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郁闷,不知道马老大,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招,该不会让我们俩人在这自生自灭了吧。
我对赵晓默说:“你让一让,我把这车门给踹了!”
赵晓默怀疑的说:“你行吗,这可是铁的!”
我告诉说:“当然,看着!”
我以260的宿主体力,爆发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一脚踹掉了整个货厢的后门,砰的一声,这后门直接飞了出去。
才看到这地方原来是个厂房,而且在半山腰上,我立即跳下车,把赵晓默也给扶了下来。
这声音很响,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人出来。
我说:“快走吧,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地方。”
我不知道马老大将我们拉到这里来所为何事?我山下看了看,原来是海边,我心里估摸着马老大,真是准备把我和赵晓默沉海。
我和赵晓默没办法走大路,只能走山路,好在是正午时分,这山也不是太大,还能走得通。
赵晓默一路走,一路骂,“这个马老大,我要告他绑架,让他坐牢。”
我真是无语,赵晓默在酒吧上这么久的班,如此天真的话她都能说的出来,我只提醒他:“不是开玩笑吧,你有什么证据告他绑架?我们不是出来了吗,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不过他既然惹上了我,我会让他永无宁日的……”
下了山路,我们又走了很远,天快黑了,才找到正路,拦了一辆通往市区的车,坐在了上面,行路高速的下口的时候,车停了,有人上来了。
而此时已经完全黑了,我看了看中巴车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哭着追着上来,开始哭得很凶,好像是生病了,我也没有注意,我在心里盘算着,马老大这地方毕竟是干什么的,会不会是这家伙的一个窝点,说不定干点什么非法的勾当。
这孩子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哭一直哭,全车的人都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坐长途的人本来就心情不好,所以这孩子一哭,大家的脾气就上来了。
有人说:“怎么搞的呀,这孩子老是哭呢。”
也有人说:“是不是饿了呀,给她弄点吃的呀……”
“是呀,到底怎么弄的呀,你是不是他妈呀,还是人犯子?”
我惊讶,人贩子都出来了,便起身朝着那位子看了看,女人坐在我前倾的位置,我看的比较清楚,这大晚上的,我一看,女人身体居然有不干净的东西。
现在这阴阳眼也不管我阳气足不足了,完全是全天候24小时开启,往后我能不能看,向这个系统要一双透视眼啥的。
看来孩子哭是有原因的,我对赵晓默说:“那孩子哭的挺伤心,我只有一颗糖,我去哄哄他,看看行不行……”
赵晓默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一个大男人拿一个糖,去哄人家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经质。
不过她没有阻止,我知道她也被吵有的些烦了。
我走过来一看,吓了一跳,一双鬼手压在孩子的额头,这孩子一直拳打脚踢,这么小感受这么大的阴气,一定会不舒服。
我便对女人说:“这孩子这么小,你这么弄他,他会不舒服的……”
但我的眼神却看着这人年轻的男人,他说:“我是孩子的爸爸,孩子生病了,我就是想摸摸他!”
我又说:“孩子这么小,如果接触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
那男人听到我说知,坐在这女人身边,我把糖塞给女人,然后女人放在孩子手上,孩子真就不哭了……
全车终于安静了。
砰……
中巴车撞到了什么东西,我一个没扶稳,差点直接摔出去,还好我扶住了椅靠,稳住了身子……
司机已经靠边停车了,并且他自己走了下去,坐在车上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大部分人怀疑是不是撞人。
我走到挡风玻璃的位置看了看,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什么都看不见,至少在车前面没有看到撞倒的人或者动物。
我回到自己坐位,赵晓默问:“怎么了,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
我说:“没有,什么都没有看到,司机已经下去了,估计没什么!”
赵晓默仍然狐疑的问:“可是如果没有撞到东西的声音怎么来的?”
其实这话也是我想知道的,这根本不是爆胎的声音,明显是什么东西撞到了车子。
几分钟之后,司机和售票员在底下,将车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什么也没有,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司机都会非常非常谨慎,特别是长途司机。
许多不成文的规矩和传闻,司机果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放在车的正前方,然后一直开过去,这样一来全车人更加紧张,我也紧张,毕竟我的眼睛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
在他开车碾压过自己衣服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司机自己,我浑身不自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说:“晓默,咱们下车吧!”
赵晓默满眼惊恐的说:“你疯了,这大半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大山沟沟里咱俩下车,要不要回去了。”
我确信我的眼睛没有看错,司机把自己给撞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一把拉起赵晓默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前面:“师傅,我们要下车,东西丢了!”
那售票员却说:“小伙子,这深山老林可不是好地方,而且我们这班车是最后一百,这路上私家车可不多,你现在下车根本坐不到车的。”
“没事,阿姨,我们在野外露营已经习惯了,我们东西掉了,要回去找!”
售票员说:“行吧,阿旺,你停车让他们下去吧。”
我说:“谢谢你阿姨,还有就是这个叔叔有些累了,我建议你们也休息一吧,反正天都这么晚了……”
阿姨看着司机,发现司机的脸色有些黑,经常跑车的她又看看我。
嘴上没说什么,却诡异的笑了下,然后让我下了车,车开走了……
我心里一寒,赵晓默大骂:“郝乌,你是不是疯了。”