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存最需要的东西当然是帐篷,水,还有食物,我有乾坤袋在手,买什么东西都不是问题。
我和她分头行动,她买一些简易的工具。
而我则是买所有的生活用品,包括食物,水,帐篷,还有各种各样驱虫的药,还有被子等等。
原本我打算买两顶帐篷,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放弃这个想法,决定我和她两人,将就在一起。
傍晚的时候集合,我还买了一辆山地摩托,至少到山脚下应该没问题。
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我的乾坤袋中,就这样轻装上阵,就连她带来的换洗衣物,也都一起放进了我的乾坤袋,将手拉箱直接扔到了河边。
梦灵儿到了这地方之后似乎有一些兴奋,这种感觉我能够体会,就是能够找得到心中想要的那种东西。
这座山的海拔比较高,最高的地方高达2700米,所以昼夜温差较大,山顶可能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但愿我们要找的东西不在山顶上。
来到这山脚下,有一条曲曲弯弯的小道,一直攀岩上山。
我问:“我是不是得问你一下,你找的东西究竟长成什么样?如果我发现了却不认识,那可就糟糕了。”
如果没有来到山脚下,或许连这个问题我都不会问,因为梦灵儿一路上从来没有提过这东西是什么?我相信这东西一定关系到她心中一个秘密,或者是极为紧要的一件事情。
她思考良久之后,还是说道:“这东西叫天心草,只出现在天岭山,而且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它只会出现在1500米以上的高度,所以这底下根本不会有。”
我仔细的研究天心草这种东西,好像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草药,难道它是中草药的一种吗?
我不禁的问:“你确定名字没有叫错,我这个人,怎么着都也算是博学多才,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草药!”
她肯定的说道:“放心吧,这种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而且我们两人不会分开,你看见的时候,我肯定也能够看得见,就是长的有一点像三叶草的那种草,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它的叶子会变成红色,这就是所谓的天心草。”
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索性问道:“那这草究竟能干什么?你这么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来找她?”
梦灵儿稍显忧愁的说道:“这天心草能够起死回生,能再生白骨,再造血肉之躯!”
听到这样的答案之后,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这简直就是旷古绝今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能化腐朽为神奇的草药。
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在跟我说话,如果天底下真有这样的草药,那岂不是说根本没有死人了?临死之前给他吃下这颗草之后,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从床上爬起来?
“按照你这么说,任何人吃下这天心草都可以起死回生,为什么从来没有人买卖的东西,难道说别人都没发现?”
梦灵儿面色凝重的说道:“天心草一年开花,一年结果同,一年成熟……成熟的天心草果实只存在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便会枯萎和凋零,等枯萎和凋零之后,天心草的果实将不再有任何价值。
也就是说,必须在完全成熟的时候摘下过是最重要的,必须用特殊的器皿装起来,加上特殊的药引,才能够有这样的效果!”
原来如此,听起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好像确实可以起死为生,光13年才成熟一次的过程,就已经让许多人忘掉了这种草,而且每次存在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更是让发现它的机会都不会有,也许是一阵风吹,也有可能是一阵雨打,都可以让他迅速的消失……
“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看来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还是比较肤浅的,说不定当年孙悟空发现的人参果树也是真的。”
梦灵儿基会肯定的说道:“当然有人参果树,这不在这而已。”
她的话让我感慨万千,也让我心中激动不已,我几乎看到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我和她一路攀登,几个小时之后,天空彻底黑了下来,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便将帐篷支了起来。
我在帐篷上贴了符,又在帐篷的周围撒下了一些驱虫的药。
希望不要有蚊虫或者是蛇之类的东西爬进帐篷,又一次与她同床共枕,她始终背对着我,一夜无话之后,第二天便来到她口中的有可能生长天心草的地方,在海拔约2000米的高度。
这里乌云密布,明明晴空万里,这里却阴冷无比。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在悬崖绝壁上,确确实实长着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草药,我极力的寻找着像三叶草的植物,她弯下腰,在一棵棵草丛中,也是非常细心的寻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半个月过去了,我和她将这地方几乎是一寸一寸的照下来,但很遗憾,都没有找到天心草。
躺在帐篷里的她问道:“郝乌,你说我们会不会找不到天心草?”
听着她的口气,有一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我连忙鼓励道:“怎么会呢?你不是说一年两年都有可能咱们才来到这里半个月而已,俗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这么一大片地方,咱们千分之一都没找到,你可不要气馁啊。”
“可是你说出为什么我找了这么久,一点点痕迹都没发现?”
“我不是说了吗,一定会找到的!”
她突然间拿了一点小情绪,直接转过身,钻时怀的被窝里,紧紧的紧着我,似乎哭了。
我只好住自己的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方法了。
过了好久,她终于安静下来,我开口问道:“这天心草这么重要,你要用它来干什么吗?”
却没想到此时的梦灵儿早已经进入梦乡,呼呼大睡,看她睡的如此香甜,我怎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