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大惊,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应该叫龙缘,一个女子,一个随时会引狼入室的女子,瞪大眼吼道:“喂!你放开老子,你干什么?”
岭蓝卿的耐心逐渐被磨光,一头被随意绾起的及腰长发瞬间披散在了凌非的胸脯前,她是不想交出屈袁令还是另有图谋?况且现在她为何要反抗?不是很久以前就说自己是她喜欢的男子吗?当初只觉得恶心至极,如今为何却会热血沸腾?见她越是反抗便越是兴奋:“哼!一个****也会喊不吗?少跟本王在这里装清高,你这身体被多少人玩过你会不知?”
噢!上帝,原谅我使用暴力吧,就在对方大手扶上自己胸口的一瞬间,一个漂亮的擒拿手抓住对方手臂,再狠狠一扭,潇洒的一跃而起将对方反手扣在了圆桌上,压低身子得意的笑道:“就凭你也想上小爷我?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以为你是泰森还是拳王?”然而他却没看到刚才对方只是一挥手便将门关上的情景。。
岭蓝卿更加疑惑了,为何还会武功了?不过还是命令道:“放手!”
“不放,小子,劝你嘴不要那么。。。啊。。!”还未说完身体就腾空而起,‘砰’的一声撞向圆柱,最后又掉落入地,‘咔吧’一声清脆的响起,浑身锥心刺骨的痛提醒着凌非刚才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对方只是反手一挥,自己就像一块泡沫般飞了起来,而且右手臂好像骨折了,咬牙切齿的抬头,单手撑地,浑身都好似散架,望向对方那鄙夷中带着讽刺的笑容,知道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打死人都不一定会犯法。
岭蓝卿慢慢蹲下身体伸出大手挑起对方的下颚,赞叹道:“瞧这张脸多娇艳,倘若有一个好的主人,本王倒可以好好怜爱,可惜。。。给了一个贱货!说!屈袁令在哪里?少跟本王耍花招!”阴冷的话语不似开玩笑。
“我。。我。。。就是死也不给你!”说完便倔强的将头转向一边,他奶奶的,爷这是造的什么孽,不过被揍也比被上强,一想到和男人。。。呸!恶心至极。
“果然在你这里,龙缘,你给本王听好了,不要再跟本王玩花样,否则你。。承受不起!”说完便举起手里的折扇挥舞了几下,‘啪啪啪’,凌非那张绝世容颜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红肿,然而岭蓝卿并未有怜悯之心,而是邪笑着走向了门口:“真是下贱!”
“呕。。!”一口鲜血最终在对方离开后吐了出来,很想要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不要再颤抖,可此刻真的很难忍受,几乎要痛得他失去意识了,这身体,反应太慢了,否则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彻底,不行,得想办法锻炼。
“下贱?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爷爷哪里下贱了?”哎哟喂!老天爷,给我换个身体成吗?
手臂痛,脸上痛,腰痛。。。浑身都痛,岭蓝卿,你给老子记住今天,有朝一日,爷爷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皇后娘娘,不是奴婢说您,好端端的,您干嘛要惹怒王爷?现在知道遭罪了吧?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还在床上躺着。”甜香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凌非,以前嘛!还温柔可人,如今的一切动作都跟那市井之徒毫无分别。
“是是是!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改还不成吗?”瞧这甜香,虽不及这身体的百分之一,可也算是个清秀佳人,他怎么可能会对她大吼大叫?那可不是男人所为。
闻言甜香再次摇头,连说话都这么没个正经了,美人?不过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窃喜,第一次被人叫美人呢。
夕阳西下,似乎要把大地烤焦的烈日早已落入云朵中,一片片火烧云接二连三的随着风儿飘过,形成无数道美景,凌非躺在华丽的红色幔帐内,不曾有幸见到古代的黄昏,而一双眼依旧紧紧盯着某处不放。
只见寝室里,甜香与十来名宫女正在做着份内的事物,打扫的打扫,绣花的绣花,整理的整理,可谓是美女如云了,最令凌非望眼欲穿的是。。。
没有胸罩的年代真可怕,看见没,她们胸前个个都有着两处突起的点,不断幻想着谁的胸更大更白更圆一点,眼珠一眨不眨随着她们的胸口而动。
甜香疑惑的低下头颅,她在看什么?好奇的问出:“娘娘,您在看什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凌非不自然的将视线转向别处,心虚的咳嗽一声道:“咳。。那个。。没什么,就是天气干燥,你们都不穿胸罩吗?”不光是她们,就连自己也是,谁说古代保守的?比现代还要夸张。
一群人都缓慢转头,甜香再次蹙眉:“何为胸罩?”
“胸罩就是。。。可以让你们胸前那两个点消失的方小说西!”挑眉色迷迷的盯着那些点不害臊的开口道。
“啊!”一句话,吓得所有宫女都伸出双手捂着胸口,怯生生的不敢抬头。
甜香也反射性的护胸,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跺脚道:“娘娘!您怎么可以盯着奴婢们的胸看?哎呀!甜香真是被气死了!”还以为她那么专注是在想事情呢,原来。。
凌非则慢慢坐起身,捂住快要复原的伤,没有去理会她们刻意扭捏的动作,下床试着走动了几步,发现并无什么大碍后才坐在圆桌前道:“甜香,准备纸笔,爷。。我告诉你们胸罩怎么做!另外再帮我做一套服装!”再穿这女人的裙子,非要摔跤摔死不可。
不敢怠慢,甜香依旧万般不情愿被对方使唤,可还是拿过纸笔送了过去,第一次听说她还会画画?出了名的一无是处,居然还用得上纸笔,真是天大的奇闻。
总之在她的印象里,这位主子除了会勾引男人外,琴棋书画一窍都不通,自小没用过笔,整天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四处揽俊俏男子,甚是无语。
“不是吧?”凌非夸张的盯着那根毛笔和粗糙的黄色纸张,这也太落后了,这种纸在现代擦屁屁都没有资格,居然。。
“哼!娘娘您要想学奴婢可以教您!”最讨厌这种装腔作势的人了。
凌非也不生气,这丫头对他很不爽,他比谁都清楚,无所谓的偏头扬眉道:“你教我?甜香,你可知什么叫人外有人?爷画的或许你连看都看不懂!去弄点染料来!”
大言不惭,甜香趾高气扬的抬头道:“水墨画岂需要染料?”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是画水墨画了?”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老和我做对?要不是看在你心直口快,早就将你轰走了,这是实话,比起那些表里不一的人,他还是比较喜欢甜香这类型的,无论话语多难听,最起码人家是想到了就会说出来,这种人并不可怕,就是。。。大实话嘛!总是很伤人的。
无奈的转身出门,片刻后便将一些五颜六色的染料送了过来,不会画还挺爱摆设形场。
凌非拿起毛笔,高傲的笑道:“甜香,今天爷就让你开开眼界,何为画画!”说完便迅速将毛笔在纸张上挥舞了起来,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动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神情专注,与真正的画家无疑,开玩笑,幼儿园就开始学作画了,曾经还在上五年级时拿过一等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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