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震惊不已,难道说她一直向往仙界不成?怎么知道有仙界这种地方?难道说知道我是仙人吗?
如果说仙人能够治好她的病,让她正常一些也未尝不可,一整天这一幅画可能只完成了三分之一,我可以肯定,她所绘画的一定是某一个仙家的门派。
但我问她的时候,她就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脑海中有这样的想法,变化了出来,听起来就像是神话故事一样。
再入夜,依旧穿着那一套熟悉的睡衣上床休息,那我今天晚上再坚持晚睡,想知道那高跟鞋会不会再一次前来。
这次我提前看一看下面的院子,除了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以外,基本上已经走完了,在昨天晚上的同一个时间,我竖起自己的耳朵,聆听着外面的声音。
今天晚上的走廊异常安静,没有人吵吵闹闹,早早的睡觉了。
阿姨说会锁了宿舍的门,这样更加安全一些,我想这样的话,陌生人应该进不来,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那高跟鞋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清晰无比。
我轻轻的靠近这扇门,成为地仙之后不用走,无声无息的飘到门口,甚至隔着门,我都能感觉到外面有人。
我没有尝试过穿墙,于是我心中默念隐身术,从这扇门走出去,可是出门便见到了人,我想应该就是那个高跟鞋的女主人。
她满脸惊讶的愣,可能感觉到了什么,然后落荒而逃,跑到下面院子的时候,我说:“不用跑了,我已经看到你了,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晚上会来看卢丽雅。”
她满眼惊恐的寻找声音的来源,然后震惊的说:“天啦,你是谁?你怎么能够看的见我?我已经是灵魂了,连我妹妹都见不到我,你是谁?”
原来她是卢丽雅的姐姐,我便撤下法术,站在她的身前,她应该已经看见我了,依然紧张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我妹妹的房间?她交男朋友了吗,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我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郝漂亮的弟弟,她说你妹妹有一些情感受伤,所以让我来安慰一下,可是我想你应该明白,你妹妹很严重的精神病,而且有严重自闭倾向,几乎不和外界交流。”
卢丽雅的姐姐说道:“我知道,是因为她曾经受过严重的伤害,我们全家都不在了,她一直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现实,而我不忍心,所以一直留在这儿。”
我满脸狐疑的看着她这个莫名其妙的姐姐,问道:“她房间里几大箱的衣服,从哪里来的,不是说她妈妈买的吗?”
“根本不是,她自己买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做的,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又问:“那我姐说,你送她来上学的呢,怎么个意思?”
她却说:“不是我,我的好闺蜜,我拜托她来的,而且穿着我的衣服,化妆成我的样子……”
“什么?”
我终于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是卢丽雅还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让我郁闷不已。
可是她可以很好的和我相处,原因又是什么呢?
就连我身前的她姐姐也搞不清楚,而这个姐姐你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照顾自己的妹妹,可是现在已经这样,阴阳两隔,再无重聚之时。
我说道:“你大半夜的还是不要再来了吧,挺吓人的,丽雅的事情,我尽力帮助你解决,我相信应该会有办法。”
目送她姐姐离开之后,我开启隐身术,穿墙而入,不可思议的是卢丽雅正在电脑上敲击着键盘,然后疯狂的下单淘宝。
尾单上的数字我看见接近好几万,然后合并付款,我终于知道这么多的衣服来自什么地方?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静悄悄的上床休息,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之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双重人格分裂,让我头大,这是病,得治。
可是我是地仙,我也有塞里斯达明心咒,我决定度化一些灵气给她,让她的脑袋能够变得更加正常一些,于是在她闭上眼睛呼呼大睡的时候,我潜心的调动丹田之处的灵气,通过自己的手掌缓缓送进去。
这种灵气至少不会有坏处,我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长达数十分钟的输出,我自己感觉到有一些体力不支,才匆匆的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听到房间里传来抽泣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卢丽雅坐在床头,泣不成声。
我连忙爬起来,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你做噩梦了?”
我连着盘问了好几声,她却一言不发,依旧是抱着杯子哭不停,我只好默默的坐在这儿,一直陪着她,轻轻的拍打的她的后背。
她哭到动情之处,一下子抱着我,嚎啕大哭,根本止不住。
“爸,妈,姐姐,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些话是她之前从未提起过,我问:“丽雅,你是不是想起了一些什么?”
她情绪激动的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只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罢了,我错了,他们都死了,你要帮助我,帮助我报仇,报仇。”
昨天晚上,卢丽雅的姐姐并没有告诉我报仇的事情,这仇从何来?
所以我非常不解,问道:“报仇?难道你们家有仇人不成?或者是说你的家人是被别人害死的?”
她停止抽泣,异常坚定的说道:“不错,我爸爸做生意失败,有人杀死了他,而我姐姐和母亲是在逃跑的过程中遭遇了车祸,而我当时还在上大学,才免于劫难,这几年我一直浑浑噩噩,知道照顾我的人,一直是我姐姐的好闺蜜。”
听她说完这些故事,一场家族血泪史展现在我的面前,原来事情竟然如此复杂,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一家四口,死了三个人,可想而知其血腥程度,多么可怕。
而据她所说,凶手还逍遥法外,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然而我绝无可能让他继续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