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他们瞪着眼问。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他俩:“有什么问题吗?”我虽然听不出什么东西来但还能能察觉到不对劲。
他们连忙摆手掩饰,“这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起码,以你现在的修为还没资格知道。”裘袍男子直接打击道。
我明白我知道了这些东西对他们没有好处,所以他们才极力隐瞒。
我也不想知道,知道这些琐事对我怕是也没有多少好处,我自由惯了,互相提防也不有好处。
我的心揪紧了,催促道:“快快做你们需要做的。”
裘袍男子冷笑一声,说:“修复丹田可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回去准备准备。”
老者没吭声,但是已经认同了裘袍男子的话。
真是这样吗…以他们的大神通也要费一番力气?修复丹田这么麻烦?
他们明显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高声答道:“你对这些事情了解太少,丹田破损再修复哪有这么简单?我们可舍不得花费自身法力来帮你修复丹田。凭什么?”
一语道破梦中人。
对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帮我修复丹田?虽然他们之前的要求不作数了,但是接下来的还会是善事吗?
如果帮我会耗费他们都优质资源的话,他们会心甘情愿吗?不会,尽管玉筒使他们心悸也不能心甘情愿付出。
我突然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你在这里等等,我们去去就来。”说着,宫殿化作一道流光飞走,老者的身影也瞬间消失。
以他们的修为赶个来回不会用多长时间,那我就稍等等吧。
偏偏这时来了两人,正是裘袍男子和老者。
老者是那个满脸污垢的脏老头,而裘袍男子也不再华丽,身上当真脏污布满。
我一阵愣神,难道他们都喜欢将仆人弄出自己不堪的一面?
疑惑刚起,一把利剑就到了我的咽喉。是脏老头动的手,下手极狠,这一招就是想要了我的命的!
我想也不想,瞬移到极限距离,大骂道:“你tm干什么?!”
谁知他也急了,说:“我就是要杀了你。我跟着我家主人建功不少,凭什么就得到那点奖赏,而你一个新来的能值得他用尽一半的资源?!”
我可能是明白了,这仆人来杀我就是那两个人安排的!
裘袍男子一指老者,骂道:“你放屁!”
不过那柄大剑竟然是冲着我的头顶砍来的,裘袍男子直接瞬移过来,手持大剑砍向我的头顶。
我再次瞬移躲开,可是这两人瞬间就围上来,以比我强大不知多少倍的神识力量将这一片空间封锁,我连瞬移都无法做到。
他们实力本就强大,我空有神兵利器却我丝毫法力,只能提着长枪苦苦应对,一时间险象环生。
不知为何,我深深的感到了一种屈辱感,被他们压一头的强烈的屈辱感。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双目通红力量大增,这种状态给他俩打了个措手不及。我的力量不知为何在疯狂攀升着,仅仅瞬息就已经超过了两人的合力一击。同时我感觉眼前一切也都渺小无比。
这时我也彻底昏了头,暴戾的情绪充满脑海。我手往前一挡,一个巨大的手掌就出现挡住了漫天攻击,两人被手掌虚影打飞出去。
我这一掌极重,竟然打得两人吐血倒地再起不来。望着两条狗一样的高手,一股优越感充斥心间,同时无名之火升起,我恨得又是一掌拍过去。就在两人即将被我这一掌拍的化为飞灰时,他们主人出现了,对应两个奴仆,他们只一抬手,挡下我的攻击。
见了这两人我更是烦躁,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恨不得把他们撕成粉碎。
这一刻无数种情绪掺杂在一起,恨意,愤怒,厌恶,我感觉像是有无穷的力量一样,全力砸向两人。
我这一掌威势大到让他们面色凝重,合手迎我这一击。
两道攻击撞在一起,力道持平,高下立判。
我没有法力,完全是凭着蛮力打出这一拳的,虽然声势浩大却强不到哪儿去。他们的合力攻击是靠法力维持,将我的这一击轰散的同时余波已经散发出来,我甚至都没有机会抵挡。这道余波让我气势一萎,我怒意增生,正要还手,一道白练打在我的身上。
这一下将我重创,我突然感到一切东西又变大了,之前我获得力量时身体变大,这时我的身体变回了原先的大小,而这股神秘的力量也在宣泄着。
力量突然消失,我撑不住身上的伤势,昏了过去。
睡梦中身体格外舒服,他们应该没把我怎么样,这种舒适是他们在用什么至宝帮我恢复丹田的伤势吧。
突然传来剧痛,将我从睡梦中痛醒。
我睁眼一看,我在一个大缸里,赤裸着身子浸泡在不知名液体中。
疼痛就是来源与这些液体,那种疼痛不能用文字来形容,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世上所有肉体痛感俱全。
一会儿像欲火焚身,一会儿就如坠冰窟,再就是万针穿心,群蚁噬咬的痛。
痛感过了就是软绵的舒适感。我正沉醉在安适中无法自拔时又是钻心透骨的痛,不过这次的痛感比上一次要轻一点。即便如此我也是在浓稠液体中死去活来,好在疼痛持续时间不算很长。
就这样安逸,疼痛,安逸,疼痛的几次过后,不再有任何感觉了。
“你的伤势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