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亲眼看到自己挂了,这种感觉别提有多别扭。
便问道:“那你明知道我已经出现了意外,为什么还让我在那里停留那么久?不是说死了就能复活的吗?”
林小婕反驳道:“系统没有问题,只是你被困在阵中而已,所以造成了复活有一些延迟,不过要收拾林羽本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这老道手段高强,而且养了这么多小鬼,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林小婕轻声的说道:“至于干什么,反正我也不管,你自己调查,既然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瞬间消失在我的脑海里。
娇娇在同一个时间,又进来了。
“郝大哥,你醒了呀,怎么样,今天还要出门去找受害的人吗?”
我说;“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便可以了,外面不太安全,你留在家里比较好!”
娇娇还是有一些失望,虽然这话我已经说了好几回了。
出了门后,我打算找到村长,然后将此间的事情告诉他,希望他能提供一些帮助,另一边欧阳东的到来。
因为时间倒了回去的原因,我不得不给欧阳东再一次打电话,让他直接坐飞机过来,要快。做完这一切之后,便来到村长家里。
村长是一个80岁的老头子,满头银发,可能最近这发生的诡异之事太多,村长满脸憔悴。
村长问:“小法师,你找有事吗?”
我说:“村长,在镇上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相信村长应该清楚!”
满头银发的村长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你一个外人都知道,我这个做村长的怎会不知道,从两个月之前到现在,村子里登记死亡的人口,高达22个人,这在过去得死好几年,其中只有三个人是老人去世的,其余的十九个人,在我看来都是不正常的!”
我没想到村长将村里的人登记得这么仔细,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村长,我已经查清楚这事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听我这样说,村长的两只眼睛立即亮了,急忙问道:“喔,小法师已经调查出来事件的真相了吗?究竟是因为什么?是不是有妖魔作祟?”
“村长说的是,就是因为天门观中那道士养了许多小鬼,然后利用这些小鬼又来伤害更多的人,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养小鬼?”
村长虽然已经80岁的高龄,但这样的事情,让他一时半会儿接受起来,还真是有些困难,我正欲为他解释的时候,村长却说:“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没有人无缘无故的死了,连尸体都发生了变化,看来我爷爷告诉我,天门观里有鬼是真的。”
“啊?”
目前村长都已经80岁的高龄,他爷爷应该早就驾鹤仙去,可是他爷爷居然都知道天门观有古怪,我便追问:“村长,你爷爷真的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村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那是自然,民国期间,他是个算命的,对周易之术甚是了解,去过天门观之后,便不让我们家人再去了。”
“那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发现?”
村长摇头,“我看不懂,他留下了一本手札,但是里面各种各样的符号,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鬼神之说,让我很震惊,所以便没有传承下去。”
一个算命先生?也得对天文地理的事情基本上了如指掌,才能够蛊惑众生,要不然根本没有机会。
“村长,我能看看这本手札吗?”
村长蹒跚的从凳子上走出来,让我坐在客厅等他一会儿,村长来到屋里,拿出一本旧旧的笔记本,我端在手里,约莫有几十页那么厚。
我仔细的看了看,里面确实有关于天门观的记载。
‘天门观月夜风黑时,有灵体出进,非活生生的人,感觉很是古怪,我便进入道观之中,查看究竟,道观冷清,但阴气极重,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大人物’’。
看过这手札之后,我才发现,老先生对鬼神之事也颇为了解,在手札上更是清楚记载了如何消灭恶鬼的手段。
得到这个手札之后,我如获至宝,非常感激的对村长说道:“村长,这本手札详细记载了如何消灭恶鬼的手段,这方法可以在整个镇子推广,让家家户户在自家门前,摆一个香炉,香炉下方压着一张避邪符,避邪符必须用自家人的血绘制,每日子时之后,点燃一炷香,便可保一日平安,如此反复……”
村长睁大眼睛,满眼惊恐的看着我。
“小伙子,你真能看懂我爷爷手札所言?”
我肯定的说:“当然,就按方法传下去,越快越好!”
既然不能够及时的消灭土秃顶道人和他身后这一帮子恶鬼,那么天门观附近的百姓,安危就显得至关重要。
所以这手札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到下午的时候,整个镇子都将这个方法全都推广出去,而我便是那个画符之后,而我原本是不会画这个东西的,只不过拿出手中的这一张符,依葫芦画瓢……
入夜之后,便是检验这东西灵不灵的时候,我一个人守大街上,想知道,天门观的那些鬼魂会不会夜袭天门镇。
可是我白等了一夜,无事,次日午时,欧阳东来了。
当我看到欧阳东带来的行李时,却极为震惊,他直接左手一个大箱子,右手一个大箱子,就像是出国旅行,刚刚回来。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提着两个大箱子款款而来。
远远的迎了过去:“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至于带这么多东西,你该不会打算再回到天门观关养老吧?”
欧阳东没好气的说:“养老?你根本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离开天门观,我就知道林羽这个王八蛋,将来一定会走上邪道,只是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不是他的对手!”
欧阳东的话让我感觉到一阵冷风席卷了我的屁股,裤子里都凉飕飕的,如果欧阳东搞不定自己的师弟,那么情况就有些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