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脑子的莫名其妙,我从镇长家里走了出来,然后寻了个没人的地方,直接隐身,重新走了回去。
我想知道,要与我洞房的女人,究竟长成什么模样,最要紧的是,这女人明天已经结婚,新郎官肯定不是我,如果说这女人跟人家睡了,我还能不能离开?
带着一股脑的疑问,我进入到这个房间,这房间装扮的相当事情,化妆镜前的一女子正在为自己化妆,当我看到化妆镜里面的这张人脸时,差点叫出来。
这女人把愁损失了一个全新的高度,鼻子、下巴和额头之间的距离完全不在本黄金分割点上,最要命的是两颗门牙,我怀疑他上辈子一定是兔子投胎,吃西瓜的时候根本不用刀。
如果说这些我都可以忍,那么左边眼睛比右边眼睛整整大出一倍不止,就这个长相,已经让我感觉到绝对的震惊。
当然,我当前身处地球外面,完全可以理解为她其实是外星人。
这练功塔里面的人到底是如何设置游戏规则,居然想让我跟这个外星人洞房,这是要把我玩死吗?
正在我怀疑人生的时候,走进来一中年女子向来是镇长的老婆,她说:“女儿呀,也不用画了,说句心里话,你长成这样能把自己嫁出去做母亲的,我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你听听,身为一个母亲都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非常非常中肯的。
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无奈,这女儿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长得像她母亲,这母亲虽然人至中年,也可以说是风韵犹存。
怎么偏偏生出了这么个女儿,这嫁给谁,岂不是祸害人家一辈子?
谁知这女儿相当不满的说道:“妈,我长成这样,还不都是你跟我爸的功劳,再说,算命的说,只要我结了婚,就可以变成十足的美人。”
听到这话之后,我猛吸了几口凉气,这难道是现代版的灰姑娘,我跟她结婚之后,把她变成一美女,牺牲了我自己,然后再把他拱手送给别人?
我彻底的无语,而她母亲接着说:“算了,姓王的明天晚上就会入赘到我们家,如果你真要是变成十足的大美女,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就把他给休了,让你从新再找一房。”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把这姓王的小子当成了变美的机器,我倒是想知道,这王兄弟究竟是何许人也?
母女两人对话,我听的明白,原来姓王的就是隔壁三条街上卖猪肉的,而我得知此消息之后,迫不及待的来到了这儿。
当我看到眼前这玉树临风的男人时,感觉到自己的人生观出现了严重的扭曲,这男人长得比我都还帅上几分,怎么可能看上这镇长的女儿,难道真就是关了灯什么都不在乎?
我向前一步直接问道:“王哥,请恕我冒昧,我听说你要去镇长的女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喔,我就是一屠夫,能娶到一个女人,也算是三生有幸,这镇长的女儿虽然是丑了一些,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
我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兄弟,心地善良一说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王屠夫却支支吾吾的说道:“总之,大家都这么说吧,反正娶老婆也不是为看的,你说我天天杀猪也不觉得猪漂亮,反正能给我挣钱。”
面对王屠夫的神逻辑,居然让我哑口无言,他居然将自己的老婆与猪相提并论,我再次从口袋里拿出这信,想确定这封信还真的是写给我的吗?可是信上面的字居然发生了变化。
这上这里居然多出了洞房的时间,必须是明天晚上九点钟之前,否则我将永远留在这儿,不能够离开。
我用颤抖的手将这封信彻底烧了,免得我下次再看到的时候,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幺蛾子,这算个什么事情,横刀夺爱吗?
不过为了我能够顺利的离开这儿,我只能够将所有的礼义廉耻和道德,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在王屠夫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直接让他彻底打晕,然后绑在自家床上。
天亮之后,我直接穿着新郎装,化妆成王屠夫的模样,虽然只有六七分像,但我觉得宾客的重点应该不会在我身上。
骑着一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直接来到了镇长家里,镇长对于我的到来都颇感意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我这张脸。
我直接虚晃一下,让他看不清我这张脸。
然后在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伺候了几十桌客人,最后一桌客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钟,这里的人实在是太热情。
等到我进入自己洞房的时候,已经是8点半,我迫不及待的关上了房门,紧接着关掉了灯,可床上的新娘子却不干了。
她气愤的说道:“亲爱的,我的红盖头都还没有揭开,你怎么关了灯?”
我无语,忘了这最重要的事情,可是我实在不想揭开这红盖头,因为我根本不想见到她这张脸,可为了不影响这后面的故事,能够拿起着长竿,挑起了这红盖头。
然后砰噔一声,帮她按倒在床上,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罪恶的游戏。
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让我彻底清醒,我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裤腰带上,整天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自己看着原来是九天道长。
他慈眉善目的看着我,笑着说:“很好,很好,为了达到目的,你可以不择手段,是我无极门的弟子。”
“啊,师傅,原来是您老人家这么考验我呢?”
而九天道长却说:“不错,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着可以继承我衣钵的年轻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能够到这里,你是个意外,现在我将毕生传承全都给你,好好继承我无极门,听风没有……”
师傅说了好多好多的话,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急速下降,就像是掉下了万丈悬崖,所谓的练功塔有199层,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