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忘了,若是真如小皇子所说,恐怕我现在早就被小皇子毒害没了命了!”凌初羽浅笑,对北辰羡安的话不以为意。
没错,这名男子就是北辰羡安,北辰无忧的小王弟,北辰国的小皇子。
而他此刻严重怀疑的,就是凌初羽的病是怎么好的?据他所知,那可是不治之症啊!
虽然为他感到开心,但八卦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北辰羡安想到了初月,随即,眼睛瞪得铜铃般大,惊讶道,“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病是白头发那货给你治好的!”
“为什么不能是他?”凌初羽问完,似乎忽然意识到了答案,随即无语的鄙视,“果然,小皇子还是小皇子,永远接受不了别人比你厉害!”
北辰羡安无辜,“本王本来就是最厉害的,他又和本王同岁,所以自然不能比本王厉害。”
“咦,对了,他在哪呢?”
北辰羡安说着,这才发现初月竟然不在凌初羽身边。
“十里红妆。”凌初羽有些好笑的开口,吐出四个字来。
北辰羡安一愣,“不会吧?本王来玹京这么久,对玹京还是有所了解的,你说的十里红妆,不就是卖女子胭脂水粉的地方么?怎么?他用得着那些?”
凌初羽无语,正欲开口解释,然而,却一下子又被北辰羡安打断。
“哦!”北辰羡安怪叫着,“本王明白了,初月去那里是去找把他头发变黑的东西了,是不是?”
一瞬间,凌初羽更加无语了,强忍着笑意,他摇了摇头。忽然发现,他似乎很好奇,这个男人接下来会怎么猜。
果然,北辰羡安的想象力从不让人失望,“如果不是的话,难道,初月他变了?”
额?变了?
凌初羽一愣,随即看到北辰羡安谜之惊恐的脸,忽然有点后悔这个决定。
或许,他该主动告诉他,想到这里,凌初羽开口,“初月在十里红妆,是因为他是那里的老板!”
“老板?有没有搞错,那货背叛你,出去单干了?”北辰羡安此刻的神情已经不足以用惊讶来形容了,凌初羽的产业有多少他不是不知道,而现在初月竟然当了老板,难道说,初月背叛了?
不可能啊!以初月和凌初羽的关系,就算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初月也不应该背叛才对啊!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知道凌初羽第一次因为那个病而昏倒后,初月毅然抛弃一切却去学医的决心!
还有他的满头白发,正是因为帮凌初羽试药才变白的,可现在,难道凌初羽的病好了,初月就背叛了么?
片刻的功夫,凌初羽却的没想到北辰羡安已经想了这么多。
“你不是很好奇是谁治好了我的病么?”
“难道不是初月?”北辰无忧此刻已经是满腹的疑问,看向凌初羽。
凌初羽淡淡摇头,“不是他!”
“那是谁?”
初月研究了十数年的病都没有治好,现在却告诉他是别人治好的?这一刻,北辰羡安简直怀疑人生。
凌初羽轻声,“治好我的,是一名女子,其实这名女子,你也早就见过了!”
“女子?”北辰羡安闻言,脑海中,这几天接触过的女子全部出现,接着便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是她?”
凌初羽浅笑,不置可否,对于北辰羡安所猜的那个女子,也丝毫不怀疑。
毕竟,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那个女子在所有人之中,都是不同的。
“果真是她!”看凌初羽的表情,北辰羡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本王竟是到今天才知道,这大玹国竟还有这样的妙人!”
凌初羽闻言眉头轻轻一簇,“不要对她有不该有的心思!”
额?他还没说什么吧?这货就这么紧张了?一瞬间,北辰羡安所有的八卦都被凌初羽这句话所激活。
“你喜欢她?”
“哎呀,这还用问吗?是本王糊涂了!”
“可惜,据本王所知,她好像是一个什么沐王的侧王妃,你们这样的关系,沐王知道么?”
“对了,你到底和她进行到了哪一步了?”
……
凌初羽扶额,他早该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北辰羡安,一个最令他头疼的北辰羡安,或许他根本不该说刚刚那句话,但事实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北辰羡安现在的喋喋不休就好像爆发的洪水一般,早已泛滥的无边无际。
“其实……”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隙,凌初羽开口,直接将某男的洪水截流。
“其实什么?”北辰羡安期待的眼神,要知道,其实这个词,是所有八卦人最喜爱的词汇之一,往往这个词后面跟着的都是惊天的秘密,所以,北辰羡安不得不强迫自己停止了下来。
“其实,这个女人就是十里红妆的另外一个老板!”凌初羽开口。
北辰羡安一愣,他竟第一次觉得,他脑子的反应速度,居然有点跟不上八卦的速度了?
本来就只有凌初羽一人是老板,现在初月是老板,就连那个会弹琴的女人也成了老板了?她不是侧王妃么?现在哪有侧王妃出来做生意的?
还有,凌初羽的病竟然是那个女人治好的,所以,凌初羽就喜欢上了那个既会弹琴,又会治病,还会开店的女人么?
额?难怪凌初羽刚刚要提醒他,现在,他对那个女人,还真是产生兴趣了。
看着北辰羡安的神情,凌初羽眉头微皱,或许,他该提醒一下他来这的目的。
“无忧公主已经进宫了。”凌初羽道。
“本王知道,以无忧的个性,今天就会见大玹的皇子吧!”
果然,北辰羡安说着,忽然一愣,“对了,本王差点忘了正事,本王今天来就是要问你,以你对那些皇子的了解,他们配的上本王的三姐吗?”
凌初羽轻笑,“配的上如何,配不上又如何?左右都是无忧公主在选驸马,不是你我。”
北辰羡安闻言嘴角一抽,“你是在逗本王吗?这和没说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