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二降落在屋子里,他满脸惊讶的看着这房子,“兄弟,这房子挺别致啊,这是谁家?”
“我家,怎么样挺好吧!”
“好,比咱们无极门好多了,这地方真叫一个敞亮,这东西我知道叫小轿车,几年前我下来的时候见过,咦,这房子里还有女人呢,谁呀,你老婆。”
这我才突然想起来,车子在家,预示着秦雪也在家,搞不好孙晓丽也在,看着王二穿成这样,还真不好见人,总得跟她们解释一番。
正在我准备将王二藏起来的时候,秦雪已经推开了门。
她惊讶的喊道:“郝乌,你怎么突然来了也没给我打个电话,这么长时间没来,伸出鬼莫的,干什么呢?”
没想到这女人一见面就对我一顿痛批,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然后她看向我身边穿着一身道袍的王二,很明显,傻子都知道这是一个道士。
于是她眼神之中有一些迷茫,我连忙解释道:“喔,不要奇怪,我这个朋友是搞艺术的,所以说着装上面比较奇怪,他能够才这样的装备中寻找到灵感,你应该明白。”
秦雪接受新鲜事物还算是比较快,而且电视上也经常放着一样的画面,所以并不稀奇,“你好,我是秦雪,郝乌的朋友。”
“你好,你好,秦小姐,你真是如仙子一样漂亮,比起子灵那个小妮子,漂亮多了,嘿嘿!”
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比较尴尬的夸奖,秦雪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害羞的说道:“快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再说这房子本来就是你的。”
“喔,现在不是有你在打理吗?我很放心,对了,我只是过来看一看你,而且马上就要走了。”
“啊?”
很显然秦雪对我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些感到意外,我在她眼神之中看到了,依依不舍,这样的不舍,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向前一步,小声地介绍了我此次前来的主要原因,就是给我身边的朋友整个容,特别是将他那满嘴的大钢牙给整整齐了,所以她颇感意外。
在我离开家里之后,她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是晚上在酒店等我有事儿。
这条消息对我的信息量太大,杀伤力太强,让我瞬间魂不守舍,恨不得现在就飞去酒店,只不过我带着王二出现在医院的医学美容中心,然后准备对她的牙齿进行全面的矫正,可当他看到医生拿着冲击钻的时候,突然感觉心惊胆战。
一个激动,整个人都飞到天花板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他才缓缓的落下来,我走过去,一把抓住他,“兄弟,你疯了,这里是烦人的事情,我会被当成神经病抓起来,你还要不要女人了?”
然后我尴尬的对着这些人说道:“不好意思呀,我这个朋友比较调皮,它其实是一个魔术师,给他刚刚表演了一个原地穿梭的魔术,不给机会。”
还好魔术这东西,大众的接受范围比较广阔,所以很快,这个小小的插曲便被代了过去,而两个小时以后,王二被戴上了牙套,掉了多余的两颗牙,医生说这样的牙套,正常情况下只需要4到6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完全矫正。
而几个月对仙人而言,我知道,就跟睡一觉差不多。
于是我说:“兄弟,今天晚上咱们就住在这,好好的享受一下,我带你去开一个高档的房间,顺便给你介绍个漂亮的姑娘,给你解解乏……”
于是我将他安排在了隔壁,开了一个行政套间,并且找了一个超级大美女,然后我在房间里等秦雪。
数十分钟之后,姗姗来迟的秦雪,穿着一身长裙拿着浅色的手包,出现在我的面前。
进门之后,便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小声的问道:“你的那个朋友去哪里了?”
“啊,他吗?当然是回房间休息了,只不过住在隔壁而已,显然我不可能和他睡在一间,你觉得呢?”
她有些害羞的红着脸,然后坐在这柔软的床边,咬着自己薄薄的嘴唇,开口说道:“我得和你汇报一下公司的事情,柴思思的公司我已经投进去了,将近两个亿,就是花钱如流水呀,现在没签字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心里发虚,这个钱实在太多了,你是不是要坐一下喝茶什么的?”
我满头黑线,在这样的场合讨论工作,真的合适吗?
于是我说:“不必了,我说过,我完全相信你,只要你能够签字的事件,我认为都是非常有必要的,难道你在这见我就没有其他的事情?”
她轻柔的说:“有呀,我谈了一个男朋友,我想带你去见见他,让你帮我分析一下,她是不是很适合我?”
我的心咔嚓一下,碎了,就跟玻璃似的,这叫哪门子事情?一个女人跟我开了房,心里却惦记着另外一个男人,这不扯淡吗。
我立即冷冷的说道:“是吗,我觉得你的眼光肯定不会差,所以我完全支持你,真的,我不用看的。”
她却说:“是吗,可是他是一个富二代,而且孙晓丽说这家伙一定不可靠,玩弄我的感情,你说我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便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轻轻的撬动着她肩膀上的肩带,而她敢羞着红说:“那个男人就是你这个坏蛋……”
说完她一下子冲了起来,关掉房间的灯,于是我的手掌感觉到好一阵丝滑。
秦雪很是温柔,半夜的时候已经有一些精疲力竭,她将自己的初夜交给了我,我很是感动,轻柔的说:“雪儿,你这又是何苦呢?其实我真是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可是你长得这么漂亮,身为男人的我如何能够压抑心中的浴火。”
“切,你们男人可真是坏,都被你占完了,到头来还说的跟正人君子似的,那好,从今往后离我便不认识了,行吗?”
当然不行了,说着,我又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