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分分钟又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信封,我皱紧眉头,十分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个信封是泰语,我根本看不懂,而且你怎么会说普通话?”
“喔,不好意思,我从九年级开始就学习中文,这是我拿到的第一份工作合同,证明我正式走上了一个全新的工作岗位,刚刚大学毕业的我,非常非常不容易哦。”
能够在刚刚走出校门的时候,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对我来说也有这样的渴望。
我说:“恭喜你,你真是太棒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我的这家公司是泰国分公司,而它的总部是在Chinese。”
“啊?也就是说,你即将前往中国?”
洁西露异常兴奋的说道:“是的,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开心呢?因为你是一个中国人,而我即将去往了一片热土,我充满期待,我爸爸曾经去过哪儿,所以我也想去。”
我能够看得出来,她对他的父母很是崇拜,甚至很向往我的故乡。
“好吧,等到你去那边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可以邀请你吃个饭,希望不要太远。”
洁西露做个鬼脸对我笑道:“当然不能太远,记住你夺走了我的初吻,你必须对我负责。”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声音,进门便说:“喔,是哪个小伙子夺走了我孙女的初吻?必须做我的孙女婿……”
完了,完了,完了,此时我的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如果这老头认准了,让我先娶了洁西露之后,再然后让我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家乡,见我的父母,这事儿就算彻底完了。
我恨不得此时永远都不要醒来,一直昏迷,昏迷到他们将此事忘了为止,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做的错事总要面对,看着眼前的老伯说:“老人家,谢谢你们救了我,我非常感谢你。”
“小伙子,要不是我们家有祖传的秘方,可以解蛇毒,这个时候估计你正在和阎罗王下棋!”
我很震惊,这老头的普通话说的比我还标准,连方言都没有。
我惊讶的说:“能将你的普通话也说得这么标准,真是让我汗颜,难道你也是九年级的时候就学习了普通话。”
这老头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哈哈大笑:“老头子,我总共没练过几年书,不过呀是闽南一带打过几年工,所以学习了一下普通话,到后来这边会说普通话的人越来越多,所以就熟练了嘛。”
我是从床上站起来,感觉到自己有一些头晕,眼睛发黑。
这明显是很饿的呀,果然,我的肚子在我坐起来之后,姑姑坐下。
洁西露都听到我肚子叫唤的声音,立即跑进厨房,为我盛来一碗汤,这老头却说:“小露呀,你去李婶那里看看,她一个人身体不好,眼睛又看不见,你去帮帮忙。”
“喔,好吧,爷爷,那我去了!”
挥手和她告别,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善良,这老头子的孙女走完之后看向我的眼神完全和刚才不一样,变得空洞而凌厉。
“小子,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非礼了我孙女!”
我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迷糊的时候,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无意中亲吻着她,绝对没有非礼的意思,而且我以为我自己死了,做梦呢,我真不是故意的老伯。”
老伯却说:“按照我们当地习俗,女孩子被谁亲吻,你是要娶走她的,否则她以后没办法嫁人!”
“啊?可是我有女朋友了呀,而且这对洁西露也不公平?”
“你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昏迷,这几天又不是我孙女照顾你,这么早把你扔河里喂鱼了?”
我哑口无言,这话说的没毛病,这条命都是别人救,还能说啥。
可是让我娶洁西露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个决定太过草率,根本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我眼神迷乱的问道:“她去我们那边的时候,我可以给她足够的帮助,请相信我。”
老伯终于不再板着一张脸,竟然笑道:“哈哈,和你开玩笑的,你小子是流氓还是傻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将我的宝贝孙女许配给你,简直痴心妄想。”
听老伯说出这话,我一个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呵呵,也是,也是。”
老伯手掌一推,在我面前出现了一道门,我以为拍电影呢,可神奇的是,老伯进了这扇门之后不见,我莫名惊恐的,从床上站起来,从这一扇门也走了进去。
一晃眼,我便出现在一个地下室,而老伯也在这里。
地下室里是一个祭台,而且是降师用的那种,我已经见过很多次,所以对此了如指掌,我惊讶于老伯的手段如此神奇,这根本就是神笔马良画什么有什么?
我不解的问:“老伯原来是一个降师?”
“呵呵,降师,不不不,我是大降师,那些普普通通的降师,不过是我的徒子徒孙而已,可我只有一个孙女,我的降术没办法传给他,便宜你了,跪在我的面前磕三个响头,我想将毕生的降术传给你!”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伯,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我对此一窍不通呀?”
老伯手掌一用力,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拍在我的后背,就给直接跪了下去。
既然老伯正认真,我就真跪了,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好,听好了,你根本不是中了蛇毒,而是被吓的鬼降,下降的人想用小鬼,控制你的身体,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恐怕已经变成了傀儡,下降的人很是阴毒,想要扼杀你的灵魂,让你永远成为行尸走肉,但是你的灵魂足够强大,才没有死,这一点让我很意外,一般人根本抵御不住。”
我深思熟虑之后,只觉得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的脑子里住着超级暴强的系统,他替我保住了灵魂,所以才未失守最后的阵地。
当然,我不会这么说,我说:“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