找我什么事啊？”林少禹说。
林少禹都把车开到程如烟家门口了，还是非得把两人的见面说成是程如烟主动的。
如烟倒是没有太在意这点，说道：“哦，我这边找到一点关于范毅和范淼心的信息。你这边怎么样，股东会有人为难你吗？”
林少禹看了一眼程如烟，问：“怎么，你这么关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